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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什么,我带您去!”像宋屿墨这样出身顶级豪门家族,自出生起被长辈选定为继承人,就注定备受关注。却极少人难以捉摸他真正的喜好是什么。连纪棠嫁入宋家后,也花了两年才搞清楚连宋宅老管家手上记着的宋屿墨喜好都有偏差。而宋途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他带纪棠去酒店楼下的超市购物,那张嘴胡扯一大堆东西:“太太,宋总其实最喜欢你煮的食物,不管是一根菜叶还是一根面条都会吃。”纪棠跟宋屿墨的秘书接触,三句离不开被吹捧。她随便在货架上拿了几样新鲜的食物,浅浅一笑:“哦?那你宋总还喜欢吃谁煮的?”“只爱吃太太煮的。”——狗男人的狗腿秘书还挺有求生欲。过了会,宋途像是看出纪棠兴致缺缺,于是拼命拍马屁功夫的同时,还不忘记暗地里告密:“今天是宋总让我给太太发短信过来拿珠宝的。”这话,让纪棠始料未及,精致的脸蛋上没掩饰住讶异,下意识地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找我过来做什么!”宋途:“最近宋总工作忙得不着家,想让太太过来陪吧。”真是结婚这么多年了,还甜蜜蜜着。纪棠对这话想反驳,偏偏又找不出一个词来。宋屿墨这种无欲无求只会赚钱的工具人,还需要如花似玉的老婆陪?简直是天方夜谭!……傍晚七点半,华灯初上。套房内的风格奢华客厅里,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光,无声地照映着中央位置的环形真皮沙发,女人精致的包和手机都搁在上面。一旁,全面落地窗玻璃的餐厅桌上摆放着白色的瓷花瓶,玫瑰是淡淡粉色,与周围安静地环境搭配得十分柔美浪漫。纪棠亲手做好晚餐后,发现宋屿墨还在书房与高层视频会议。于是,她也不急着催,拿着手机窝在柔软的沙发上,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出上次没看完的豪门狗血剧。——她想看看,自己以后的人生。就在看到精彩片段时,手机上跳跃出一条消息提示。是鹿宁发来的:【对不住对不住,这次是一个小狗仔想挖我家崽崽的黑料,绯闻事件已经公关掉了,不会再有任何人看到的!】不提这事前,纪棠都忘记去关注微博的绯闻了。她纤长的眼睫低垂,指尖漫不经心地打了几个字:【迟了。】鹿宁:【?】纪棠:【我的绯闻被推送到了工具人的手机里,他看到了!】鹿宁:【卧槽啊!你有没有跟宋总解释清楚,他别因爱生恨来封杀我家崽崽就搞大了。】纪棠:【不至于,他不是那种人!】这话不是赞美宋屿墨的君子品德,而是封杀这种幼稚的小手段,他怎么可能会纡尊降贵做这种事。不过话说回来,宋屿墨的态度真正是让人琢磨不清楚,下午用一套珠宝把她哄到酒店来,以秘书的理解是想让她陪他工作。结果???狗男人现在怕是都废寝忘食到不知道自己还有个老婆了。纪棠跟鹿宁聊了会天,身子慵懒靠在沙发上,渐渐地感觉到有点困意袭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直到快垂下的眼皮突然一暗。纪棠茫然地抬起头,视线扫到的正好是男人面料平整的西装裤。而那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腿,就站在她面前。而在柔和的灯光下,纪棠穿着针织服帖的长裙侧躺着,没有盖毛毯,无意中身子的玲珑曲线以及,雪白的双腿笔直纤细,无形中有种难以抵抗的诱惑。她意识到这点后,一下子就坐直了起来。正好,小脑袋的高度到男人西装裤皮带下的位置,眼睫毛不会眨地怔住,清晰地看到宋屿墨已经手插裤袋的缘故,昂贵的面料线条轮廓略显得几分紧绷。“……”在很长一段时间,纪棠都无法直视自己了。啊啊啊,她要去网上众筹,去求购一双没被污染过的眼睛!好在这样令人尴尬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宋屿墨清隽英俊的脸庞上,神色不似下午看完绯闻那般寡淡冷沉了,他就跟能自我良好恢复状态一样,修长有力的指娴熟地将整洁领带扯松,喉结低低的滚出几个字:“想睡了?”纪棠见他既往不咎之前的事,也很自然地接下话,声音温柔说:“有点,老公你先吃,我去洗个澡清醒一下。”宋屿墨没说什么,迈步朝餐厅方向走去。纪棠赶忙地下沙发,光着雪白的脚跑进套房的主卧里。一下午,她还是第一次进宋屿墨工作时休息的地方。主卧的格局是深蓝色,布置就风格像是典型的精英工作狂会喜欢待的地方,干净整洁到一尘不染,纪棠将裙子脱掉扔在地上,洗澡时,没有发现别的女人留宿过的痕迹。就连酒店自备的三支装,也老老实实地摆放在洗漱台上面。她很快就洗完澡,裹着一件洁白的浴袍出去,细胳膊小腿都裹的严实,在灯下衬得她微微坦露出来的肌肤雪白。纪棠走出去,正巧看到宋屿墨修长的身影站在玄关处。门外是宋途,毕恭毕敬地递了一份贵妇护肤品袋和购物袋,都是奢侈的品牌。许是在男人的身后看见她出现,还挤挤眼。纪棠根本没懂,即便是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浴袍,也要保持着端庄坐在沙发上。等宋屿墨将吩咐秘书去置办给她的衣服递过来时,纪棠还是很捧场的,弯唇轻笑:“谢谢老公。”她白皙的手接过,视线不敢在乱看男人的西装裤。盯着宋屿墨那张神情寡淡的俊脸。宋屿墨漆黑的眼眸在看她,见纪棠将购物袋随便往沙发一放也没说什么。随后,两人都回到了餐厅,面对面坐着。餐厅的光线将宋屿墨暗色身影落在地板上,纪棠在一旁,先给他盛了半碗西红柿汤,就在要选个最远的位置坐下时。男人平静无波澜的目光,却精准的扫了过来。到底是做了虚心事,不由地低人一等。纪棠没了早上摆脸色的底气,自觉的坐到男人身边,隔着极近的距离,微低着头,手指攥着银勺慢悠悠地喝汤。联姻三年里,两人之间基本上没什么共同话题。他也极少数,会跟自己说宋家的事。以至于夫妻感情越来越塑料,当纪棠变得安静时,反而气氛就也跟着安静了。直到宋屿墨尝了几口她做的饭菜后,骨节分明的手指端起杯子润喉,语调不紧不慢地说:“你的饭量一直都这么小?”纪棠连眼睫毛都没眨一下,就回他:“老公,我减肥。”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