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言情小说 - 我求生欲很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9

分卷阅读179

    方,你该相信我们的本事了吧。

谁知薛沛接着冷笑:“你说有一方,什么时候见效验,能不能去根,可能永保我女儿无虞?”

你这是无理取闹好不好?薛宝钗所得热毒,用百花之精为引,也不过是暂为压制,哪里能保她永世无虞?道士便沉吟了一下,更让薛沛逮到了把柄:“不过是个药方,还是没得效验过的,就大言不惭说什么能化解病痛,你当我是三岁孩童,由你信口胡诌几句,就听信了吗?”

和尚见自己两人屡屡落于下风,心下无名之火顿起,悄悄做了个手势,宝钗就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得喘不过气来,咳嗽一声接着一声,根本停不下来。

听到宝钗咳嗽,薛沛心里一揪,见孩子小脸通红,咳得眼泪汪汪,身子软软的被小封氏抱在怀里,不由恶心人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向着和尚道士怒骂道:“出家之人,不知积德行善慈悲,竟对一个三岁孩子下手,天也饶不过你。”

刚说完这句,比贾敏那世更猛烈的火系异能已经将和尚整个烧着了,薛沛仰天大笑,笑中带着泪意:“苍天有眼,烧了这恶僧!”

和尚道士心下也大惊,不停的念着灭火诀、避火咒。贾敏那世薛沛的火系异能还未大成,那火他们两个都灭不了,现在已经大成的异能,和尚更是抵挡不住,大家只听见和尚被烧得呼疼之声,哪见火小一星半点?

道士无法,只好撕开虚空,一把抓住和尚往太虚幻境而去,一边飞还一边埋怨和尚:“道兄怎么敢对无辜女童出手。我们只可暗中引导,不该如此直接向人发难。”要不天火怎么灭不了?

到了太虚幻境,警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助和尚将火扑灭,心下也有些恍惚:小世界尚未完全成型,所以警幻一直以为天道不全,才敢借着让一干花精历劫之机,抽取哀怨之气,增加太虚幻境的实力,提升自己的修为。

刚才听和尚竟被天火惩处,难免忐忑起来:她说的再冠冕堂皇,也只能哄一哄那些刚化形为人的花精树怪,连自己都骗不过。若是此方小世界天道已全,自己仍行不义之事,下次天火烧的会不会是自己?

沉吟一会儿,警幻命和尚下去养伤,没有她的吩咐,跟道士两个不可再去凡间。等二人走后,又细思一会儿,到底不愿意放弃如此轻易提升修为的法子,警幻起身到了薄命司,抽出正册看时,开头一页便已氤氲不明,全不似旧日模样。

这可把警幻吓得不轻,只当天道是借此警告自己,忙收敛行迹,想着且瞒过天道再说。

薛沛不知道自己一把火,竟吓得警幻暂时不敢肖想小世界众女儿,现在正抱着宝钗给她喂掺了两滴修复液的白水——亓郎中并不住在庄子里,请来还得一会儿,宝钗的病却耽误不得了。

别人只当薛沛喂水是为安抚宝钗,见宝钗咳得渐轻,人人只顾着欢喜,全当宝钗被自己父亲抱着不害怕了,自己缓了过来。

等亓郎中背着药箱过来,发现宝钗虽然还有些做烧,情形倒没薛坚说的那样严重,不由细问宝钗犯病的原由。听说那和尚道士两个凭空不见了,眼神就是一缩,向着薛沛叹道:“天下竟真有神仙不成?”

薛沛看了亓郎中一眼:“要我说不过是障眼法,我看话本子里,红拂女、虬髯公一流人物,不也是上天入地,行事无踪,听上去与神仙无异?”

亓郎中听了点头,不过还有疑问:“只是那和尚突然被烧,不知是个什么原因。”说完,定定看着薛沛。

薛沛心下就是一沉,眼睛也认真的看着亓郎中:“亓郎中不闻,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亓郎中便点头,向着薛沛玩笑道:“薛老爷倒是生性近火,原来在金陵城里时,听说府里就曾着过火,还烧得一点儿东西都不剩。”

呵呵,薛沛心里冷笑一声,他就说嘛,怎么庄子隔壁村,这么巧就出了个医术了得的郎中,医术比金陵城的大夫都高超,还是在他们家刚搬过来就及时出现,又恰好被薛坚知道。

原来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就是不知道,这位郎中是皇帝派来的,还是别的人安插过来的。不过薛沛自有应对之法,连眼皮都不用抬一下,话就脱口而出:“许是老天都觉得我薛家不该再遭什么磨难了。”

有本事,找老天爷问去吧,那和尚被火烧的时候,可是有不少人在场呢,谁看到自己对着和尚放火来?

亓郎中也是神情未变:“薛老爷说的有理。”接着给宝钗诊脉。

不管这个人是谁派为的,医术还是很高明的。只把了把脉,便向薛沛等人道:“姑娘身上的热症倒是轻了些,许是刚才一发散,倒把热症发散出来了?”连说连拧着眉在屋地上踱步,嘴里还念叨着奇怪,怎么会这样等语。

屋子里除了知道内情的薛沛,每个人的眼睛都随着亓郎中踱步的身影转来转去,薛蟠头一个忍不住:“亓郎中,你还不给我meimei开药吗?”

亓郎中如梦方醒,坐到桌前提笔写起了方子。薛沛已经在红楼世界走过几遭,所穿的原主开始的时候,无不是体弱拿药当饭吃的。

久病成医,对一些药性药理也明白些,看那方子上的药都还温和,用量也很谨慎,的确是给孩子用的,便让人去开库房取药来煎。

亓郎中却已经又坐到宝钗床前,再次给她诊起脉来,边诊脉还不停的抽着鼻子,薛沛心里又是一紧。等到亓郎中挽起宝钗的衣袖,薛沛便知修复液已经开始往出排毒了,不由生气的向亓郎中道:“亓郎中这是做什么?”

宝钗再小,可也是女孩子,又不是受了外伤还得观察伤势,亓郎中挽宝钗袖子的举动,在乡下觉得没什么,可是对曾做过皇商的薛家,确实有些过了。

听到薛沛喝问自己,他才醒过神来,有些讪讪的站起身来,向着薛沛打了个躬:“我闻着姑娘身上异味颇重,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薛蟠已经站到了meimei的床与亓郎中中间,向着他气道:“小孩子四处走动玩耍,又是汗又是土的,有些异味有什么奇怪。你这郎中好生奇怪,给别人看病也是这么胡来吗,那我们可不敢再请你了。”

一句话说的亓郎中脸上青白不定,还得再次向薛沛赔礼,就连薛蟠那里也做了个揖。只是薛沛即发现亓郎中蹊跷,哪里还能容他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现在正好借着薛蟠之口不再与这人往来,对亓郎中只说自己家里的人身子已经见好,亓郎中医术了得,日后就不耽搁他的功夫了。

拿着丰厚的诊金,亓郎中简直欲哭无泪,他来到这穷僻的乡下,可不真是为了治病救人,而是奉命再监视薛沛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得了薛沛的信任,每五天都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