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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小妹,怎么了?”听到动静的兄长放下手里的活计,跑过来问道。小女娃摇摇头:“没事,可能是个疯子吧。”......三里庄,刚刚起床的沈彤连打几个喷嚏,桔子躲得远远的,万分嫌弃地看着她。打喷嚏就不能用帕子捂着嘴吗?太脏了。沈彤揉揉鼻子,叫醒了江二妹。“你到村口看看。”沈彤说道。江二妹打个哈欠,伸伸懒筋,摇摇晃晃地出去了。许安和路友没有与她们汇合。他们两人若非有事耽误,是不会错过出城的时辰的。沈彤若有所思,距离杨捷之死,已经过去七年,这七年之中,京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朝堂易主,杨家也倒了,按理说,即使被人认出来,许安和路友也不会招致牢狱之灾。如果他们遇到意外,应该也和他们自己没有关系。除非是因为她。沈彤推开窗子,恰好看到房东大娘正从门口进来,手里拿着一篮子油饼和焦圈儿。“姑娘,起来了?早饭买来了,老王家的油饼,咱们庄子里的老字号。”房东大娘还是那么热情,沈彤忽然感觉这一幕有些熟悉。许多年前,她也是这样推开窗子,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梅胜雪。梅胜雪已经死了,死在她的面前,如果没有梅胜雪最后拼死抱住德善,她和云七恐怕难以保全性命。合她们母女之力,也不是德善对手。梅胜雪到死也不知道她活着时心心念念的那份“遗诏”,是什么内容吧。沈彤嘲弄一笑,心头又有几分酸楚,梅胜雪是个有信念的人,虽然冷情,但值得尊重。她紧紧抱着德善,被德善活活打死,所以被认定是救主而死,据说是厚葬的。梅胜雪活着的时候被梅家嫌弃,死时也是用的假名字,孟香雪。沈彤虽然看惯生死,今日旧地重来,却也难免唏嘘。大门从外面推开,江二妹一步三摇地走了进来。“京城里没有啥新鲜事儿,至少现在还没有。”沈彤嗯了一声,问道:“那么其他地方呢?”“洛阳的瘟疫治好了,据说是佛菩萨附在一个什么郡主身上显灵了,瘟神自是斗不过佛菩萨的,便灰溜溜地逃跑了,放过了一城百姓。”江二妹说完就找房东大娘拿早点去了,只留下沈彤一脸的莫名其妙。但是,江二妹口中的郡主,应该是宜宁郡主吧。周铮和宜宁郡主被困洛阳感染时疫的事,沈彤也听说了,她还专门写信问过萧韧,确认他们没有危险,这才放下心来。看来,宜宁郡主不仅没有危险,而且还治好了百姓。想来已经回西安了吧,也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见面。当初离开西安时,沈彤并没有想到会离开这么久,她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许安和路友还在京城。昨天他们在街上遇到虾头,三个人便到酒楼喝酒,许安和路友心里有事,喝得很少,倒是虾头一杯接一杯。“虾头,这几年你都在飞鱼卫?”许安问道。虾头点点头:“我现在已经是飞鱼卫的老人儿了,也算个小头头,混得还不错。”说完,他看向许安和路友面前的酒杯,忽然一笑,道:“当年你们是和沈姑娘一起走的吧,我曾经去看过你们的家人,全都搬走了。”许安没有瞒他,点了点头,道:“这些年来,我们都在西安,开了铺子,置了宅子,过得也不错。”“双喜的左手刀法练得如何了?能打过沈姑娘了吗?”虾头笑着问道。路友哈哈大笑:“王双喜早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吧,刀法?我看他倒是练就了左手算盘。”许安微笑,解释道:“我和路友全都不懂庶务,铺子是由双喜和阿治管理,他们是大掌柜,两人都是做生意的好手,我和路友就是甩手掌柜,坐等分红。”许安说到这里,忽然发现虾头目光迷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虾头,你成亲了吗?”许安不想多谈西安的事,岔开了话题。“成亲干嘛?像我这样孤家寡人岂不更好,自己赚钱自己花,想喝酒就喝酒,想赌钱就赌钱,想找姐儿就找姐儿,既不用养老婆也不用养孩子,多好!“虾头说着,自斟自饮了一杯。------------第五五九章自饮闻言,许安哈哈大笑,亲手给虾头满上杯子,笑道:“说得有道理,太有道理了,有了家室就有了拖累,有了牵挂,自是不如这样自由自在。”虾头也笑了,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脸红彤彤的,像只煮熟的虾子。三个人喝到尽兴,走出酒楼时,才发现已是满天繁星。许安皱眉,怎么喝了这么久,他觉得好像只有一个时辰啊。他看向路友,路友也是一脸懵逼,喃喃自语:“这天也黑得太早了吧。”虾头却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两人架着他走下酒楼的台阶。毕竟都是做过飞鱼卫的人,许安和路友并没有喝多,他们的大脑都很清楚,两人诧异之后,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可能。他们被人算计了!他们见过被人下了迷药,醒来后却不自知的人。现在,他们也是这种情况。路友恨恨地朝着虾头就要挥拳头,许安使个眼色制止了他。他问虾头:“你家住在哪儿,我们送你回去。”虾头含糊不清地嘟哝几句,许安和路友无奈,只好先寻一家小客栈。这个时辰,城门早就关了,无论虾头有何居心,许安和路友也只能等到明天才能出城。离酒楼不远就有一家客栈,两个人架着虾头向那边走去,刚好遇到了巡城的。许安指着虾头道:“我们这位兄弟喝多了,耽误了时辰,现在就去那家客栈住下,不给军爷们添麻烦。”巡城的看看许安和路友,又看向虾头:“哎哟,这不是崔小旗吗?怎么喝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