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6
格怪娘?”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故意往天后心口上插刀,刀刀刺在要害,天后心疼不已。说出这样的话,仲芜同样心里不好受。他清楚的知道,他永远比不过昭锦重要,天后看着昭锦时的眼神无限宠溺,却从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他们之间百年的疏离,并不是说不存在就能不存在的。就好比狗mama刚生产完就被人抱走她的狗崽子,一开始她确实感到痛苦难熬,可时间久了再次相遇,她说不定都不认得那是她的孩子。所以,他不怪,也不怨,他只是很难过,很孤独,又很嫉妒昭锦。天后深吸口气,缓缓平复情绪,改变策略:“白芨你若喜欢,娘可以做主赐给你。”“赐给我?”仲芜指着他自己,觉得荒唐,“因为她身怀魔气,你觉得他配不上你那艳若骄阳的儿子?”天后的目光朝他看来,似是在警告他不要再往下说。仲芜怎肯罢休,一字一顿:“亦或者,送给我是想让昭锦死了这条心?”他冷笑:“呵,娘心里果真没有我这个儿子啊。”“娘是关心你,你若不喜欢她,何至于把保命的腰带送给她,那可是娘用百根青丝亲手为你织的腰带!”天后的语调也逐渐诡秘,“娘还可以做主,让她陪你永远呆在映月谷,这般你也不会再孤单,亦没有人来打扰你们,岂不快活?”仲芜狠狠甩袖:“不需要,你若真把她赐给我,你那宝贝昭儿,估计会想杀了我,我可没有天帝亲设的护身结界。”天后越说越离谱,他简直怀疑她魔怔了。天后并没有拉住他,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是喜欢上轩瑶那丫头了吧?”仲芜顿住,转身回望,阴郁之气再次浮上眉梢,他咬牙:“你想做什么?”这次换做是天后有恃无恐,她吹了吹指甲:“娘就是问问,不想做什么。”“最好是这样。”仲芜拽着黑腰带,冷着脸离开。看着他负气的背影,天后叹了口气,无奈道:“仲儿,别怪娘,你爹嫉恶如仇,若你娶了轩瑶,定会时常到仙界走动,娘保不了你一辈子,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喧闹的锣鼓声震耳欲聋,喜鹊蹲在轩瑶房前窗台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轩瑶睡眼懵懂,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房里探出脑袋,嘟囔道:“谁呀,吵人睡觉。”她打了个哈气,正好瞧见着急向她飞来的槐素,她问:“素素,什么声音这么吵?”槐素急得团团转,飞在空中来回扑腾:“不好啦,天后赐婚,三日后你要嫁给昭锦!”晴天霹雳,轩瑶裂了,也彻底醒困。剧情明明已经偏得不能再偏了,为何还会按照原书来场赐婚?桉树下昭锦吃痛揉着后颈,憔悴无比的脸上慢慢都是不耐烦,他大喊一声:“神经病啊!谁赐婚,赐谁的婚!”槐素顾不上安抚昭锦,又说:“这还不算,还有更夸张的另一道赐婚,白芨嫁给仲芜!”听见自己的名字反应不大,听见昭锦和白芨的名字,轩瑶和昭锦同时高喊:“什么!”两人火速整理仪容,昭锦拉着轩瑶就往院外跑:“瑶瑶咱们一起去和母后解释,咱俩亲如兄弟,怎么能成亲呢,荒谬。”轩瑶复议:“是呀,乱点鸳鸯谱起码得有个谱吧,这叫什么事儿?”两人火急火燎走到门口,昭锦忽然想起来还有另一位盟友,忙停下喊:“仲芜,仲芜快出来,天塌了!”仲芜房里当真走出来一人,却不是仲芜而是奚黄,同样睡脸惺忪:“怎么啦?吵死了。”槐素比谁都清楚这院子里发生过什么事儿,不过现在没时间解释,便只说:“他刚出去,不晓得去了哪儿。”昭锦甩臂:“算了,不管他,还是瑶瑶靠谱,咱们走!”轩瑶重重点头:“成!”见昭锦拉着轩瑶,奚黄急了:“昭锦你不讲道理,怎么还拉拉扯扯呢,快放开瑶瑶!”两人这会儿哪有空搭理奚黄,满心都是仲芜和白芨即将成亲。刚走出寝舍,便见数十道人影降落在门口,看着装都是天界仙兵,为首的却不是昆布上神而是满脸喜色的郁硝上神。郁硝上神恭恭敬敬给两人行礼,顺便拦住两人去路:“大典当前,新郎新娘不宜见面。”下一句他是看着轩瑶说得:“劳烦轩瑶仙子回桑元水宫待嫁,聘礼已在途中,这二十位仙兵会送您回去。”郁硝上神这句话说完,从仙兵队伍中自动走出二十人,很显然他说的就是这二十人了。郁硝上神又看向昭锦:“也请殿下随我回天界,天帝还在等着您呐。”走出来的不过二十位仙兵,另外还有五十人左右明显是为昭锦准备的。昭锦见势不妙,高喊一声:“回你个头。”说时迟那时快,他拉起轩瑶,咬破手指,指掐仙决,鲜血在空中凝成一个“土”字。郁硝上神脸色骤变:“不好,快拦住殿下!”数十位仙兵蜂拥而上,可还是晚了,眼前哪还有昭锦和轩瑶的影子。寻常遁地术只需指掐仙决便可实现,但忘仙的结界非比寻常,唯有以血祭阵才能催使遁地术,但这遁地术也只能行出一小段距离。此事轩瑶和昭锦知道,郁硝上神亦知晓,他忙催促仙兵们:“殿下跑不远,快去追!”猝不及防被昭锦拉着走的轩瑶只觉得背上一沉,一双毛茸茸的小爪子就扒在她脖子上,“咕噜咕噜”求抱抱。轩瑶无奈:“团团,你跟来做什么,我们是在逃婚,不是去玩!”轩瑶不陪他玩,团团也不闹,他打了个哈气,在轩瑶背上蹭蹭,找了个安心的地方继续睡觉,全然没把轩瑶的话当回事,更不知他们现在是在逃亲途中。轩瑶无语:“服气!”说归说,现下她不可能把团团丢在此地自己离开,为防止他突然掉下去,她干脆把他塞进怀里,快速往前飞。昭锦一路上念念叨叨:“母后从前最疼我,无论父王怎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