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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台隐。”楼台隐笑:“你也同言弟胡闹么?”乌追道:“事实证明,我们谁也没胡闹!我看那丫头,倒也是看上你了!”言笑在一旁附和道:“你还别不信,能看上小楼楼,说明眼光倒是出众地很呢。”楼台隐自嘲道:“出众?呵呵。应该是倒霉的很呢。”想起那日四姑娘的话,续道,“少提了。我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瞎子!”“胡说。双眼还可以治!”言笑纠正道,“情这个东西是看心,可不是这些表面的。”楼台隐反问:“倘若一辈子瞧不见自己爱着的妻子,你说会是甚么感受?”“一点想头都没有。脑海里连丁点儿回忆都无从不见。”乌追明白这话,因为他亲眼见过。那是很久很久发生的事儿。三宫主若霜取眼给失明的二宫主,每日每夜靠着的应该是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罢!可是没有了回忆,这样的爱情真的可以开花结果么?楼台隐不敢想。乌追听罢也犹豫了几分。“今日我们找到了一点线索。也许可以顺着这线索查到究竟谁是真凶。”乌追拿话岔开,“可惜这里面还有个病人。我们还有些拿捏不准。”“病人?”楼台隐不解,“抬着回来的?”言笑回道:“并不是抬着回来的,只是一个疯了的丫头而已。不过倒是可疑,两个小丫头还会被江湖上恶名昭彰的放浪岛扯上关系!”“放浪岛?”楼台隐道,“倒都是一些怪人。”乌追道:“台隐可知江湖上传的幻影飞花?”楼台隐眼睛深邃地眯成了一条缝,细细思索回道:“哦,就是江湖上那名不虚传的采花贼孤浪。据说被他踩了的姑娘,最多活不过当天。”“啊哈,看来他采花贼的身份还是大于他幻影飞花的名声嘛!”言笑大笑道。“台隐。”乌追问道,“这次我们带回来的丫鬟竟然是百颜楼的。你说,这百颜楼莫不是也同这案子有些关系?”楼台隐愁眉紧缩,深以为然地点头:“你猜得没错,我也觉得奇怪。自从那次,我心里便总有些不安。你说,深更半夜的,来个刺客。究竟有甚么秘密呢。”“你们两人也真是的。”言笑道,“好奇就把那两个丫头叫过来问一下嘛!反正不问白不问!”乌追一拍桌子,下定决心却也犹豫不定:“可是才安定下来,是不是有些太……”楼台隐微微一笑:“你的顾虑也对。言弟,还是明日再请二人来问问罢!”言笑赞同道:“哦,你二人分析得也对。被人追杀,心里总会留下点儿阴影的罢!”撑手站起来,“那好,我先去吃饭了!”举步而出,门口处。言笑望着自己的双手。“放浪岛,恶名昭彰!呵!”低低怯怯地自语一句,说不出的无奈和惆怅!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谜底重重漫漫长夜。有些事情可能让人预料不到。两个女人已经逃到了院中的芭蕉树下,因为此时此刻她们正打算着攀爬一堵院墙。高不可攀的院墙。“公子,请喝茶,请喝茶。”可是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玉枝嘴里仍然絮絮叨叨地念着。可是有着森严守卫的铉铁城怎么可能轻易玩忽职守?但见着暗影幢幢的走廊依次走出一列队来,风月着急地捂住了玉枝的嘴,额头冷汗直冒,低声斥道:“玉枝,玉枝,算我求你了,你别叫了好不好,别叫了好不好。”玉枝置若惘闻,嘴里依旧是那句“公子,请喝茶,请喝茶!”隐匿在芭蕉树后的两人终于后背贴上了冰冷的院墙。风月退后几步,从袖中取出一双手套,正欲攀爬。无奈斜眼却望见草地上落落站着一人。“风月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呢?”言笑摇着扇子晃到风月跟前。“我……我……”风月支支吾吾的。“啊哈,爬墙这个游戏挺好玩的。”言笑盯了盯风月手上戴着的手套,逼近她道:“不过,你自己上去了,她要怎么办呢?”扇柄指了指端正站着,神色全无的玉枝。“你点了她的xue?”言笑问。风月垂首道:“是!”“为甚么呢。小追追对你们明明很好呢。”言笑也靠着墙,自言自语:“是呢。不仅对你们,对我也很好呢。”没来头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实叫人心底发愁。风月突然跪下,恳求道:“门主,我求求你,放了我们,放了我们罢。”言笑反问道:“放了?可你们手里紧拽着的秘密打算如何处置呢?”幽幽的语气让风月更加害怕。“门主,求求您。那些事情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啊!”风月哭诉的声音引来了铉铁城中巡逻的侍卫。“为甚么不能说?你们说出了事情真相,我相信小追追会十分感激你的。也许……”言笑顿了顿,“会想个办法让你摆脱放浪岛的追杀,从此自由自在呢。”风月磕头,一声又一声。额头上很快就是一个淤青。只是即便这样,言笑还是笑着回答:“这个秘密不是你们该守的。所以你只有一个选择!我知道,你不愿意说。无非是因为一个恩情。可是于我,这将是一个心愿。”言笑走过芭蕉树,手往远处站着的守卫一指,笑眯眯地招手道:“哪,这里有两个客人,你们把她们送进房里去!”“有客人?”走廊处一时众说纷纭,都探了头往芭蕉树后看。之后,两个丫鬟就被送回了房里。楼台隐和乌追闻知动静,也出门循声而来。楼台隐道:“言弟大半夜的也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么?”言笑靠近楼台隐,小声地笑了笑:“可比猫捉老鼠有趣多了。”乌追的目光定地最远,思考再三,又道:“莫不是她们逃跑了。”言笑赞道:“嗯,还是我的小追追最聪明!”“不过你是怎么让她们知难而退的?”言笑哈了一口气,摇头晃脑地转进了房里。走之前还附耳说了句:“很简单啊,来硬的可不就成了吗?”楼台隐蓦地笑了:“第一次知道,言弟做不成事了还是会来硬的?”颇有打趣的意味。回身一走,言笑回了屋里。关上门后,他才大大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疲惫到极致,神色好不安稳。而后,恐是觉得桌上的凉茶难饮,抱着一杯子酒靠坐在窗户上,吹着晚来的风。心情也平静了许多。“阿笑?”哪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