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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问:“什么东西?除了你跟少爷,我没看见别的。”难怪他一点也不怕呢,原来他根本看不见那些妖鬼,可是妖鬼们却十分怕他。这体质……未免也太叫人羡慕了!“哦,也不是,”宋宋慢吞吞地说,“我看见了。”“看见什么了?”“看见少爷和你衣衫不整地在床上。”君微觉得这话听得着实别扭,虽然……也是实情,“是,是那样没错。”宋宋一本正经地说:“我替少爷守着这里很久了,还从没看见过少爷的身体。”君微一愣,她,她也没看啊?顶多,就是检查了一下伤口而已。宋宋接着说:“少爷性子孤僻,不喜人接近。”“孤僻?没有吧?”她一路跟着大狐狸走过来,看他如鱼得水得很,就连烟波jiejie都很买他的账呢!就算偶尔凶一点,人家看在他手中银两的面子上,也对他很客气的。“那是假象,”宋宋目不斜视地说,“人生而在世,做事儿不可能全都随心所欲。少爷若是跟谁走的近,那定是对他有所图,当不得真。要以少爷的本意,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死光光,剩他一个才清静。”君微:“……”这么暴虐的么?“哦,也不不全是,”宋宋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妖魔化少爷了,连忙纠正道,“应该说是全天下的人都别碍他眼,只要别让他看见,他也不在意谁活着,谁死了。”君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倒是真的……若不是要她帮着迁坟,在荒村的时候,大狐狸怕是也懒得管她死活吧。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丹药房。君微一边打量着四壁的草药,一边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宋宋抓了些许甘草包好,丢进药壶里,“我只是觉得少爷待你不同,这太奇怪了。”不同?君微仔细想想,好像确实不同。阎煌在她面前,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狐狸,嘴巴又坏又毒,还不饶人,总以逗弄她为乐,可关键时候呢,又总是横刀相护……除了先生之外,他还是头一个这样待她的人。但在旁人面前,不管是衙役、小二……甚至包括风烟波面前,他都有种不容轻慢的疏离,高高在上,拒人千里。“或许是因为,他有求于我吧。”君微总结道。宋宋意外地打量她,“有求于你?我家少爷无所不能,能有什么事求助于你?”“我有只乾坤袋,他借我的袋子迁坟来着。”宋宋像被什么卡住了脖子,半晌才开口:“微微姑娘,你知不知道我家少爷什么能耐?”“……能耐挺大的。”“别说是棺材,”宋宋想了想怎么打比方,“就算是想把这咫尺苑给搬到千里之外,对少爷来说也就是动动小拇指的事,何至于央着用你的乾坤袋?”作者有话要说: 微微:不要我的袋子,那干嘛千里迢迢拖着我……阎大狐狸:你猜:)☆、还口君微独自在咫尺苑的院子里坐了许久,想了许久,等她重新返回阎煌的那间屋时,月已上中天。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打算在门口的椅子俯就一晚,没想到黑漆漆的房里却传来阎煌不悦的声音,“还知道回来?”君微托着腮,打了个哈欠,“我困了。”言下之意,若不是太困,她还没打算回来。阎煌无语,起身走到门边,才发现小妖怪蔫头巴脑的,看起来十分憔悴,于是眉头一蹙,“刚做贼去了?”“被宋宋拉着说了会话。”君微眼皮子直耷拉,勉勉强强地回答他。“这倒是稀奇,我当他瞧不上你。”君微也不恼,“他原先拿我当药篓子,自然是瞧不上的。”“哦?那如今拿你当什么?”“能说会动的药篓子。”阎煌失笑,可看君微那张生动的小脸上却并没有玩笑的意思,不由心底微动,随口安慰道:“宋宋原本话就不多。”“不是他话不多,是他知道你不喜欢他话多,所以都憋回去了。”“你又不是宋宋,你如何知道。”“因为我在先生面前也是这样。”先生爱静,常常看书一看就是一宿,纵然她满心欢喜想要叽叽喳喳问长问短,也只能往肚子里咽,生怕把先生吵着了,下次便不回山里小住了。啪。屋里的烛火倏然被点亮了。阎煌一撩衣摆,坐在君微一案之隔的椅子,眉眼微微垂,状似随意地问:“改变自己去迎合别人,不觉得太卑微了吗?“也算不得迎合,”君微仍旧拖着腮,“先生也是为我好。”听她一心维护,阎煌抬眸,语气微冷,“不与你多话,不准你依赖,不教你在人间活下去的本事,甚至离开也不打一声招呼——这就是所谓的为你好?”君微终于松下托腮的手,站起身来,“我之所以能入琅山,能修成人都是先生的功劳。你觉得他不是为我好,那谁是为我好?你吗?”小妖怪性子软,好欺负,纵然一路被揉扁搓圆也没怎么激烈反抗过,这次措辞难得激烈,阎煌眯起眼打量她。就听君微慢吞吞地继续说:“我听宋宋说了,你能耐大,别说迁坟就是直接把坟山搬过来也不过动动手指的事。那请问……你借口要我帮忙迁坟,这一路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房里太过安静,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和烛火轻弹。阎煌搭在案上的手指动了动,许久,低声反问:“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君微胸口起伏,低着头呐呐道:“我记得从前告诉过你,化形百年我只出过一次琅山。那次刚出来,就被藤妖缠上了,吃掉了一条胳膊,还差点弄丢小命……若不是先生赶来及时,天地间早就没有我这没用的小妖怪了。”见她回忆起那段往事就不由自主抚上右臂,阎煌眉头越发蹙紧了。这小妖怪最是怕死,被生生吞了条胳膊,想来是真的吓坏了。“打那之后,我就知道人世险恶,不是我这种人应该来的地方。”君微苦笑,“可先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所以我还是出来了。”阎煌微微垂睫,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但凡问道的人,都有成仙的念头,我的真身就好比烛火之于飞蛾……这些我都能理解,我也不怪谁。”君微咬了咬唇,似是下了决心般接着说,“但我不准许任何人诋毁先生,否则——”阎煌抬眸,一字一句地问:“否则怎样?”“否则我便不与你做朋友了!”阎煌错愕,朋友?看她刚刚那般兴师问罪的模样,他还以为自己拿小妖怪当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