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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腾还看不上贾家以女子入后宫筹谋,觉得家业都得靠男人。可现在,他们也开始从后宫事为家族谋划了,真是时移世易。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末中午加更一章~感谢在2020-07-0921:00:49~2020-07-1021:14: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豬頭小隊長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9章辛苦事王子腾夫人刚走,薛姨妈就激动的把女儿叫出来开始商议。宝钗见薛姨妈十分感激的样子,连忙劝道:“母亲很不必这样,舅母也只是为了自家罢了。“京中明眼人都知道,能争太子位的不过三位皇子,如今林meimei是准定的四皇子妃,舅舅舅母自然要跟贾家老太太联络感情,而我这边不过是埋一条暗线,来日若是……他们在二皇子跟前自然也有情分。”薛姨妈被女儿的一盆冷水泼清醒了:“也是,从前你的婚事她可不这样上心,送来个襄阳侯府的庶子就开了恩似的。”宝钗倒是看得很明白:“人情冷暖就是如此,薛家如今势单力薄就是要求人。舅母从咱们这里交换不到好处,若有好给咱们家,自然是施舍。”她唇角带着略显讥讽的笑容:“所以她犯不着为我费心。可如今我眼见有前程可去,将来说不得能换来好处,舅母的脸色当然不同。”要是鸳鸯或者周眀薇在,就能贡献一句现世的名句:王子腾夫人这就是精准的做到了你是什么货色,我就是什么脸色。宝钗低头用手指轻轻划过桌面:“母亲,这事儿我会好好想一想,到底该怎么做。”虽说成事在天,可人不能只张着嘴等天上下米吃。父亲过世,她随着母亲一路来京,除了为着薛蟠避祸,自然也想要振兴薛家家业,难道千里迢迢来是为了嫁给一个襄阳侯府庶子的吗。--马车上,周眀薇不禁发问:“姑娘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黛玉声音柔缓:“我瞧过四殿下的信,里面细细说了明妃娘娘递上的侧妃人选,皇上和皇后娘娘又是怎么敲定的流程。”“方才宝jiejie所作所为实在矛盾,要说找我诉苦,可又什么要求都不曾提出。打扮的又光鲜亮丽,莺儿说话更是句句带刺叫人生气。这样矛盾的作为,是为着什么?”周眀薇发愣:“为了什么?”黛玉一笑,拉着她的手:“好在jiejie不用跟我进宫呢。听娘亲说,来日将jiejie和鸳鸯jiejie一起好好送出门,天下之大随你们逛去,我听着都羡慕。”如今周眀薇跟鸳鸯的身份黛玉都清楚,倒是辛泓承的人人都瞒着她——这样的要紧事,应该两个人自己说清楚,旁人不能置喙。周眀薇哈哈一笑:“这句我听懂了,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傻呢!”然后又追问:“那薛大姑娘这到底是干嘛呢。说起来我也奇怪,姑娘在孝期,大长公主赐的蜀锦再好因颜色不合适都穿不得。可薛大姑娘就这么一身蜀锦光彩夺目的跑了来,要说是炫耀还可,但诉苦实在是不合适。”黛玉想起这两年来跟宝钗的来往:“说起来,我们或许是天生不和吧。人人都夸宝jiejie和气心善,可我偏觉得她故意妆模作样。其实论起来,我也知道她读书甚多才华出众,在姊妹里应该是与我最说得来的,可偏生我宁愿跟二jiejie在一起,也不愿意与她多说。”周眀薇拍拍她的手背。黛玉继续道:“宝jiejie大概也能感觉到。再加上上次云meimei的事,她也该明白,我不喜欢她。”“这会子这样做,我倒觉得,她不是指望我帮忙,倒像是指望我在皇后娘娘跟前说她两句不好似的。”到这儿周眀薇也就明白过来,只是不解:“可是,可是已经晚了呀。”黛玉点头:“宝jiejie并不知道已经晚了。”是啊,连皇子正妃都没有完全过了明路,何况是侧妃,不过是帝后心里有数罢了。甚至明妃现在还在提心吊胆——杨皇后为了叫她多担心两天,将此事按着不说,准备等明妃求上门来再气她。黛玉语气里终于现出了从前常有的忧愁怅然。如今她说话已经学的语气温文,不露情绪。这样的怅然实在是很少有了:“真是令人心酸可怜。”周眀薇诧异:“薛大姑娘都利用到姑娘头上来了,你还觉得她可怜?”黛玉摇头:“哦,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为女子皆是可怜。”可怜女子一生,飘若浮萍,无论怎么挣命,好像都是无用,被人一口决断。她与宝钗在婚事上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天子的一道圣旨,一点圣心。黛玉侧首微微一笑:“但她可怜她的,我为难我的,彼此两不相干就好。但她要为自己来算计我,我干嘛还要怜她容她,这种事儿是莲花台上的观音菩萨做的,我可做不来。反正我小性儿爱计较她们人人都是知道的,从前话里话外不都是‘体谅’我身子弱脾气差,‘让’着我的性子吗。”--黛玉自入宫去,而不必入宫的葛嬷嬷,回头就去贾敏跟前,将今日清晨的事情说了一遍。贾敏亦是转瞬就想通了王家薛家的意思。不免冷笑:“真不愧是王子腾的夫人,八面玲珑,两边讨巧做人。只是人这一生,也不能光想着占便宜不吃亏吧。”贾家子孙无能,又与王家是姻亲。贾敏深知,贾代善过世后,太上皇便将京营节度使的位置给了王子腾,除了他自己的本身,自然也有四大家族,尤其是贾代善本人的体面在里头。可现在风水轮流转,换了皇上登基,王子腾又想踢开故旧去报新皇子嗣们的大腿,还一抱抱俩,是不是算盘打得太精明,把别人都当傻子了。贾敏膝上盖着一条烘的热热的软毯,凝神想了想问道:“王子腾大概快要出京了吧。”九省提督不是白干的,老坐在京里算怎么回事,各省跑起来才行啊。越是临近年底,才越是要催督、稽缓,各处查验。贾敏记得,当日林如海还在时,曾与她说过,四大家族如今唯有王子腾权势过人,又确实有才有识——倒不是他不想当着妻子说说舅兄们的好话,实在是贾赦贾政在仕途政绩上头让他无话可说。所以王子腾在京时,贾敏再想把二房踢出去,都得暂且忍耐,这种事一下子分不成的话,伤了脸面不说更是打草惊蛇。鸳鸯细声细气道:“要不咱们去信问问四殿下。”贾敏摇头:如今她并不想多麻烦辛泓承,人的情分是有限的,譬如再好的亲戚假如不知进退,总是给人添麻烦也会生出芥蒂来。她忽然道:“这些年我懒怠出去会客,凡有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