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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一边削苹果一边说:“那个叫白鹭的女孩子不错,我听说当时她整个人抱住你,给你挡了棍子。”陈司诺问:“她怎么样了?”陈韵说:“还好,小姑娘虽然身体柔弱,不过救援的人赶得及时,她挨了几下晕过去了,现在下地是没问题,你昏迷的时候她还来看过你。”陈司诺点头,没其他话。陈韵抬眼瞧着他,“你觉得她怎么样?”陈司诺道:“她要是因此伤得重,导致以后生活不能自理,我养得起人。”陈韵削苹果的刀子一顿,看着儿子笑。他又说:“但这事我老婆可能有点意见。”陈韵仍是笑,不过多了点了然的意思,故意问:“你什么老婆?”陈司诺回头看他妈,“你老总的亲妹。”陈韵似乎不感到意外,“今早我过来的时候看见她了,她就趴在你床边睡觉,估计昨晚在这守了一夜,也是不巧,她一走你就醒了。”陈司诺没吭声。陈韵正经说道:“你心思重主意大,你要跟她在一起我也反对不了你,但我老总那一关,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你们多久了?到哪一步了?”“该做的都做了。”“……”陈韵气得抽他胳膊,“那张愔愔是什么门户什么身份?你也敢?你陷我不义!你让你娘以后怎么面对老板?谈恋爱就算了,你还……”陈司诺没忍住笑了一声,“我自己的女朋友,为什么不敢?”这两天张愔愔很忙。王佳佳的审查结果出来了,检察院对王佳佳做出轻罪起诉决定。张愔愔不满意这个审查结果,觉得仍有转圜余地,特地跑了几趟检察院提建议。这一来,案件又耽搁了几天。晚上张愔愔来医院,一进病房就看见陈司诺挣扎着企图从床上坐起来,她赶紧跑过去扶住他,“你要什么?怎么不叫护士帮忙?”陈司诺说:“就想试试。”张愔愔扶着他卧了回去,“试什么?”他说:“看能不能坐起来。”“这才几天?自己伤势怎么样自己不清楚?”张愔愔拉了凳子过来坐。“我以为……”张愔愔堵他的话,“你以为?你以为你是金刚骨架?你以为身体构造超神了,□□佛胎光环加身是么?”她一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心里就五味杂陈。陈司诺居然嗯了一声,承认了。他有些忧虑,“……我这腰……会不会有影响?”张愔愔一时没领会他的虎狼之意,“什么影响?你好好养着,总会好的嘛。”陈司诺的眉宇间显露一丝愁绪,“好了以后,能恢复几成?”张愔愔认真思考,真心地宽慰:“没问题的,再说你也不需要做什么苦力活,一时好不了就一直修生养息,勤锻炼,勤养生。”陈司诺意味深长地瞟她一眼,“不需要干苦力活?”张愔愔:“?”陈司诺:“那你来干?”张愔愔默一了默,品一了品,终于领会到他坚韧不拔的流氓意志力,说:“这么爱苦力活,不怕老来得风湿么?”“分摊么,”他说:“偶尔你也配合我动一动。”“你能不能行了?”她羞了一下。“能不能行你不也体会过两次了,还不够你塞牙缝?”“陈律师,请你做回正人君子。”于是陈司诺做回了正人君子,“我躺了多少天?加上昏迷那几天,有一个星期了吧?”张愔愔给他削苹果,一边说:“5天。”陈司诺第一次渴望时光最好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飞逝。白天他上网,看见某论坛有人问了个问题:你认为最美好的一个四字成语是什么。他想也不想,当即写下:岁月如梭,光阴似箭,白驹过隙,白云苍狗……陈司诺拿手机上网查了一下这两天的新闻,蔡义飞被捕一事还没正式登网,只有一些自称知情人士在故弄玄虚,爆一些似真似假的料。估计案子太大宗,需要做详细的侦查和审理,而且就快过年了,各个司法机关手头的案件堆积,安排不过来了。陈司诺扔下手机,这才发现旁边的女人一声不吭,好像很专注眼前的事情,她把苹果削皮,再仔细地切成了块,装在果盘子里。他道:“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张愔愔微抿了唇,说:“没什么。”陈司诺没再追问,却一直看着她,眼神有些迫人。夜深,张愔愔下班时间一如既往地晚,每次她推门进来,只见他床头留一盏台灯,他往往是睡了一觉才等到她来。此刻张愔愔就坐在台灯下,明快的光线描着她的脸,模糊了陈司诺的轮廓。所以她脸上的心事被暴露地明显。张愔愔把果盘搁在了桌面,说:“我在想,那晚你去见蔡义飞之前,有没有考虑过我。”陈司诺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才沉声回答:“有。如果我没出事,那么回来就娶你,如果没回来,那么……天大地大,你……”他嗓子发涩,卡住了一样。张愔愔听着,想听他说完整,但他的话只有一半,余下的他不愿开口,她替他做了补充:“那么天大地大,我自由了,我可以有其他的选择。”他脸色微变,忽而笑笑,“我不是回来了么?”她说:“是啊,你替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人已经没事了,她也觉得现在还来纠结这些没有意思了,但她每次想到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郁结。她没有知情权,没有选择权,没有安全感。当然她可以选择忽视这些,但问题会一直存在。张愔愔莫可奈何,捞起一旁的大衣,说:“算了,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陈司诺把人拉住了,“我以后不隐瞒你任何事,就这一次,好不好?”她垂着眼,没立即应声,他低声问:“好不好?”她已经动摇,听见他的抽气声,她这才反应过来,说:“你躺好。”陈司诺说:“过来一点。”她顺着他的意,重新回到他眼前。陈司诺微微一挑眉,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满,趁现在一次性说了吧,不然你一时兴起就要跑,真是要命。”张愔愔被他一调侃,端着不咸不淡的口吻刺了他一句:“可委屈陈律师了。”陈司诺还就受用她偶尔发作的一股尖酸感,刺挠得他心里痒痒,硬是把人拽过来吻,张愔愔被他拽得跪在床边,膝盖磕到了地板。她蹙眉痛呼,嘴巴被他堵住,鼻腔里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疼。撒娇一样,陈司诺听了更带劲。陈司诺整日清闲,除了换药和配合医生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