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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牧临川看了又看,抿着嘴直乐,“不像容嬷嬷,像东方不败。”这一乐牵动唇角的脓泡,疼地拂拂直抽抽。“别动。”牧临川扶着她脑袋,固定了她下巴,继续问话,“东方不败又是谁?”“一个……咳咳,自宫了的。”“……”牧临没有吭声,手上使劲儿快准狠地刺破了她唇边的脓泡。拂拂“嗷”地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这是在报复!”“是谁以前得意洋洋地说自己不举来着?怎么一朝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就不准人说了。”他没搭理她,抄起桌上干净的布帛,摁在了她唇边,揩去了她唇角冒出来的脓水。拂拂捂着唇角,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恶心吗?”牧临川冷嗤:“恶心。”可那双红瞳却静静地看着她。陆拂拂被牧临川他看得汗毛炸起。他却突然低下脸来去亲她,当然小心地避开了那戳破了的脓泡部位。牧临川不着痕迹地,嫌弃地皱了下眉,苍白的手指却还是挑起了她下巴,在她脸上、唇上、脖颈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蜻蜓点水般,细细摩挲着。这、这么不在乎了??拂拂有点儿气又有点儿好笑,眨着眼,回应他的亲吻,心里却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呐。斜阳落在屋里那扇白鹤屏风上。红日西斜,斜阳穿过窗棂打落在绢面上,鹤影像走马灯一样飞过云雾缭绕的山峦,在他眉眼间历历走过。在烂烂融融的暖光照耀下,眉眼显得尤为温驯。拂拂心脏砰砰直跳,大着胆子反攥紧了牧临川的手,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牧临川的反应。牧临川果不其然浑身一颤,又若无其事地绷直了身子,耳垂下面有红晕渐渐漫开。又脸红了!拂拂被传染得脸上也火辣辣的,强撑着,硬着头皮问道:“我开始了?”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之后,拂拂这才面红耳赤地发现,原来男人其实不靠腿,主要靠腰。虽然她在上面,但当牧临川切换成S属性的时候,她经常都会被颠散了架。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占据了主动权,山里的小姑娘,胆子大,也不害臊,又是见过世面的。好几次鼓起勇气,竟然把牧临川给折腾哭了!是真哭了。他眼睛睁得溜圆,红瞳蒙上了点儿薄薄的雾气,泛着点儿灰,那灰红色的眼里满是无助和迷惘,眼里失了焦距,一串泪珠就滚落了下来。于是她热血沸腾,忍不住折腾得更起劲了。他眉头皱得紧紧的,浑身直哆嗦,咬着牙叫她松开。再后来,就说不出话来,光喘气,直哼哼,眼神放空,浑身颤抖得厉害。看他哭得这般难受,她心又酸又胀,叭叭地捧着脸亲了一口,捋了捋他汗湿的鬓角,再也不敢作弄了。……他亲得很投入,眼睫直颤,似乎不耐烦被她打断了,鼻音听着有点儿糯,有点儿模糊。“嗯。”害羞归害羞,拂拂还是果断地再次占据了主动权。或许是因为过几天牧临川就要出征了,他们俩谁都没吭声,只恶狠狠地咬着对方嘴唇,像是是想要竭力记住对方的呼吸和温度。这一战得打很艰难。水系纵横的南方,不利于骑兵的发挥,故而牧临川他们是冬天走的,赶在河水结冰的时候。从一月份,足足打到了三月份,新年也没在济南过。自从牧临川一走,拂拂就掰着手指头开始记日子了。偶尔牧临川也会给她寄信,但大部分时候都不会。男人啊,真是一搞起事业就变得冷酷无情了起来。拂拂嘴里咬着个梨子,由衷感叹。三下五除二将梨子吃干净,擦擦手,去拆牧临川给她寄的信。语言完全是公事公办的风格,简单地诉说了下战况如何。有胜仗也有败仗,牧行简这块骨头很难啃。包括他、石黑等人在内,都受了点儿不大不小的伤。最后,又还算有人情味的交代了一句,伤已经养好,叫她不用担心。就这一封信,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她竟然看着看着,就枕着这封信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二月,徐州。雍军全军出击,多路佯动,虚虚实实,几次三番打下来,牧行简一支竟被孤悬在了彭城北郊。旷野之上,血风凛凛,腥气扑鼻,战斗已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泗水风平浪静,河面如镜,四面击鼓腾腾战旗高竖。牧行简一支残存的千人且战且退,眨眼之间,就被逼近了泗水。眼看已无退路,陈郸护着牧行简,奋力杀了几个先锋军,大吼着提议要先护牧行简过河。“陛下!陛下让俺来掩护陛下浮马过河吧!!”牧行简虽然狼狈,龙虎风姿不减,阖眸用力欲要将眼里的血点子给挤出来,然而收效甚微。抬眼望去,不远处尘沙滚滚,预示着牧临川那一支精锐的黑甲佛图的逼近。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1-3009:57:15 ̄2021-01-3110:24: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晏絢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聿头酱2个;小系、甜朵、呵呵哒、天空华炎、翀千俞、izaya、晏終、檀的、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玄冥君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Gloooooria30瓶;下雨啦28瓶;檀的、云道年、晏終20瓶;不快乐小神仙、小楼一夜听春雨、妄法三千、三千境、bxxxx、超爱林佳树、tn_nb、④次D3、亭10瓶;酒肆、有女婵媛、眇眇兮~、小町、佳佳乐、freshtalkm、丿妖丶狐5瓶;呆子2瓶;花若兮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3章心知已到了穷途末路,无力回天的地步,牧行简深吸了一口气,眉目凛然地拔出了腰际的佩刀。“将军此言休得再提。事已至此,孤怎可弃将军等人于不顾。今日,就算死在这泗水前,孤也绝不渡河。”“陛下!”陈郸等人浑身一震,又惊又痛,潸然泪下。然而牧行简态度坚决。他兜鍪在奔波中遗失,乌发散落了大半,铠甲染血,眼中冷光四射,犹如披血的修罗恶鬼。事已至此,陈郸痛入心扉,大吼了一声,顿足提斧上前。大地震动,竟然弹动地面上细小的尘埃浮起。一支有数千人之众,披甲乘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