异趣书屋 - 言情小说 - 我见观音多妩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5

分卷阅读135

    样捧着粥碗、乖乖坐着的模样,倒有几分从前的影子,让她对“新宇文泓”不习惯的感觉,褪了不少。

手碰了碰碗壁、感觉粥已温凉的萧观音,想宇文泓好久之前就已饿到来找她要夜宵吃,这会儿定是越发饥肠辘辘了,催促他道:“快吃吧,粥不烫了。”

宇文泓“嗯”了一声,舀了一勺入口,立刻感知了苦莲与白米等量熬粥的威力,下口如饮药汤。

萧观音看喝粥的宇文泓眉头忽地一抖,惊问他道:“怎么了?……粥很难喝吗?”

“没有没有……挺好的”,宇文泓面不改色地大口喝粥,希望赶紧将这碗苦粥喝完,而萧观音看他大口大口饮粥的模样,同今日晚饭吃得特别斯文的宇文泓很是不同,更像是从前长乐苑里餐餐都用得很香的宇文二公子,唇际不由浮起笑意。

看宇文泓嚼吃莲子吃得很“欢”的萧观音,想他真的很爱吃莲子,不无惋惜道:“要是厨房里有素肚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可以给你煮莲子素肚汤,不必煮粥了。”

话说出口,才觉得似乎不太合宜,毕竟,莲子素肚汤,是做夫妻时煮给宇文泓喝的,现在身份不同,这样提起过去的事,似是很不妥当。

说什么、做什么都要被拘着的感觉,令萧观音心里泛起涩涩的感觉,一直涌至舌尖发苦,不说什么了,只是微低着头,绞着自己的手,而正吃神奇莲子粥的宇文泓,因萧观音提起莲子素肚汤,回想起那久违的神奇味道,混着现在的莲子粥口味,在这寂静的夏夜里,于他口中无声酿了一会儿,竟似酿出点儿奇异的甜来,在他想着过去的事,望着身边的萧观音,用着她为他亲手熬煮的莲子粥时。

丝丝的甜,让他本来苦得发僵的唇角,都不由悄悄浮起,在这星子满天、凉风轻拂的夏夜里。

宇文泓想,他面对萧观音时,心总是很大又很小,很大,要她眼里只看得到他一个人,要她只能同他一个人好,只关心他一个人,心里也像他一样,只容得下他一个人,可又很小,小到他心底对她的希冀有很多很多,就像天上的星星数不清,可现实中,只要她肯对他稍微好些,肯对他笑一笑,肯给他一点点糖,他就已经忍不住地要弯起唇角了。

心思各异的片刻沉默后,萧观音忽地想起,莲子粥盛出锅后,是应加糖再用的,她猛地抬起头来,看宇文泓碗中都用了大半了,讷讷问道:“……粥是不是有点苦啊,要不要加点糖?”

“不苦”,宇文泓道,“莲子清甜,我很喜欢。”

萧观音松了口气,话也随意了些,“喜欢的话,下次来时,再煮给你喝好了。”

说罢一怔后即想,朋友之间,相邀做客,最是寻常,并无什么不妥的,释然的萧观音,静静笑看着宇文泓,看他又喝了两口粥,看了过来,望着她道:“我过段时间要过生辰,我有个朋友那天正好也过生辰,可不可以,一起过呢?”

作者有话要说:  随便扯几句,这文主要就想写男女主的恋爱过程,因为作者之前文里,基本一见钟情或者没多久就爱上了,没有非常细致地写过恋爱是怎么谈的,从有火花到有好感到爱上到爱的死去活来这种循序渐进的过程,(有篇倒是比较接近了,但没谈好就中道崩殂了),所以想写一本谈恋爱这方面的,又想男女主如果一看就才貌性情十分般配,也不太有挑战性,所以选了看起来不太可能会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女主类型,来作为本文人设,就想写写看起来不般配不可能相爱的人,是怎么爱到天雷勾地火的

相对作者其他文,这篇文写得比较平和,洒狗血的力度也比较小,要按作者以前写法,写到三十万字女主翻来覆去都经历了几次大风大浪了,或者直接按原型李祖娥史实写,这文风格就直接暗黑下去了,没有这样做的原因是,作者对本文女主不太下得了黑手,因为萧观音的性格有点特殊,不像君妻女主“怎么大风越狠我心越荡”、越挫越勇遇强越强那种,观音虽然能走出风浪,但她中间心路会比较痛苦,作者不太忍心把这个黑手啊,往她身上招呼(话虽这么说,后面还是有一点小刀……)

这文篇幅大概只有臣妻一半(大概大概啊,作者估字数经常不准),主写男女主感情,其他杂七杂八都是为了推剧情以推动男女主感情,因为感情这种事,有时候不是单单两个人的事,是需要世事推动的,本来无缘或缘浅的两个人,因为世事缘分的一次次交集,就有可能渐渐缘深了,总之这文主要看谈恋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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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

片刻的静默后,女子轻轻颔首的动作,落入宇文泓的眸中,唇际笑意更深,凉粥的苦味,也似消于无了,他在她的询问下,随说些军中之事,只捡轻松的讲,不拿那些血腥之事,惊着了她,如此慢说着粥已用至见底,该是分别的时候了。

只是今夜的分别,来日方长,宇文泓将萧观音送回她房前时,见那黑狗,正趴在萧观音房门前等她回来,不由心叹人不如狗,又问:“它还是没有名字吗?”

萧观音轻笑摇头,从前,她有好几次想给爱犬取名,但每次一想取名,宇文泓总要在旁打岔,说狗就是狗,不用特地费心思为它取什么爱称,好像对她为狗取名一事甚是不满,还说有那时间功夫,倒不如给她正经夫君,另取爱称。

都已是夫君了,还要如何称呼呢,当时她这样问宇文泓,宇文泓在含笑望她片刻后,轻轻地道:“可以叫‘泓郎’啊,就像戏台子上,娘子总是这样唤夫君。”

其实应是一个意思,可作为妻子,“夫君”她唤得出口,后者她就不行了,好像唤他“泓郎”,意思就不一样了,遂一直到夫妻缘尽,都没有对宇文泓这样称呼过。

……而现在,连唤“夫君”也不可了……

夜色中,回到房中歇息的萧观音,辗转反侧许久,都没有睡着,明明心中没什么事,可又像装着些什么,萦绕在她心间,她回想着今日与宇文泓的相见,这数月来,心里空落落的一处,像是因此填上了,不再因除夕的不欢而散和连月来的不再相见,而暗暗彷徨不安,心安了,好像在见到宇文泓后,在看看他,与他说说话,与他这样平静地相处了几个时辰后,她的心,由此安定下来了。

……只是,还是不太习惯他现在的做派呢……

萧观音回想今日宇文泓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