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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谈得太少才把每一次都当做天大的事,其实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魏晋积压的负面情绪终于突破了临界点,冷冷地说:“人各有志。”王芝一顿:“什么意思?”“意思是我不像你,什么样的男生都可以。”王芝看上去就像被当头一拳打懵了:“魏晋,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明明知道——”“我说错了吗?连周莘晔那种渣滓你都能接受,别人在你眼里是不是也来者不拒?”魏晋越说越大声,“所以随便替人出主意,搞砸了也无所谓,反正对你来说全都不值一提,大不了再换一个!”王芝惨白了脸色,端着餐盘霍然站起身。就算她当场把饭菜泼过来,魏晋也不会惊奇。至少不该提起周莘晔,魏晋用残存的理智自忖。她盯着他做了几次深呼吸,低声说:“对不起。”王芝说完就走,但魏晋还是看见了她转身前发红的眼眶。只是一刹那,他就有了一种不可能再得到原谅的预感。魏晋果然再也没看见王芝,甚至连大课上都找不到她。身旁那个座位空了许多天,起初他以为王芝一直缺席,后来偶然间一转头,才发现她换到了角落里的另一个位子。他知道自己应该去道歉,可四肢百骸却像是被抽干了脊髓,只剩下空壳透着风。生活状态跌进了谷底,除了每天随着人群浑浑噩噩地移动,再提不起力气去干任何事。不对,至少还有一件事情是必须干的,否则他就要留级了。“陈大爷、张大爷,您二位最近好吗?”魏晋又一次踏进了敬老院的房间。陈老头眯着眼睛看了他几秒,恍然大悟:“哎唷小同志又来啦。”“……大爷咱打个商量,换个称呼呗。”“小同志今天怎么一个人来呀,那个学数学的同志呢?”“……他有点事。”“那就辛苦你啦。”魏晋说着“不辛苦”提起了扫帚。干瘪的张老头没搭理他,仍坐在床上闭目养神,那姿势跟上次魏晋离开时一模一样,俨然有种坐化成佛的架势。陈老头跟魏晋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房间:“我去趟洗手间。”他刚刚踏出房门,床上的张老头猛然睁眼,悄声冲魏晋招手:“过来过来。”“嗯?”魏晋不明所以地靠近过去。张老头鬼鬼祟祟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纸条,递给魏晋:“你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魏晋瞧了一眼,那纸条上确实有一行手写的字。他狐疑地问:“您这是——”“我眼睛不行了,这么小的字看不清楚。”张老头面无愧色,“有个人留了张字条在我床上,我怕老陈偷看,藏起来等你来帮我读。”“什么字条这么重要啊?”魏晋定睛看了看,读道,“‘老陈、老张:我上周末去摘了一些桃子,分给你们吃。阿婧留。’”这听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专门留给张老头的。张老头浑浊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满脸皱纹仿佛又加深了些:“原来就这么几个字啊。”他的声音有几分掩饰不住的失落,魏晋听着灵光一闪:“这个阿婧就是那天门口的那位阿婆?”张老头的几根胡子猛然一抖:“别乱猜。”“这哪还需要猜。”魏晋看着他可悲的模样,不知为何就想起了上次离开时洛宇开的那句玩笑,忍不住揶揄,“你是不是以为她给你写了情书?”张老头涨红了脸:“现在的小年轻怎么这样!”魏晋大笑,也不知是在嘲笑谁:“小年轻怎么了,你这一把年纪了,不也连找她告白都不敢?怕失败?”张老头吹胡子瞪眼:“你们这些小年轻啊,一根筋!吃碗面必须十分饱,爱个人必须日趴下,不撞南墙不回头!”魏晋接不上话了,他被震撼了。张老头气呼呼地把那张字条仔细叠好,塞回枕头下面:“等你活到我这年纪就会知道,大部分事情本来就没有结果,也不需要结果,你懂不懂?”陈老头上完洗手间回来了,张老头又闭上眼睛装作打禅。魏晋不声不响地扫着他的床底,忽然轻声问:“那你现在快活吗?”“比你快活。”他抬头,看见张老头嘴角有一丝诡秘的笑。他不确定刚才那句是不是幻听。——魏晋再次看见洛宇,是在晚饭后从食堂回寝室的路上。他正低头随着人流向前移动,一抬头就见洛宇和应正宗迎面走来,已经到了几步开外。这个距离想绕也绕不开了,魏晋暗暗酝酿出一个笑容,用最自然的语气跟他们打招呼:“学长,领导,这是去吃饭?”“嗯。”洛宇看着他欲言又止,眼神一下子变得难以形容——魏晋已经瘦到让人害怕的程度了。魏晋打过招呼就想走开,洛宇突然叫住他:“一起吧?”“我已经吃过了。”洛宇的脸上写着不相信:“你都吃了点啥?”“多吃点啊小魏!你这也太——嗝——太糟糕了!”应正宗抓着一包薯片插嘴道。魏晋这才觉出诧异:“领导,你怎么又开始吃零食了?减肥告一段落吗?”虽然这样问着,他却觉得应正宗似乎又胖回去了一点。“不是不是。”应正宗笑着摆摆手,“只是没必要再减了。”魏晋睁大眼:“你跟王芝成了?”应正宗的表情有些难堪:“嗯……也不是。我以为你早就听说了。王芝没告诉你吗?”魏晋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将他拉到一旁人少的地方问:“发生什么事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喝醉了,想去找她。但我还是不敢直接见她,就让一个共同的朋友帮忙探她的口风。”应正宗还是笑得挺憨厚,隐隐地却有什么地方不同,“结果王芝对那个朋友说……说她不是什么样的男生都可以。”第45章“结果王芝对那个朋友说……说她不是什么样的男生都可以。”魏晋听见最后一句就定住了,呆滞了半晌,才一把拉住应正宗:“领导你听我说,王芝不是那意思,她只是在说气话。”“气话?我哪里惹她生气了?”“不是你,是我……”“唉,算啦,什么原因都无所谓了。”应正宗以抽一口烟的寂寞姿态吞了一把薯片,“她要是对我有一点感觉,明追暗示这么久,也该接受了。就算当时她没生气,大概也只会拒绝得委婉些。”魏晋想不出安慰的话语,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是我想得太天真了,真以为减了肥连人生都会跟着改变,哈哈……看来掉了这么多斤rou也没什么用。”“怎么会没用呢,减肥是对自己好的事,你要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