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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剥离了出来。“小言,你听着。”他握住吴少言的肩,“所有这一切跟你毫无关系。我爸妈早就貌合神离很久很久了,其实我妈的那种反应我都觉得很奇怪,我妈平常真的没有那么看重我爸,他俩的衣服都是各洗各的。他们两个本来也就没什么感情。那天在你面前,和平常在我面前都是一样的,都是装出来的!你没有破坏什么,我们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幸福之家。”“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就算他们是伪装的,好歹他们愿意在你面前假装,愿意装的幸福,不让你受伤害。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吴少言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们再也无法伪装的很幸福了。”“对不起……我会离你远远的,我会求他们不再见面,让阿姨不会再因为我们家做这种事……对不起……对不起……”吴少言不住的向他道着歉,卑微的说着每一句话。除了道歉,那人的嘴里好像再也没有其他的词汇。烦死了。令他们变成这样的父母很烦。现在这种无法逆转的情况很烦。眼前这样卑微说着话的吴少言更是令他烦躁到极致。“对不起,我唔……”吴少言还打算要继续道歉,再也忍不了的他欺上前,把吴少言推到身后的墙上,嘴稳稳的堵住了那人不肯停歇的话语。”“唔……”吴少言挣扎着,反抗着,用力的推开他紧贴着那人的胸膛。他把那人的手抓的很紧,嘴上不停的纠缠着吴少言。他用力的磨蹭着吴少言的唇舌,不顾技巧,只求占有的不停侵略着吴少言嘴里的空间。渐渐的,他尝到了血腥味,不知是他们两人谁的血,在唇舌之间交替的渗透着。吴少言的力气很大,但他仍然用尽全力的锁住那人的手,那人的身体,和那人的腿,让那人与他之间再无一点缝隙。他抱紧吴少言,对着那人的左耳恳切的说着,“求求你……别离开我……”他的声音带着好多份的哀求,只希望能够沿着左耳传达到那人心里去。“我喜欢上你了啊……”啊,说出口了。本来没打算,这样让吴少言知道他的心意的。“这……不可能的……我们……都是男的啊……”吴少言幽幽的说着,“这样是不正常的……”呵呵呵……什么是正常?什么又是不正常呢?那也不过是人们对所知事物下的一个,模糊的定义而已。他早在发现自己感情的时候,就把这一点抛诸脑后了。他的心不会听从他的指挥,喜好自由行动,那他也只好随波逐流。因为在他发现的时候,已经跟着他的心走到了一个无法回头的地方。那个地方有吴少言。只要有那人在,就够了。他抚上吴少言的胸膛,又拿起那人的手贴到他胸前,啊……心脏穿过肋骨、肌rou和皮肤,在他们手下震动着。“看,我们的心,跳的一样快。”他抓紧吴少言想要摆脱的手,“这是不是代表着,你有,一丝丝的,喜欢着我呢?吴少言抽回手,慌乱着眼神,又一次的逃了。他站在那里,听到身后门大力关上的声音。然后,那竟然,就是他们八年前最后一次见面。第二天,吴少言一家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回来了。第22章想念“喂……这个是不是有点过?能不能给我松开,我是病人不是犯人好吗?”林中里躺在病床上,身上缠着好几层压制精神病人才会用的捆绑带。面前,自己的主治医兼大学同窗好友左宁正一脸生气的训斥着头低的快要钻到地上的魏皓之。“你能不能长点心!啊?这个混蛋说要走你就走啊!他是主治医我是主治医啊?他中的是枪伤,枪伤哎我的小魏呀!你居然敢因为他一句话就带着他跑那么远,哼,你们要再迟一点就别回来了,直接带他去殡仪馆,骨灰盒的钱我出!”左宁本来就是个大嗓门的,引得有些护士都开始在门口探头探脑,好奇的跑过来看热闹。“可是……那是学长说的啊……”魏皓之弱弱的回了一句。左宁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拿起病历本就往魏皓之头上砸,“就他是学长。我不是,我不是你学长吗!这个学长说的话你怎么不听啊!啊?”魏皓之一脸“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只要是个学长是个哥就能欺负我还搞的我里外不是人还不能还手”的表情,防御着肌rou男左宁的攻击。魏皓之本来是医学院一年生,当时科科红灯。某天偶尔被他得知其实魏皓之本来是想报警校的,被父母阻止后就以这种方式消极反抗。后来被他一撺掇,也算是鼓励吧,收拾行李重来了一次高考,总算去了魏皓之梦寐以求的警校。只是就算去了警校,也不知为什么,和医学院这边的关系也没丢,一直联系着。同学会的时候还会一起跑来玩闹,又加上他们几个在一个城市里工作,大家也都熟悉了起来。林中里在一旁看不下去,“真是我说的,你就别打小魏了,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被你一打,还怎么去追警局里他那个警校小学妹呢!”林中里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找着绑在他身上带子的连接处,想把它解开。左宁一把按住了林中里好不容易伸出来探向床板的手,“怎么,这回又想跑去哪呢我亲爱的同学?”林中里怒了,“我上个厕所怎么啦?你都绑了我快两个小时啦,是想憋死我吗!”左宁一言不发的给林中里检查着伤口。捆绑用的带子已经解开,被左宁收了起来。过了一会左宁给伤口上覆着药,低头冒出一句,“我发现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差了,往常这种情况你不都是特别优雅特别绅士的吗?”“来来来你告诉我,上厕所怎么才能绅士的说?”林中里手枕到脑后,一脸无语问苍天。好不容易找到的人,还没多久就又一次行踪不明生死不定,换谁还能维持什么优雅绅士的形象啊?他现在只想伤口快点好,然后逼着魏皓之把吴少言的行踪给查出来。对,他不信。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小言会甘心就那样烧死在琴房里的,那具尸体不可能是小言的,绝不可能。左宁重新给伤口贴好,“好啦,这回在我说可以以前连这个门都不许出!”林中里看着左宁手上的戒指,“最近学妹还好吗?”左宁白了他一眼,“什么学妹?那是我媳妇儿,叫嫂子!”“那我的嫂子你的媳妇儿我们的张医生最近如何呀?”林中里随即改口,实在是因为左宁的话太酸。“刚生完孩子,在家歇着呢!”“哦,那现在你的小金库还剩几个?”左宁自从结了婚后,就很少和他们这些同学聚会,一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