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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为求活命,主动向他献媚,然后就被杀了。”“哇!”燕琅惊叹道:“老大可真能狠得下心来。”系统哼道:“你也是做过皇帝的,俩人又有仇,易地而处,你杀不杀?”燕琅怜惜的看了眼夏贵妃的倾城之貌,然后说:“杀!”系统道:“这不就得了。”他们俩在这儿叽叽歪歪的时候,夏贵妃已经用那双妩媚的细长眸子打量了燕琅一遍,道:“沈娘子,你可知我今日请你们入宫的缘由?”燕琅落落大方道:“敢请娘娘赐教?”夏贵妃娇娇娆娆的抚了抚鬓边金钗,含笑道:“都说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两日裴家遭的难也够多了,本宫便想着叫你们来,当面把话说开,免得日后走动起来别扭。”“陛下,”说完这话,她扭头去看皇帝,媚眼如丝:“您说是不是?”皇帝年过五旬,酒色过度,早就掏空了身子,眼下青黑,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济,他搭着夏贵妃的手,笑道:“贵妃善识大体。”裴老夫人染病,人都起不来床,裴家来的是二夫人韩氏,她似乎早就跟夏贵妃达成了共识,待她说完,便站起身,哽咽垂泪道:“蘅娘,之前的事情是委屈了你,但毕竟都过去了,裴家也给了你交待,再说什么一刀两断的话,未免也太绝情了,那两个孩子毕竟是裴家的骨血,父子骨rou之情,哪里能断的开?”燕琅听出她话中深意,无非就是想用两个孩子重新将她绑到裴家的战车上,只是她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叫别人连害命之仇都忘记,去跟她们重归于好?“裴二夫人,请你叫我沈蘅。蘅娘是亲近之人叫的,你并不在此之列。”韩氏不意她这般不客气,听得神色微僵,正不自在的时候,却见燕琅神情淡漠道:“圣人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夏氏跟裴绍想害我是真,想侵吞我的嫁妆是真,想要我的命更是真,现下他们伏法,我便该摒弃前嫌,跟裴家重归于好?你听说过受害者事后跟杀人犯往来走动,成了亲戚的吗?”她一掀衣摆,跪到皇太后面前去,声辞恳切道:“太后娘娘,我嫁与裴绍十几年,为他生儿育女,cao持家事,从来没有越矩的地方,可是他呢?为了一个不知廉耻与他私通的女子,要害我性命,好给那女子腾位置。他这么做的时候,可曾顾及到夫妻之情?可曾顾及到我与他的两个孩子?于我而言,裴家已经成了伤心地,此生都不愿再度踏足,说一句各自安好,便是最大的宽仁了。”皇太后也是正妻,昔年为皇后时,也是在后宫的腥风血雨中走过来的,身份所限,她先天就会同情遭受丈夫和那些莺莺燕燕欺凌的正室,更不必说裴绍勾搭的女人还是夏贵妃的meimei。“你又没有错处,跪下做什么?起来。”宫人忙近前去将燕琅搀扶起身,皇太后则是淡淡一抬眉,道:“夏贵妃。”夏贵妃款款起身,道:“是。”皇太后转着手里的佛珠,目光锋锐不减当年,一指不远处的夏夫人,道:“如若哀家现在赐死你母亲,你能不哭不闹,心平气和的侍奉哀家和皇帝,直到你死的那天吗?”夏贵妃听得玉面微白,皇帝也微微加重了声音,道:“母后!”“哀家是问夏氏,”皇太后同样抬高声音,态如雷霆:“不是问皇帝!”周遭人噤若寒蝉,都低下头,不敢作声,皇帝嘴唇动了动,到了也没再说什么。当日裴家之事闹出来,夏贵妃失了姑母,更失了嫡亲的胞妹,连带着另一个meimei也被休弃,母家颜面扫地,作为夏家的女儿,她岂能善罢甘休?而这一切的根源,无非就是沈蘅!她不死,怎么告慰meimei和姑母的在天之灵?!夏贵妃入宫几年,何曾吃过这样大的亏,即便早年因百官弹劾,被废弃出家时,享用的也是贵妃品阶的待遇,今日传召那几家命妇前来,就是为了替meimei和姑母张目。她不想跟沈蘅讲道理,也不屑于跟她说那些是是非非,她只知道一点,沈蘅必须死,郑家也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夏贵妃知道,此事若是事成,朝野间立时便会兴起又一轮的弹劾,皇太后也会因母家而见罪于她,可那又怎样?她抚着自己还未显形的肚腹,微微笑了起来。有这个孩子在,皇帝一定会保住她,至于所谓的百官弹劾,就叫他们弹好了,被骂上几个月,难道会掉一块rou?只是没想到皇后这样多管闲事,居然会护住沈蘅,这会儿又遇上了皇太后,迎头遭了一击。夏贵妃遗憾于沈蘅和郑家逃过一劫,又庆幸于自己早有准备,惶恐了神情,口中分辨道:“太后娘娘,臣妾的母亲有何过错,要被您赐死?”“那沈氏有何过错,就要被你姑母和裴绍毒死?”皇太后目光厌恶的看着她,道:“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何必依仗强权威逼别人去做?你meimei未婚便与人私通,竟还搞大了肚子,这种事哀家说出来都觉得脏嘴,难为她有脸去做!至于你那个姑母——”皇太后重重一拍桌案,面色讥诮道:“裴蕴虽愚钝,到底还算有几分孝心,知道夏氏意图毒死生母,立时便将她休弃处死,哀家怕就没有这份福气了!”皇帝听得心下惶恐,支撑起肥胖的身子,屈膝跪了下去:“母后生育教养之恩,儿子永世不忘,岂敢有不孝之行!”其余人也纷纷跪了下去。皇太后脸上愠色未减,冷冷扫了夏贵妃一眼,嗤笑不语。夏贵妃花容失色,似是体力不支一般,跪着的身子一歪,险些栽倒在地。皇帝见爱妃如此,赶忙伸手去扶,将她搂住之后,又举目去看皇太后,央求道:“母后,贵妃本也没什么恶意,无非是想化干戈为玉帛罢了,求您不要再针对她了。因为姑母和胞妹之死,贵妃接连做了几日噩梦,人也日渐消减……”“她做的什么噩梦?”皇太后冷笑道:“那两个女人死后化为恶鬼,跑去纠缠她了?”夏贵妃面颊呈现出一种粉白的荏弱色泽,明艳中略带娇弱:“臣妾一条龙盘踞在臣妾肚子上,压得臣妾喘不上气来,姑母和meimei在一边说着什么,声音太小,却听不清……”皇后听她如此言说,脸上霎时间浮现出一层恼怒:梦境本就是子虚乌有之物,谁知道是真是假?夏贵妃这么说,是吃准了自己有孕,想给腹中孩子造个天授之子的传说?皇太后也是千年的狐狸,如何看不出这等伎俩,淡淡看她一眼,道:“你不会是有了身孕吧?”皇帝闻言微惊,面露喜色:“果真吗?!”“并不曾,”夏贵妃心下偷笑,脸上却略带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