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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他还想逗着有一点点傻平哥儿玩呢!暂时不想要一个成熟的平哥儿!猎户听了一会,只见林安是在敷衍他似的笑。默默地就低了头,不说话了。林安:“……”明明心里觉得是猎户妨碍了他继续有一个想要早恋的傻弟弟,明明觉得是猎户错了,可是眼看着这猎户低头沉思,他就觉得那些过错完全不算什么,他只要好好安慰猎户就好了!这又算是怎么回事?“没关系。”林安只好伸出手,努力用自己的两只手捏住了猎户的一只手,叹道,“平哥儿迟早要长大的。”而且是比那些同龄的有父有母的人还要早早的长大。“三哥等了我那么久,将来还要等我几年。待平哥儿长大,我总要用全部的心思来对三哥好。”凡事都有利有弊,他已经为了自己的前程和几个弟妹,把猎户放在和他们同等或是微微靠后的位置。待弟妹长大,他总要把猎户放在心里的头一位。就像平哥儿,将来也会把他这个兄长,放在妻子儿女的后面一样。他们迟早,都要重色轻友,为着更加亲近的小家的家人,把自己的手足放在更靠后的位置。“我原先想着,等过几年,再慢慢和平哥儿说这些。不过,现在三哥提前说了,也没甚么。”林安笑道,“谁让平哥儿自己糊涂,小小年纪,就说些甚么定亲的话?还自作主张写了那几封信。好在是师父师娘宽厚,若是换了别的人家,怕是人家小姑娘的爹娘兄弟,立时就能上门打上来,告他一个污蔑之罪!到头来,我这哥哥,还得亲自给他下令打板子。”猎户听了,神色间微微放松,道:“是三哥着急了。”林安摇了摇头,不再提这件事。待吃饱了饭,就开始折腾猎户,非要猎户背着他出去转转。可怜现下明明是家家闭户的时辰,猎户却要背着林安沿街跑。不但要背着,还要避过偶尔经过的更夫。其中滋味,非猎户本人不能知也。而林安在第二天一大早,就亲自骑马,送林平一起往学堂去。路上林安也郑重承诺,如果林平十二岁时,还是现在的心思,就亲自替他去跟刘夫子刘师娘提亲。等林平和小师妹到了年纪,就让二人成亲。林平登时喜不自胜。“记着,要努力,要记着你将来是要担负起一个家的责任的。”林安拍了拍林安瘦弱的肩膀,笑道,“等你十五岁,自立门户了,就要像哥哥现在一样,为着家人而努力了。要记得自己的责任,嗯?”林平重重的点了好几下头。处理完林平的事情,林安就开始继续忙碌公务和善堂、婴儿村还有他自己的小生意。眼看着自己的小生意越来越赚钱,林安心里也高兴得很。这些小生意虽然赚的都是小钱,可是胜在稳定,他开的店又遍布了华阳县、华安县还有州府,哪里能不赚钱?再说夏天的冰铺就给他赚了不少银子,连养珠的生意,都没用他拿积蓄去填补,只用卖冰的钱去填补了养珠的生意。只等着一两年后,蚌里面的珠子养成,他才是会真正的大赚特赚。这些事情暂且不提,眼看到了十月份,林安忙碌之余,还在惆怅林婉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不该让林婉回张家?到底该不该给林婉重新寻一门亲事?林安心里正发愁这件事情,就有下人来报,大姑爷上门。手臂上又系了黑布。是张灿的父亲没了。林安心里登时“咯噔”一声。完了,这一次,是三年孝期。☆、第96章被勾搭的大状元张灿的父亲不算是意外去世的。可是张灿父亲死的缘故,张灿却根本没脸告诉其他人。因为他的父亲,是死在悄悄纳进来的一个良妾手上的。张家用虎狼药的事情被捅出来后,因知道这件事情的都是张家姻亲,因此他们也不曾再往外说。张灿的父亲张老爷子原本就不太在意这件事被姻亲捅出来。毕竟那些姻亲和张家也是一体,张家子孙身上,也流着那些姻亲的血脉,他们也就是能来张家抠上几个银钱,还能作甚?张老爷子心中所想的,还是让张灿早早的给他生个孙子,延续血脉。偏偏张灿不肯。张老太爷也是不肯。张老太爷更是道:“早早与你说了,阿灿正在吃药调养身子,说不得过上三四年,就能使女子正常有子了。只是再等上三四年而已,你才几岁?如何不能等的?我老头子都没急,你急甚么?”张老爷子心说,如果真的能让儿子调养几年,就能得孙子,他怎么可能不能等?偏偏他亲自去问了那林家村的白远,又找了好几个悄悄给张灿看过诊的大夫问过,所谓的调养几年就能好,只是说张灿将来有些微的可能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而那个可能,则会让他们等上十年八载都等不到一个!张老爷子心里又急又恨,偏偏还不能在林婉身上动手,生怕惹急了林安,害了张家。因此只抓了张灿过来,跟张灿说,他已经找了一个良家女子,早在半年前就给那良家女子每日吃那等虎狼药了,只等着那虎狼药药效到了,张灿孝期也到了,好让那良家女子进门,给张家延续血脉。张灿自是不肯:“爹你太糊涂了!这等造孽的事情,祖上已然糊涂了几辈子,爹你怎能继续糊涂?你这般糊涂,可知、可知那女子有多无辜?可知儿子心里,从来都只有我媳妇儿一个?可知就算那女子纳了进了,因着那虎狼药在张家几代子孙体内的延续,儿子也不一定能让那女子有孕?爹你这样糊涂,就不怕菩萨难为,真的让咱们张家从此绝了血脉?”张老爷子骂道:“那白远才几岁?他说的话就能当了真?说不得他就是收了你大舅子的好处,才会这样咒咱们张家!你且莫管,这事儿我来替你担着,只说是我老头子想要孙子,逼着你进的洞房。待得将来,有了孩子,就算是你那大舅子再生气,他妹子在咱们家,咱们还要甚好怕的?”张灿既恨又恼,拂袖而去。张老太爷愣是因张老爷子的糊涂,恨得狠狠病了一场。张太太更绝,她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在她的小佛堂里念了三天的经文,出了小佛堂,就令人把那个吃了半年药的良家女子和她的家人请了过来,见那良家女子性子软弱,两家就重新定了纳妾文书,这女子,就从原先张灿的妾室,成了张老爷子的妾室。而且还是过了几日,还在张灿曾祖孝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