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成男主的恶毒小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和原来大不相同,只有非常熟悉的人离近了看,才能辨认出这是谁。

沈若渝神色有些惊恐,见到沈迟意才匆匆跑到她身后。

卫谚脸色直接变了:“怎么回事?”

沈迟意还没开口,陆枕溪轻声解释道:“今天阿那多王子过来要搜查表妹帐子,表妹一时情急,第一时间就请我帮她先将若渝表妹藏起来…幸好表妹无事,若渝表妹也平安脱险了。”

这话听着有些怪怪的,可逻辑上却没什么问题,沈迟意迟疑了下,颔首道:“正是如此。”

卫谚面沉如水。

他有种独属于他和沈迟意的秘密被分享出去的恼怒,更让他恚怒的是,明明沈若渝这事儿他才是知情人,难道他待她还不好吗?为什么沈迟意第一个想到求助的居然是陆枕溪?之前给了陆枕溪那枚贵重丸药也就罢了,现在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人也是他,陆枕溪究竟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

他不禁又想到沈迟意那日的无情拒绝,她对他无意,那对谁有意,难道就是陆枕溪吗?两人还因为身份缘故不能在一起?真是好一对儿苦命鸳鸯。

他心中冷意翻腾,面上只是撩了撩眼皮:“郡王还真是热心快肠。

陆枕溪神色不变:“毕竟她们二人都是我表妹,我搭把手帮一帮她们也是应该。”

他又转向沈迟意和沈若渝:“这易容虽有破绽,但对一般人也够用了,你尽量让她减少走动,平时就假作你的婢女。”

卫谚见他当着自己的面对沈迟意这般关怀,心绪更是奔涌。

沈迟意和沈若渝齐齐道谢,卫谚抬了抬眼,冷冷道:“既然事情已经了了,你们快回帐子待着去吧。”

既然沈迟意摆明了对他无意,他也不想时时看着她给自己添堵。

哼!

沈迟意一心担忧沈若渝,也没顾得上卫谚的神色,欠了欠身就带她走了。

陆枕溪平静开口:“世子好似有些不快?”

卫谚没被他牵着鼻子走,直接跳开这个话题,淡淡道:“她毕竟是我父王侧妃,郡王就算和她是表兄妹,也该知道避嫌。”

其实卫谚自己从来就没避过嫌,他之前简直恨不得没日没夜和沈迟意待在一块才好,不过人呐,就是这么双标的动物。

陆枕溪缓缓道:“实不相瞒…”他垂眸思量,宽袍大袖在随风翻飞:“我在荆州时听说表妹落难,所以这次过来,本是想带走表妹,妥善安置的,她总归是我表妹,血脉亲情难断。”

卫谚修长如玉的手指一动,差点搭在了剑柄上。

陆枕溪似乎喟叹了声:“我也是到了蜀中之后,才知道她成了瑞阳王侧妃,如今我自是带不走她,不过瞧见她,我心里自然记挂。”

卫谚漠然看了他一眼:“郡王这般心意,若当着沈侧妃的面说,她一定大为感动,跑到本世子这里来剖白什么?”

他说完转身便走了,陆枕溪凝望他的背影,居然淡淡笑了下。

……

因为搜查的事儿,阿那多彻底把卫谚惹毛了,他这人还有点贱皮子,卫谚好声好气地时候他非闹死闹活地要找人,卫谚直接发作起来,他反而老实了,再不敢提姬妾的事儿。

卫谚令人寻摸出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骨给他,阿那多见到姬妾的尸骨,更是心虚得紧,在和谈之中更是百般退让,和谈的事儿最终也顺利谈妥,卫谚和陆枕溪以及一众朝臣都拿到了满意的价格。

沈迟意早在猎场待烦了,沈若渝就在她身边,她也提心吊胆的,等和谈一结束,她就迫不及待地坐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沈若渝一直看着车外的风景怔怔出神,直到跟着沈迟意进了云影阁,她才找回一些归属感。

沈迟意拿到阿那多不少赔偿的珠宝黄金,本来想给沈若渝,让她去外面寻个地方安置好自个,但想到她一个美貌女子就这么出王府,怕是又会引来别人的觊觎,她又不可能时时照看着沈若渝,只得让她易好容,在她身边暂时假扮侍女,平时只要不出去露脸,倒也不会引人注目。

沈若渝站在云影阁,还是有些不知所措,这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进来,她怔了怔才惊喜道:“宁侍卫?你怎么也在这儿?”

沈迟意解释道:“多亏宁侍卫拼死回到蜀中,我才知道了堂姐在西戎的消息,他受了不轻的伤,我便打点好上下,让他留在王府里养伤,又做了府里的侍卫。”

沈若渝见到故人,又忍不住红了眼眶,拼命捂住嘴,有些哽咽地喃喃道:“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了,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宁侍卫抬眼直视着她:“回来了…”他很快低下头,声音沙哑地道:“我和姑娘都回来了…”

……

陆枕溪来蜀中不光是为了和谈,那桩军械案他也是要过问的。

军械案发展到这个时候,证据案情其实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就是各个势力在背后的博弈。藩王朝廷都在围着此案进行一场角逐。

陆枕溪便和卫谚商议:“既然本王来了,这案子自得再审一番,以便之后的调查。”

卫谚不咸不淡地道:“军械案我一个人可说了不算,近来蜀中新上任了一位巡抚,姓姜名义的,郡王若是想审,还得叫来他商议。”

几个月前,那位和稀泥的杨总督致使,这位姜巡抚走马上任,政绩不政绩的先不谈,他倒是和卫谚走的很近,似乎有投诚之意。

姜义…陆枕溪把这个名字默念了一遍,暗暗皱眉,很快道:“那就请那位姜巡抚过来吧。”

卫谚不冷不热地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沈家是军械案的要犯,王爷不打算避嫌吗?”

陆枕溪不卑不亢,神色从容:“朝廷律法,直系一脉不得互相问案,我和沈家早已出了五服,应当没这个讲究。”

卫谚嘲讽地挑了下唇:“都出了五服,郡王不还是对侧妃挺关心的嘛?”

他这嘴欠的德行,泥人看了都想打人。陆枕溪到底是个郡王,又是宗室嫡出,脸色也冷沉下来:“这就不劳世子cao心了。”

卫谚撇了下嘴,命人去请姜义。

卫谚有事相请,姜义倒是来的颇为干脆,面有笑意地问道:“世子有何吩咐?”

吩咐这二字,已经把他放于一个低位,如今朝中积弊已久,党派林立,看来姜义的投诚之心颇为热切,私下和卫谚应当有了默契。

陆枕溪心思一转,卫谚淡道:“不是我,是祁阳王有事要和你商议。”

姜义有些疑惑地看过来,陆枕溪直言道:“我想提审军械案的要犯。”他顿了下,又补了句:“尤其是沈家一系。”

姜义下意识地去看卫谚的反应,见他无动于衷,这才道:“这自然是可以的,便是郡王不说提审一事,我也会遣人来问郡王。”他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