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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现在让我觉得其实你很温柔。”“他温柔,那我呢?”丛深一脸吃味的说着。姚衫娇嗔的拍拍丛深的肩膀说:“别闹……”一顿饭吃得很融洽,至少丛深是这么想的。姜画从头到尾都在笑,一直以好朋友的祝福眼光看着两人,将朋友所以应该做的事情展现得完美。完美得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在祝福。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丛二货又谈恋爱了(???_??)?这次是认真的的哦☆、第24章朋友之间就是要这样吧,互相体谅互相包容,该出手时奋力出手,该帮忙时尽力帮忙。可是,谁想做你的朋友啊?姜画苦着脸跟在后头,看到丛深结账,和姚衫轻声说话。“小姜花,你去哪儿?”丛深问。姜画抬头,故意避开两人十指相握的手说:“我觉得我自己头上越来越亮了,我先回家,你们慢慢玩?”丛深点点头,说:“那我先送她回家,一会儿回家我来找你。”姜画摆摆手,跟姚衫说再见,随即咬着手指甲往天桥走去。怎么会这样……姜画奋力往前跑去,撞了很多人,她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就因为我是男人?姜画觉得自己脑子恶毒的想法越来越多。不如毁了那个女人吧,韩霖不是认识很多道上的人吗,让韩霖找几个人把姚衫毁了。是啊,她总会有缺点的,把缺点放大给丛深看。丛深……姜画跑到自家楼下,才感觉腿部已经酸软得不像话,呼吸一下肺部就有很灼热的痛感。姜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只是不停的抬起腿又放下,像个机器一样。“回来了?”姜旭冰冷的声音从沙发处传来,姜画看到茶几上白酒的瓶子皱眉。姜画换了鞋,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一个大力给扯进房间。姜旭一巴掌扇向姜画的脸,揪起姜画的头发说道:“你是不是跟周阿姨说会泼她硫酸?”浓厚的酒气打在脸上,姜画有些作呕。“是不是很久没打你了,皮儿痒了?”姜画强忍着难受,抓着姜旭的手,倔强的抬头说:“爸……你是不是想续弦?”姜旭轻哼了一声,说:“我要做什么事情由得了你做主吗?”说完对着姜画的脸又是几巴掌。姜画咳嗽好几声,挣扎着推着姜旭的手。姜旭站起身,喝醉酒还站得不是很稳,摇摇晃晃几下开始用脚踢着姜画的肚子。姜画弓起身子,竭力保护自己,不一会儿背也受到了猛烈的踢打。疼,但是已经习惯了。姜旭踢得有些累,揪起姜画的头发说:“姜画你跟你那下贱的妈一样你知道吗?”“我没有……”姜画抬起头,脸颊红肿了一片,“是你逼mama走的,你就是懦夫!孬种!”姜旭眼睛瞪大,抓着姜画头发的力气加重。“□□!说我是懦夫?!孬种?!我看你还说不说。”姜旭直起身子,用拳头奋力的打姜画的背,姜画的手被反剪住,背被姜旭打得生疼。姜画别过头,咬住姜旭的手臂。姜旭被咬得痛呼一声,随手抓了个东西敲向姜画的头。“松口!你给老子松口!妈的!”姜画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温热的液体慢慢流下。昏昏欲睡的时候,姜画看到呆立在门口脸色煞白的丛深,丛深飞快的跑过来,帆布鞋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吱的一声。姜旭被推开,姜画眼睛睁开了一会儿,随即又闭上,身体像是触及天堂一样轻松。“小姜花……小姜花你听话,别睡!听到没有,别睡!”姜画抬起手,想擦掉丛深额头上的冷汗,但还没有擦掉就已经无力的垂下。丛深……“病人有颅内出血的情况,目前还在昏迷中,需要留院观察。”手术室的红灯熄灭,医生如是说道。丛深拉住医生的手,说:“我不懂你说什么颅内出血……我只想知道他有事没有。”医生叹口气,说:“他现在没有大的危险,今儿晚上不发烧就成,但是他脑袋里头因为被剧烈击打引发颅内出血,所以可能会有后遗症。”丛深点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急得手指都在发抖。“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喝水,你烧了一晚上,早上才退烧。”丛深把病床拉高,擦了擦姜画额头上的汗水。姜画挣扎着坐起来说:“饿……”丛深握着姜画的手心,里头全是冷汗,说:“你一会儿还要查血,医生让你尽量别吃东西,我去给你倒点热水吧?”姜画摇头,说:“我怎么样了?”丛深沉默了一会儿,把医生说的全数告诉姜画。姜画点头,看了看时钟说:“你今天要上课把?你快去上课,顺便帮我请假。”丛深还想说什么,被姜画打断说:“行了,快去吧。”姜画按了传呼铃:“你好,我想要医生。”过了片刻医生赶了过来:“你不太舒服?”姜画摇头,说:“我只是想问问,颅内出血的后遗症具体有哪些?”医生想了想说:“偏瘫,半侧肢体障碍,肢体麻木或无力,偏盲,失语。”“失语?”医生摸头,用尽量通俗的语言说:“就是可能会词盲之类的。”“词盲?”“……”医生无奈的说:“总之这个后遗症是不一定发生的,所以你也不必太担心,如果真的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异常情况,只要及时去医院治疗,问题也不算太大。”姜画点头,看着医生远去。作者有话要说: 一味的忍受家暴是很可怕的事情啊不过因为是最亲的人也没办法反抗吧被家暴的日子已经结束了(???_??)?☆、第25章“姜画怎么没来上课?”韩霖追着丛深问。丛深不耐烦的别过头说:“我要跟你说多少次,我不清楚。”韩霖按下丛深的球,反过身投进远方的篮筐说:“你唬谁呢,今儿早上又是你请的假你能不清楚姜画出什么事儿了?”丛深猛地揪住韩霖的衣领往地上摔,韩霖迅速勾住丛深的脚,两人一齐摔在体育馆硬实的地板上。丛深指着韩霖说:“韩霖,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你别嘚瑟。如果你想要知道姜画的事情,你可以打电话问他。没必要非得在我面前演戏搞什么兄弟情深,你打的哪门子主意我想你我都清楚。”韩霖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