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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辉笑问,大有火上浇油之势,唯恐天下不乱。季无羡看着脸色煞白,都要站不稳倚在门口靠着的苏泽恺,再看王承辉那张自己一贯觉得欠扁的脸,莫名觉得嗯,比之前挺顺眼多了。萧燕和苏倾楣也是一路跑过来的,但比起这些有功夫在身的年轻男子来说,还是要慢一些,等她们到的时候,两条狗都在那地方刨了个小坑了。萧燕觉得自己要稳不住了,想冲过去,将两条狗驱赶走,不让他们继续,被苏倾楣先一步拽住。这时候冲出去,那就是不打自招,而且什么都改变不了。后面,苏老夫人,六姨娘等人也都到了,包括被苏克明那一巴掌打的天昏地转的苏如锦和二姨娘。六姨娘看着萧燕一副仿若天塌地陷的崩溃样,心头说不出的畅快,怀着孕的身子,都是轻盈轻快的。当初威胁她打掉孩子,这就是萧燕的报应,活该!对苏克明这个男人,二姨娘觉得自己算是看透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她深知自己和苏如锦是难逃一劫了,她原是打算趁着所有人被其他的事情引来,没人注意到自己,在苏如锦的院子,随便收拾点值钱的东西,一起逃跑的,但苏如锦说什么都不同意。她不甘心。她遭了这样的罪,苏梁浅却依旧风光无限。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她要亲眼看着苏梁浅倒霉。她说什么都不肯走,而且一定要让二姨娘带她去,凑完这份热闹。对苏梁浅的恨,让她固执又疯狂。二姨娘拗不过她,妥协。两个人都没想到,这一站,竟然是苏泽恺的院子。很快,就有东西被刨了出来。“出来了出来了!”五皇子那个专心致志的,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两只狗刨的狗洞上,第一时间发现了浮出的东西,他手指着,兴奋无比。苏克明等人忌惮着晦气,到底没上前,远慧上去,身后摸了摸两条狗的脑袋,然后缓缓蹲下,将盒子上面的土拍掉,取了出来。盒子是长方条的,有点像棺材盒,四周,是古老繁复的花纹,盒子开锁的位置,贴着封条,黄色的符咒封条,透着禁术的神秘。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四皇子看着脚已经动了的五皇子,用命令的口气道:“不许上去。”五皇子惺惺的撇了撇嘴,踢了踢脚下的土,一副郁闷的样子,催促远慧,“大师,你快念咒打开啊!”早知道,他就不让四哥来这陪他凑热闹。远慧依言,开始念经。苏泽恺瞪大着眼睛,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门板上,脑袋好像被锤子打了,又晕有痛。苏倾楣皱着眉,重重的打击逆转之下,她再看萧燕苏泽恺这个样子,反而从极度的慌乱不安中冷静了下来。“母亲确定,那东西,现在还在大jiejie的院子里吗?”萧燕现在已经不那么确信了,“我已经方嬷嬷前去查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苏倾楣点头,又走向苏泽恺,抬着冰冷的眼眸看他,“这是怎么回事?”苏泽恺已经完全慌了,摇头,不住的摇头,他拽着苏倾楣,仿佛找到了主心骨,“meimei,你要帮我,现在就只有你能帮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好了!”苏倾楣见苏泽恺情绪激动,越说声音越大,打断他,“那你就冷静,先看看再说,好好解释,给我稳住,都已经这样了,慌有什么用!”他也想啊,也想冷静,也想稳住。事情没发生在她身上,她自然可以说风凉话,苏泽恺觉得苏倾楣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远慧伸手从中间扯掉箱子封口的符咒,盒子打开一阵风袭来,太阳似都躲到了云层里面,朗朗晴空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压顶的乌云。天,就这样忽然就阴下来,再加上之前的种种诡异,让人心里毛毛的,鸡皮疙瘩仿佛都起来了般。苏泽恺觉得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透着诡异的打量,还有保持距离的嫌弃。苏泽恺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树,从门口走到了院内,这一阵风来,还有那些人仿佛已经给他定了罪的眼神,让没有支撑的他大感腿软,差点坐在地上。所有人一拥而上。盒子里,同样是个草人,额头贴着的纸,写着生辰八字,浑身上下,都插满了细针,干净透亮却显得阴森。箱子的一侧,是块色泽不错的玉佩。生辰八字,是用朱笔写的,颜色如血,事实上,他就是血。晋獒当初之所以闻出来,就因为人的鼻子闻不出来的血腥气。苏家的不少人,都认出了这是苏克明的生辰八字,但没人敢说,这种敏感的时候,不知道苏克明的生辰八字是最安全的,谁也不敢说自己知道。苏克明扫了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的生辰八字,还有那块玉佩,也是他曾经佩戴过的。他看着躺在盒子里面的草人,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刺痛的,与此同时,那股本来就燃烧未停的怒火,仿佛碰上了火油,形成了燎原之势。他就说,他近来运势怎么这般差,做什么什么不成,原来是因为有人在咒他。萧燕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僵硬的提了起来,她好像连呼吸都不会了,眼睛翻白,仿佛随时都要晕过去。苏倾楣看了看苏梁浅,目光落在了远慧身上。鬼神之说,她半信半疑,她先前也有些动摇,怀疑苏如锦是不是真的被脏东西附身了,以之于忘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现在,这样的东西,又出现在了苏泽恺的院子里,苏倾楣不信这样的巧合。她相信苏泽恺说的,他没有做过,如果不是他,那就是别人把东西埋在这里故意栽赃嫁祸他的,苏如锦亦是如此。“这不是父亲的生辰八字?那个方向,正对着的,不正是父亲的勤鸿院?兄长的院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脏东西?莫不是也被邪物附体了?”苏梁浅一连串的问题下来,几乎要将好不容易靠近这边的苏泽恺砸晕。话落,她又喃喃补充了一句,“但是刚刚,虽然狗连续叫了两次,但镇魂铃并没有响啊。”苏梁浅疑惑不解。苏克明扭头,带火的眼神,朝苏泽恺扫去,仿佛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怒吼道:“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