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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刚刚那个扭捏地女生又扭捏地说:“学长,能帮我挑一个小一点的兔子吗,它们看起来好凶。”任颉书没说话,蹲下弯腰从笼子里拉了一只兔子给她。其她女生也开始纷纷选兔子。徐缓就站在旁边,看着任老师被一群美少女围攻,嘴里嘀嘀咕咕。任颉书摘下手套和口罩,走到他身边。徐缓醋意十足,“哇,原来任老师在这的福利这么好啊!那我更后悔转专业了。”任颉书没说话,用干净的那只手摸了摸徐缓脑袋,笑了一下。那个扭捏的女孩最先拿到兔子,而且注意力都在任颉书这,第一个发现这边的动静,红着脸看着他们。徐缓一眼扫过去,然后当着那个女孩子的面,踮脚呼噜了一下任颉书的头发。任老师还是宠溺地笑着。那女孩意识到了什么,脸更加红了,目光却更加直直地盯着他们。徐缓这回怂了,表现地好像太明显了,也许会给任老师招来闲话。他收了手,背在背手,尴尬笑笑,稍微远离了一下任颉书。下一刻,红着脸的女孩突然露出了姨妈般的笑容,很好看的女孩,却让徐缓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徐缓转身对任颉书撂下一句,“你好好上课,我先走啦!”然后落荒而逃。在学校晃了几下,才出门往公司去。到公司的时候,才发现这几天他们背着他进行了小装修。虽然这种小事不必要放在眼里,可就是这种小事上体现出了他们对这位徐总的态度。其实这几天,徐缓一直都在无意识地逃避。这是他的习惯,在有些事情上,他可以胆子很大,因为知道有退路,可在有些事情上,他选择退缩,因为他知道一旦做不好,就会一败涂地。等到避无可避的时候,他发现这些人已经不受他约束了。徐缓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拨通秘书的电话,“叫赵总过来一趟。”很快,赵义林就来到办公室,“缓缓,找我啊?”徐缓站起来,迎赵义林坐下,并且亲自倒了一杯茶,“既然叫我缓缓,那我也称您为赵叔叔。我知道当初开喵执您和其他人都不同意,但是毕竟开起来了,也没必要砸自己的招牌。”赵义林笑了一下,“既然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我也不瞒着了。永全餐饮是我和你爸爸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它有它的理念,这些年一直经营很好,我也不希望它毁于一旦。”徐缓不解,“创新也叫‘毁于一旦’吗?”赵义林双手交叠放置与膝盖上,“那不是创新,而是违背永全餐饮的理念。”徐缓争辩,“可是前期不是很顺利吗!”赵义林用长辈地口吻告诉他,“前期的顺利能保证一直很顺利吗。行了,这件事我不想再谈。”语毕,起身要走。徐缓在他身后说:“AWI,是你的杰作吧。”赵义林:“那只是一个教训。”“你是不是早看不惯我了,赵叔叔。”他加重了赵叔叔三个字。赵义林笑,轻描淡写,“怎么会,你只是缺乏历练。”毕竟是自家公司的事情,赵义林料到就算知道是他放的AWI,徐缓也不敢拿他爸爸留下来的产业开玩笑,这件事徐缓一定不敢大张旗鼓。赵义林离开,徐缓站在原地。他太年轻,这是事实,但是他不承认年轻有错,谁没有年轻过呢。就像赵义林说的那样,他缺乏历练,而历练往往又和年龄挂钩,于是,就变成了都是年轻的错。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收藏评论的小盆友们,么么哒!第32章第三十二章因为有了任颉书的帮助,加上AWI并没有造成特别严重的后果,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也因为这件事情,永全公司看似和平的外表下开始暗潮涌动。徐缓不可能拿了任老师的钱之后无动于衷的,这件事至始至终都没有任老师什么事,最后却让他来填补这个大窟窿,就算徐缓平时再不着调,这件道理还是能懂。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徐缓对任颉书更加依赖了。徐缓在公司处理了一些事情,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先去季美芳的卧室听了听声音,确认已经安睡,才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房间。刚刚躺倒床上,手机里的微信消息响了。是霍晨晚的。霍晨晚:徐缓,在吗。徐缓拿着手机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是还应该保持之前的关系。最后,他简单地发了一个字:嗯。霍晨晚的消息随即跟上:下学期我们学院有个对外交流的名额,院长和校长商量,准备留给你。对外交流,简单来说就是出国进修,为期是一年,一般是给成绩极其优异的学生。像徐缓这样学习不上进的同学,加上又刚刚来学校不到半年,怎么可能拿到这个名额。很明显,这名额是霍晨晚让给徐缓的。徐缓没来得及回复,霍晨晚的消息又来了:学校是霍斯顿大学,金融专业世界第一,你去多学习,会有帮助的。你考虑考虑,具体我们明天再聊,晚安。没有给徐缓说话的时间,那边的消息就断了。徐缓握着手机想了一会,一年或许对于很多学生来说不算多久,但是对于徐缓,一年里的天翻地覆实在太大了,他不敢去冒险。可是如果能去霍斯顿大学学习,肯定能够增长见识,这样就再也不是赵义林眼里的小屁孩了,在赵青海面前也能直起腰来。可是这一年里,公司怎么办?他不在的这一年,这不正好遂了某人的愿么……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徐缓陷入抉择的两难境地。这时,他万分想念自己的父亲,如果徐永全还在,这些根本不是他要考虑的事情,可以拍拍屁股什么都不考虑就出国进修。他辗转难安,索性起床,踱步到任颉书的房间,轻轻打开门。任颉书已经进入休眠的状态,雷打不动。徐缓悄悄掀开被子,躲在任颉书的一侧,躺下。两眼瞪着天花板,毫无睡意。徐缓有意无意地说:“任老师,如果我要离开一年,最放不下的是你。”任颉书自然没有回应。-第二天一早,任颉书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徐缓安睡的容颜,他昨晚太累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着。任颉书放轻了动作,却还是吵醒了徐缓。徐缓揉着朦胧的眼睛,沙哑的声音问:“几点了?”任颉书:“七点。”徐缓揉着肩膀坐起,“今天你有课吗?”任颉书摇摇头。徐缓起身,“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