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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和他说什么？”余乔问。“没说什么。”余征答道。“饿了，我去点餐。”他说道。“不用了，我只是练完琴有一点饿。大哥，这个酒馆真好，免费提供这么多食物。”余乔边往盘子里装食物边说道。“嗯。”余征应道，帮余乔一起装食物。吃完食物后，余乔和余征一起上楼。此时是晚上九点钟，离他睡觉还有两个小时。走到房门口，余乔突然说道：“大哥，我们去找爸爸。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一起玩斗地主吧！”斗地主是余乔从小就会的。养父空闲的时候，会拉上他和隔壁的老爷爷，在桌上摆一盘自己煮的盐花生，就可以斗一个下午。余乔已经很久没玩斗地主了，今天突然想到。说是风就是雨，向酒店服务人员要了一副牌，余乔兴冲冲地拉着余征来到余枢的房间。余枢洗完澡正从浴室里出来，看见两人进房。“爸爸，我们来玩斗地主。”一见余枢，余乔就开口说道。刚洗完澡，余枢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他看见余乔兴致满满的样子，说了一句“好”。余乔见余枢还在慢慢地擦他的头发，鉴于这几天余枢对他态度亲近的许多，他又急着玩牌。他上前一步抽走余枢手中的浴巾，“爸爸，我来帮你擦干。”他以前也经常帮养父洗头，对这事儿很熟练。余枢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做，不提防手中的浴巾就被抽走了。余枢现在根本不敢靠近余乔。他说道：“不用，我自己来。”“爸爸，你自己擦不方便，让我来。我以前经常给父亲洗头，很快就会把你的头发擦干。”余乔说道，走进余枢。第14章第14章余枢比余乔高。余乔站着根本擦不到。“爸爸，你坐着，我给你擦，很快的。”余乔说着要去搬一把椅子。余枢和余征对视了一眼。余征开口道：“乔乔，不用去搬椅子了。我用吹风机给爸吹，比你擦还要快。”余乔手中还握着浴巾，他边走边摇头说，“不用吹风机吹，它会把湿气吹进头里面，头会痛。”余征失笑，“谁告诉你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真的，大哥。父亲告诉我的。”余乔说着，搬来了一把椅子。“爸爸，快坐。”他对余枢说道。余枢坐在椅子上，他的表情从头至尾没有一丝变化。余乔站在余枢背后，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快速地用浴巾擦头发。余枢的头皮直接和他的手指亲密接触，从大脑顶端传来的痒意传遍身体的各个角落。痒得他的心脏都蜷缩起来，他极力控制住自己兴奋的颤抖。余乔果然是有经验的，一会儿就把他的头发擦干了。擦干后，三人围坐在桌子上，一人各据一方。桌上还摆一盘余乔要的坚果。他本来是想要盐花生的，但是酒店没有，就换成了坚果。洗牌，发牌，余乔整理好自己手中的牌。运气这么好，竟然有一对双王。首盘正好是余乔的地主，余乔自信地抓起地主的三张牌。余乔：“对三”余枢：“对五”余征：“对J”......余乔：“连子”余枢：“不要”......余乔：“三带一”余枢：“不要”余征：“不要”随着时间的过去，余乔手中的牌越来越少。现在他的手上还剩下五张牌，分别是3，10，A和一对双王。他先出了一个3.余枢是他的下手，他直接出了一个2.余征喊过。余乔犹豫了一会儿，喊了一个“过”。余枢：“连子”余征：“不要”余乔：“不要”余枢又出了一个连子。余征和余乔两人都没要。两个连子过后，余枢手中只有两张牌了。他说道：“报双。”余征：“不要”余乔：“炸了。”“出10.报单”余枢：“出2，报单。”余征：“不要。”余乔看了一眼手中的A，他要不起，“不要。”余枢甩出手中的最后一张牌，是个2.他们玩这个斗地主游戏，没有什么惩罚。余乔又洗牌，继续发牌。接下来就好玩了，每次他当地主的时候，必输。当他当农民的时候，必赢。余乔不信邪，每回地主必抓，每回必输，输了有继续抓。不知不觉就玩了两个小时了，手机的闹铃响了。他要回去睡觉了。余乔开局时还信心满满，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怎么说也比另外两人有经验。结束时，他终于接受了一个事实，玩牌经验不重要，智商是很重要的。智商这玩意儿，他起着的是绝对作用。余征送余乔回房。看着余乔沮丧了一会儿又变得心情高兴了。反正只是玩玩而已，玩过他就忘到了脑后。余枢和余征两人还真没玩过这种单纯又简单没有赌注纯粹娱乐的斗地主。两人偶尔会玩玩赌博，都是交际需要。他们玩的赌博，钱都是小事，可怕的是赌其它东西。在M国呆了一段时间，三人坐飞机回国。这天，安城约余乔出去玩。余乔答应了。一大早和余征，余枢告别离开别墅。司机把余乔送到东海路，他下车，在中央广场的喷水池边等安城。天气阴阴的，天空中没有太阳，呼啸的北风在广场上呼呼地吹。余乔站在广场的喷水池边。冬天的喷水池里没有水。池底一片残留着细细的泥沙。余乔把整张脸都埋在了衣服上厚实的毛里。他去广场旁边的奶茶店里买了一杯热饮。他现在有钱了，在老师江源的钢琴演奏音乐会上，他弹了一首钢琴曲，老师给了他两千万，说这是他应得的。余乔兴奋极了，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以前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买了热饮，余乔蹲在喷水池边小口小口地喝。“你好。”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头上响起。余乔抬头，见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孩。“你找我？”余乔站起身。男孩和余乔一样的高，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余乔的脸。“我叫艾乔，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余乔。”余乔说道。由于天气冷，余乔整张脸都缩在衣服里，显得他的声音闷闷的。“我们互不相识，你的名字和我好像。”余乔继续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