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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往身后看了一眼。急匆匆赶来的青年,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的年纪,浅灰色的碎发,套着白紫相间的运动服套装,手上还扛着花锄。“主……”青年本来是上下仔细打量着自家姬君,在被诗织苦恼地抱怨之后立刻站的笔直,小心地琢磨着自家姬君的心情。看上去如果她露出了不满或者愤怒的表情,忠犬君能够立刻土下座请罪。“刚刚是有人误会了,真的没出什么事。”诗织显然也是了解他的性子的,哪怕现在还带着些起床气也对他说不出什么重话,否则哪怕自己说的是一时的气话,也会被当真的。“是!”“不过……”因为闹出了挺大的动静,本来还有些起床气,正在慢慢恢复神智的诗织脑子也开始清醒起来。“刚刚那一声,国木田君虽然喊的挺大声的,但你们对面的反应也太迅速了一些吧。”“花丛对面有多少人逃了内番听壁角了?”“……”这就有点让人难办了。长谷部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些,他对于主命自然是全力听从,但是吧。“噗……”诗织笑了一声,脸上已满是轻松了。“好了好了,我一会儿再回去。我给你们时间,就很想听一听你们能编出什么故事。”“是……”他果然还是不要告诉姬君,今天本丸内没有什么大事的人,刚刚都找了理由呆在花丛附近。或是喝茶或是装作锄地。每个刀派都有机动力和隐蔽性高的代表在近前,剩下的在距离花圃不远的地方铺了三五块野餐巾,有模有样的开茶会。要不是那一片站不了多少人,大概真的会全员出动,那场面壮观的样子……只能说也难为同僚们能一点异动都不出。告诉姬君反而更不好吧。###解决完了自己家里的事情,诗织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训练上,道场上国木田正艰难地躲避着福泽谕吉的攻击。诗织几步走上前坐在乱步身边。“是不是突然觉得自己还挺厉害的?”乱步看了一眼身边的诗织,往旁边稍微挪了挪,友好地递出了已经开封妙脆角的袋子。“你要吃吗?”“谢谢。”她无聊地把妙脆角一个个套在手指上,张开五个手指看了一圈,然后一口接着一个咬。“感觉国木田的速度还有格挡的反应力好像还不如我刚刚那局,他是侦探社当中的武斗派吧,所以……我可能的确还可以哦。”“你在社长手下坚持了快四十分钟,而且最后喊停也没有特别明显的败像吧,而国木田从来都没有赢过社长。”乱步倒了一杯新茶,慢条斯理。“所以,诗织你为什么一直觉得自己的近身很差呢?”“因为身边可以类比的对象都太厉害了?”诗织仰头仔细思考了几秒,认真地得出了一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结论。她家里人大多数都是以近身战见长的,家里人点亮的技能,没有到队长级都不敢说自己会,降低标准拉线也最多拉到副队级别……“虽然总觉得这么想有种过于拔高自己的错觉,但感觉好像又是真的……”她略微茫然地喃喃道。“因为我的水平真的在我们家是倒数的。”“不过,我远战水平在家里是前排。当然,我一直觉得这是因为家里没有几个人是纯法的缘故。”“那社长以后感觉会很辛苦啊。”乱步又塞了一嘴的膨化食品感慨道。“不会吧,如果我自己喜欢的话……”诗织也不敢确定地摸摸脸。父母感觉都很好说话,对她也好,本丸内部本质上不会违逆她的想法。至于祖父,年龄之类的也不能当做祖父嫌弃福泽君的原因,他自己和祖母相差三位数呢。*大概撑了半个小时,国木田就满身汗地跪坐在道场上了。“喝茶吗?国木田君。”已经把自己身上的伤痕全部处理干净,现在活蹦乱跳,还多了点自信心的诗织朝他挥了挥手,看着和自己刚刚相比都有些狼狈的国木田独步,突然也觉得自己的确是受到了“优待”。她直起身子,看着似乎把刚刚那一局当热身的福泽谕吉,握着木刀挽了个刀花。“我现在申请再战应该不算强人所难吧?”“可以。”她扎起了长发,脚步上前,脚尖短暂的触地,木刀与木刀相碰撞,速度逐渐增加。诗织动作的衔接越发流畅,尽力转换定式思维,分析对方的行动。加上本身速度就是她的专长,虽说还有脑子反应过来了,身体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但也无伤大雅。国木田独步在一边看着诗织的动作,暗自心惊了一阵。在侦探社,与谢野医生由于能力的特殊性,的确是可以当做半个武斗派来看待的。但本质上她的能力还是治疗作用更多,但诗织小姐拥有和与谢野医生同等甚至更加方便的治愈系异能力,加上这样高超的实战能力……如果是敌人的话,还真是件可怕的事。“呼——不打啦!”就在国木田惊讶诗织小姐的破格战斗力时。她用比打斗期间的速度快了近两倍的机动力后撤,似乎只是脚尖轻点,就在眨眼的功夫,从道场的中心退到了边缘。所以,刚刚这种速度,诗织小姐还没有认真吗?“慢慢来吧,我还在复健期间呢。我今天要早点回去听家里人讲故事呢。”她欢快地挥了挥手,突然表情僵硬,大概是刚刚的动作,带到了伤口,嘶了一声。“好。”“唔……果然,福泽君下手还是很重,说好的手下留情呢?”“我认可你上一次手下留情,这局……”诗织举起了手臂,刚刚觉得没有躲开无伤大雅的攻击在白嫩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红痕。在红痕最中心,是不小心被木刃拉到擦破的小拇指粗的伤口。因为对手成长速度过快,一不留神认真上心的福泽谕吉沉默了一会儿。认真反思自己的求生欲。“我受伤了,要谕吉君亲亲抱抱哄哄才能好~”诗织把木刀重新放在刀架上。戏精地坐在道场的地板上,眼神一横,傲娇地哼唧了一声。“要从来没用过的哄人话术。”福泽谕吉有点尴尬地走上前,同样放好了自己手里的木刀,单膝跪地,握住了诗织纤细的手臂,一本正经。“帮你吹吹,痛痛飞走了?”他银灰色的眸子里还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