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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仲芜空出的手替她将额边碎发撩拨至耳后,启唇冰凉凉地冒出五个字:“你再说一遍。”轩瑶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guntang无比,可他漆黑的双眸又让她手足无措。腕上一阵剧痛,“啊!”轩瑶再也忍受不住,呼痛出声,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对她的表现相当满意,仲芜唇角微微翘起,这才有了一种能掌控她的踏实感。谁知轩瑶的这一声惊呼却刺激到了槐素,觉察到有人在她的回忆里使用魔气,产生排异反应,二话不说把私自跟随轩瑶进入她回忆的仲芜踢了出去。槐素:滚吧,大魔球!重获自由的轩瑶呆愣愣看着隐隐泛红的纤纤手腕,想起他消失前唇角那抹惑人的笑,脑子乱成一锅浆糊。~~~~另一边,轩瑶和仲芜昏迷后,昭锦以浩然剑抵在槐素脖子上厉声喝问。小小的槐素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这明晃晃的一柄仙剑就在她脖子旁放着,只要昭锦一用力,她就会头身分家,一命呜呼。想到这,槐素两眼一翻,吓晕过去。她一晕,漂浮在空中的小小灵体轻飘飘掉落在地上,消散于天地间。找不到槐素的昭锦只能使出看家本领,尝试用各种办法将轩瑶和仲芜唤醒,可是无论他做什么,那两人都像睡死了一样,没有半点反应。就在昭锦打算放弃另寻他法时,仲芜醒了,阴沉着脸,眼中充满戾气。昭锦吓了一跳,关切的问:“仲芜,发生了什么事,你中邪了?”“仲芜你没事吧?”白芨蹲在仲芜身旁,脸上的冰霜散去,急切地问。她对仲芜的关心哪怕是粗神经的昭锦都看得出来。昭锦眼中闪过落寞,心里不是滋味。仲芜对两人的关心视若无睹,他焦急起身来到树下,冰掌覆盖在树干上,黑气自掌心打入树干内,气势汹汹。槐树再一次颤动,这次几乎要把树叶尽数抖下来。她痛苦不堪,声音不由自主变得尖锐:“求求你,饶了我吧。”仲芜轻描淡写的话一字一顿,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让-我-进-去。”槐素连声答应:“好的,好的。”到了这般境地,槐素哪还敢忤逆仲芜,只想造个牌位把他供起来。下一刻,仲芜再次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不知其间缘由的昭锦快步来到树下,他学着仲芜的样子在树干上摩挲:“奇怪,为什么我摸没反应?”~~~~独自在回忆中的轩瑶自是不知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她继续安静做一个旁观者。这处院子在苑府最角落,平日里没什么人来,等到老仆身上爬满蛆虫,尸腐味引来无数人驻足,大家这才发现槐树下死了人。尸体被弄走后小院又再次陷入宁静,可是如今这宁静却没了往日的安宁,槐素有了心事。她纤手一挥,淡淡的说:“出来吧。”一闪而逝的老妇人再次出现,身上闪烁着一红一青两种微光。轩瑶认得,红色是怨气,青色代表不甘心。人死身灭,魂却未去投胎,这不是个好兆头。然而从未出过小院的槐素却不懂这些,她好奇的问:“有人欺负你吗?”老妇人对着槐素哭哭啼啼,像个孩子:“奴家比她年轻,比她貌美,有错吗?”轩瑶忍不住吐槽:你怕是对年轻和貌美有什么误解。老妇人脸上的褶皱足以夹死蚊子,老态尽显,但她眉眼中的媚意不减,浑浊不堪的眼睛看上去着实诡异。她悠悠地说:“那一年,奴家夺得花时语花魁,按照花时语的规矩,需选一人作为入幕之宾。那日苑郞微笑着向我走来,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他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连我都显得黯然失色。他的眼里没有别人,只有我……”想起爱人时,老妇人脸上满含爱意:“那样的男人看上我,我何德何能?”槐素静静的聆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被男人看上,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还有,入幕之宾是什么意思?槐素歪着头,好奇老妇人说得到底是何意。伸出手,搭在老妇人额头,缓缓闭眼,尝试着读取老妇人回忆。空间一番动荡,轩瑶险些站不稳,等空间平定下来时,不知怎得,已经离开了小院。这是一座充满古韵的阁楼,房内红绸条条轻轻飘起,烛光闪烁引人遐思。散落一地的衣物牵引着轩瑶往床上看去。这一看追悔莫及。只见两抹赤条条的身影正在行鱼水之乐,动情娇吟、旖旎风光。轩瑶呆愣愣的看着,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现在找条地缝钻下去,还来得及吗?耳边忽然多出沉重的呼吸声,很明显不属于床上的两人,也不属于槐素。轩瑶惊诧转头:“你怎么又回来了?”仲芜“刷”的一声打开墨扇,挡在轩瑶面前,以扇中寒气逼退轩瑶眼中的不自然。脸色越发阴沉:费劲回来就为了看这???又是瞬间的空间动荡,轩瑶和仲芜回到小院,只见槐素小手自老妇人额头弹开,羞红了脸,嗔道:“你羞也不羞,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仲芜侧眸看向身边的轩瑶,她因羞怯耳根通红,玲珑耳垂远比春光无限的画面好看百倍,尚未平复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轩瑶感慨道:“想不到老婆婆年轻时还挺美。”她见仲芜呼吸沉重,以为他责备她夸别人好看,求生欲极强地说:“你放心,你比她好看一千倍。”拿他跟老妇比?仲芜眼中的火焰瞬间熄灭,嘁,见鬼去吧。“苑郞爱我,接我回府,还求得长生不老的仙药于我服用。”老妇人陷入往日温情不可自拔,转眼后她又哭得伤心欲绝,“因我得宠,她怕我抢她正妻的风头,竟逼我喝下绝子汤,仍不满足,还要杀我……我,我不恨她,只是想为苑郞再跳支舞。”老妇人哭的肝肠寸断,垂垂老矣唯有一念,为君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