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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醒了吗?”聂余仔仔细细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弯下腰,伸出双臂把她紧紧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窝,赖了一会儿,才哑着声道:“醒了,我没听错,是那那。”两人旁若无人拥抱,视旁边的林助理于无物。抱了好一会儿,那旖才把赖人的男人推开,看向站在一旁正低头盯着自己脚尖看的林助理,道:“早上林助理给你打电话,我叫不醒你,响了几次,我担心有事,就接了。”聂余拉着她坐到沙发上,闻言,双手托着她的脸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昨晚一夜没睡?”那旖虽然并不抗拒他的亲密,却也不太习惯在外人面前表露,拥抱已经极限了。她往后躲了躲,伸手推他:“睡不着。”那就是守了他一夜。聂余又心疼又甜蜜,看着她一夜未眠的脸,想说什么,又顾及着面前还有一个大灯泡。可算想起还有个不速之客,他抓着那旖的手裹在掌心,这才抽空抬头看向林助理,眼中的暖意瞬间消失,脸上恢复了往日的严肃:“你怎么在我家?”林助理木着一张脸:“我联系不上您,那小姐说您生病了,我不放心,来看看情况。”聂余点头,然后下逐客令:“看完了,你可以走了。”林助理干脆利落拿起一旁的公文包,对自己不受欢迎的事实十分有逼数:“好的老板,我现在就回公司,如果有需要您签字的加急文件,我再联系您。”“今天不要联系我。”“……那需要您签字的文件?”“今天没有需要我签字的文件。”“好的!”林助理一走,偌大的客厅便安静了下来。两人坐在沙发上安静牵了会儿手,谁都没有说话。客厅的落地窗帘没有拉上,午间的阳光照在地毯上,明亮了一室。聂余握着那旖的手,不腻似的一直看着,时儿用指尖拨弄一下,玩得乐不思蜀。那旖觉得他幼稚,想要抽回手,他却抓紧了不放。那旖无奈道:“手有什么好看的。”聂余轻轻捏了捏她的食指尖。那旖的手十分漂亮,掌心娇小,手指白皙纤长,指甲修剪圆润,握在掌心里软乎乎的,让人爱不释手。“好看。”他低声轻笑,嗓音磁性迷人:“就是好看。”那旖闻言,倒是看着捏着她食指的手。男人的手骨节分明,瘦长细直又不失力量感,指腹干燥温暖,无论是触感还是视觉,都让人极为心动。她突然回想起大学时,她那几个室友有一段时间疯狂迷恋着网上找来的一张图片,图中的男性右手也是这般模样,好看得几乎满足了手控的一切幻想。她注视着眼前之人的右手,心说,再好看,也比这个男人差了不知好几分。想象着有一天几个室友见到聂余时会露出的失态表情,她不由轻笑出声。听见笑声,聂余勾了勾她的手指,略带疑惑地看着她。那旖对上他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聂余抿了抿唇。他垂着眼睫,浓密而卷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半晌后,他举起两人紧扣的手,迟疑片刻后,轻声问道:“以后,也可以像现在这样吗?”那旖:“嗯?”“不止在这里。”喉结滑动,他眼中尽是紧张,“在外面,在陌生人前,在相熟的朋友面前,甚至……在兰阿姨面前,我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牵着你的手吗?”那旖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她忽然明白过来,眼前这个男人一派稳重的面容下仍旧藏着不自信,无论是醒来后异常粘人的表现,还是如今这么抓着她的手不放,亦或言语间的小心试探,种种行为,其实都是想要获取能让他安心的回答。这大概是聂总蹩脚的告白了吧。那旖看着眼前这张小心翼翼的英俊面孔,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晚在酒吧,这人一副浪荡多情的自在模样,眉眼流转间全是一副老手做派。想到此,那旖眼眸微敛,盯着被他抓着的手,突然问道:“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去酒吧?”聂余微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那旖抬头,似笑非笑,“去过太多次了,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一次?”聂余顿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晚。那晚得知她去酒吧,慌乱之下,他甚至来不及做任何掩饰就急急追过去。细算下来,那竟然是他们分别几年后的重逢之夜。只是过程并不美好,她看陌生人似的眼神和态度,至今让他一想就心脏疼得慌。他摇头,声音喑哑:“没有,我不喜欢那种场合,那晚也是第一次去那个酒吧。”“第一次去?”那旖脸上带着笑,看得他心惊胆战。“真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真的是第一次,我现在打电话给林助理,你问他,他对我的行程最清楚,这几年我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他都一清二楚,他不敢骗你。”说着,他就去拿茶几上的手机。那旖伸手夺过来,又放回去。两人对视半晌,一言不发。聂余抿了抿唇,脸色突然之间变得臭臭的。他倒是想起那晚黏在她身旁的男生,也不知道他们后来还有没有联系,那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看着还挺会哄女生。越想,脸色越难看。不能因为这件事让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再次回到原点,但也无法言说是因为知道她去酒吧,他不放心,所以追过去,结果看见她和别的男生姿态亲密,气急之下只能找朋友来压场子。“我担心。”聂余微微侧首,似乎极不乐意说出这句话,却又是实存在过的心理。他不愿暴露内心的不自信,只能撇开视线不看她,语气低沉:“你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我担心你会喜欢上别人。”那旖安静了许久,看着他,轻声道:“那几年呢,你怎么不担心我会喜欢上别人。”聂余沉默。“你什么都知道,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见过什么人,和谁关系亲密,而我却对你一无所知。”她表情平静,不似抱怨,却更甚抱怨:“聂余,你对我很不公平。”聂余心中一紧,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攥紧。他知道,那束花把什么都暴露了。可想来,她那么聪明,或许更早之前就什么都知道了,知道自己的生活处处暗藏影子,那人躲在暗处,偷看着她的每一天,却又吝啬地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不让她窥见分毫。真的,很不公平啊。这样的自己,怎么能让她愿意在母亲面前公开关系。他想得太理所当然了。聂余面露丧气,整个人在瞬间xiele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