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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就行。”弟子大会打到最后一轮,约等于奖赏阶段,看个乐了。而且这事本就是交流为重,不需要那么严阵以待。唐依乍听到传音,后背不由自主地一颤,有种大脑被入侵的感觉,尝试着在脑中:“……爹?”洛蕴很从容:“是你爹我。”唐依:“……”怎么听着跟骂人似的。唐依将这段剧情又过了一遍,确认没什么特别的事,祁沉星说的也是“看第二轮比试”,现在应当算是功成身退。她对洛蕴说了声回去练剑,离开了广场。听风殿。宁衍风在擦剑,听见唐依回来的动静,很是诧异:“弟子大会结束了吗?”“快了,他们已经进虚无境了。”唐依目标明确地去拿自己的佩剑,“我看没什么事,就先回来练剑了。”宁衍风沉默了会儿,无焦距的瞳孔中更添几分看不透世事的迷茫:“这样啊。”是他太久没出门了,跟不上变化了么?原来现在的情侣已经是这么谈恋爱的吗?宁衍风神色空白地缓慢眨了眨眼,直觉要触摸到某件事情的边角,又抓不住那点虚无缥缈的感受,最终,他还是说:“那便练剑吧,你记着掌握好腕力的收放。”唐依欢快地应了一声,练剑的热情分外高涨,说来就来,烂熟于心的基础招式被她小心地拿捏着收放,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练习。宁衍风看着,心里不由地想:原来是唐师妹的修炼觉悟太高了。-广场众人通过窥隐术,望见祁沉星绝处逢生、爆发惊天一剑的一幕,其余众人全被他救下,皆是松了口气,幸好无事。好不容易从危险中脱离,祁沉星却未有片刻放松,反倒是望着某一处,御剑而起。这动作将身旁心神动荡的诸位弟子惊得忙不迭站直,再度陷入高度紧张的状态,聚精会神地盯着祁沉星的动作。虚无境内外此刻关注点同调。他们望着祁沉星支撑着有些脱力的身躯,御剑到了一处峭壁边,还调整了下角度,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峭壁那边有什么不得了的异动,片刻后,祁沉星身形顿住,而后转身飞回,无任何异常,只手中多了一朵花。……花?“……”无端的默契使众人齐齐沉默。祁沉星面对外人从来惜字如金,还在剑上时便已经将花收好了,回到原位时已然是两手空空,彷佛刚才那一遭不过是其他人的幻觉。有一弟子率先打破沉默:“长于悬崖峭壁,此处气候又偏冷,莫不是……玄凝花吧?祁道友?”约莫是怕祁沉星不给予回应,让场面显得更加尴尬,这位弟子还特意指名道姓。毕竟祁沉星这人,虽然确实是在关键时刻救了他们,但从头到尾说过的话没超过三句,不禁让人怀疑他是否心情不好——这可和他在广场上与人说笑时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啊。祁沉星颔首:“是。”这位弟子见他似乎心情好转,乘胜追击:“玄凝花有回复气血的功效,祁道友可是提前感知到了什么?”祁沉星朝这弟子看来一眼,眼神有些许奇怪:“我只是觉得这花好看。”弟子:“……”旁观众人:“……”使了大招后不辞辛劳地御剑,就是为了摘朵花,您真有闲情逸致。从虚无境中出来,祁沉星没见到唐依,他的视线在周遭转了两圈,确认唐依是不在场。……又回去练剑了?怎么那样刻苦。虚无境中得到的东西由弟子个人所属,几位掌门还会从私产中出东西送给表现优异的几人,确实不像是什么严苛的比拼,更多了几分期望后辈快快成长的愿景。祁沉星按照流程走,接了几位掌门的礼后中规中矩地道谢,面上平稳从容,实际上心里早想着要去找唐依。倒没有特别的事,弟子大会的优胜也无甚可喜,他却就是想见一见唐依,自己都说不上来是要做什么,大约只是待上一会儿也好。好不容易可以走了,天湖派的一名女修却来拦路:“祁道友,可否打扰你几分钟的时间,我有话对你说?”祁沉星黑眸沉静,眼睫轻扇:“我有急事,见谅。”女修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自己真的会被拒绝——弟子大会都结束了,现在正是各家私下交流、暂且放松的时间,还能有什么要紧事?“祁道友,那便只听我两句话吧!”女修急得扬高了点声调,不依不饶地去拦祁沉星,大又不说完不罢休的架势。有些人麻烦就麻烦在这里了。打发的话听不懂,死缠烂打地跟上来,反而浪费时间。祁沉星眉眼冷淡,眸底霜意加重,因着他面貌生得优越,更有一种高岭之花的禁欲疏离气:“何事?”女修脸颊一红,临到近前反而吞吞吐吐,她好歹是从未主动向人表白过的:“我、我对……我观祁道友风姿俊秀,实力超群,心生、仰慕,想问你……可愿……”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到最后干脆没说完,话断了半截,但其中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祁沉星干脆地回绝:“我已有心上人。”女修错愕不已,失声脱口道:“怎么会……!”祁沉星抬步欲走。想到什么,微微侧首看她:“你平日说话,也喜欢夸人?”女修见他又停下,以为有转机。她平日说话当然不这样,是暗中观察唐依和祁沉星说话,发现唐依每次出言夸赞,祁沉星就会rou眼可见的心情好,唇边笑意温和,眉目疏朗清俊,她猜测祁沉星是喜欢听人夸他,才现场试了这法子。女修连连点头:“是,我平日便喜欢夸人,喜欢发现身边人的长处。”祁沉星扯了扯嘴角,这笑不像笑,带点说不出的冷冽味道。若真是如此,是会对那个“也”字有反应的。他转身要走,女修又来拦他:“你、你说你有心上人?”祁沉星这次没说话了,神色却愈发淡漠。女修从他方才那瞬间的神情中领悟到了什么,凭着直觉去猜,心下不可思议,问:“莫非是那位与你说笑的御岭派内门女修?”祁沉星:“她有名字。”女修:“……”这态度说是在打她的脸都不为过,女修气得胸口起伏,见祁沉星迈开几步,激愤难当,忍无可忍地道:“可她对我说,她无心情爱,一心剑道,你也不过是单相思的可怜人,凭什么对我这样不客气!”祁沉星猝然回眸,这一眼骇得女修险些站不稳,后背瞬时涌出冷汗,仗着是青天白日,他总不可能真的做出什么:“你、你想如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