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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去找横滨最强的异能者中原中也。这就有点麻烦了。看到织田作之助跪在被毁掉的房子前崩溃的模样,你心里毫无波澜,收起军用望远镜,开车率先前往他们预定决斗的目的地。从车子的后视镜里发现有一个文质彬彬的眼睛男在开车跟着你,你果断打方向盘几个漂移甩开了那辆车。你见过那个男人,森鸥外派到Mimic的一个卧底,实际上是异能特/务科派到港口黑手党的卧底。你能知道这些,还要多谢临也老弟在你放小静回池袋探亲后友情赠送给你的情报。坂口安吾这个三面间/谍.......你瞥了后视镜一眼,果然又有别的车跟了上来。因为上辈子的事,你讨厌跟卧底打交道,内心有坚定信仰的人才有资格做卧底,但为了取得目标的信任,卧底也可以变成最没有原则的人。策反坂口安吾这样的卧底,在你看来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无视了他,结果对方却这样不依不饶,真觉得你是什么信男善女了?你冷笑一声,干脆猛打方向盘调头一个神龙摆尾、以一种同归于尽的气势向跟在自己身后的车辆冲去,逼得那些车辆不得已狼狈退让。横冲直撞后你把车横在道路中央,停车摇下车窗朝那群low货竖中指,“再敢跟上来老子就不客气了!”遂开车扬长而去,现在你可没功夫跟政/府的人接触。到达目的地后下车,梶井基次郎在那里等着你。因为你向他表示了自己非常欣赏他手工制作的柠檬炸/弹,还从他那里订购了五百个特制炸/弹,就埋在这栋洋房的下面。一分钱一分货,梶井基次郎拍着胸板保证这些炸/弹足以把这块地方炸成灰灰。事先安排的网球突击队成员拖住了Mimic组织的其他人,你对梶井基次郎点点头,按照原定计划和他一起搭了梯子爬上房顶埋伏起来。*在织田作之助和纪德异能相互抵消产生奇异点的前一刻,你刚刚放好了梶井基次郎的血液用火焰包裹住,抓住时机发动异能介入了这场决斗。浩浩荡荡的火焰犹如决堤的黄河之水瞬间侵占了整栋洋房,你坐着火鸟拉着给你供血的梶井基次郎飞到了洋房二楼的舞厅,在织田作之助和纪德惊讶的目光中,火焰引爆了埋在地下的柠檬炸/弹。你猜到了如果预见死亡未来的时候已经中招了他们俩还是会死。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借用着梶井基次郎“不会受到柠檬形炸弹伤害”的异能特性,你沾满鲜血的手拉住了在地动山摇中努力稳住身形的织田作之助,纯金色的火焰倏忽弥漫至他全身,算是上了双重保险。火鸟载着你们来到了远离了陷入爆/炸的区域,你收回异能,给凌打了电话叫人来收场顺便把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梶井基次郎抬走,才看向织田作之助。红发青年望着果然被炸得只剩灰灰的洋房,眼神空洞,沉默不语。你就当陪他玩“谁先开口谁就输了”的游戏,抱着手站在一边也不说话。反正人你是救下了,之后怎么样你一律不管。“你不该救我。”织田作之助的神色颓废,声音嘶哑。他未必想不明白太宰治请求你救他是因为什么,但他还是选择了去死,就像他选择赴约和纪德决斗一样。他觉得,自己收养的孩子们死了,一直坚持着不杀人的原则也被打破了,独自活下去也没有意义。说到底,不过是个自私而又固执的普通人罢了。“我不想救你。”你冷冷地说,“我不得不救你。”被太宰治算计着来救人令你大为恼火,只是你不习惯迁怒于人,这才还能在对方面前保持平静的态度。“人为自我救赎而生,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织田作之助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话,仍凝视着纪德葬身的那片废墟,没有侧头看你,“信小姐是不会懂的吧。”因为他一直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一样,你现在才看到他胸口处涌血的枪伤,判断出那颗子弹的轨迹只是擦着心脏而过,没有命中心脏,你放下心,皱着眉走到了织田作之助面前。你挡住他的视线,那双充满了令人心碎的情绪的湛蓝眼眸终于看向了你。“别看了,走在死路上的人,哪有回头路可看。”你淡然地说完,就甩出袖剑,散发着白芒的白山吉光已经准备就绪。“信小姐能帮我带一句话给太宰吗?”“不能。有话自己留着命去说。”你干净利落的拒绝了织田作之助插的旗子。想留遗言还要看你同不同意他死。“忘了告诉你,有一个女孩还活着。”听到这句话,织田作之助暗淡无光的双眸闪烁着微弱的火光,但仅一瞬就又熄灭了。“......我杀了人。”他沉默了一会儿,如此说道。“杀人的是我。”你的目光落到他还握着枪的右手上,和你沾满鲜血的手不同,他的手还是干净的。事实上Mimic组织的普通成员都被你麾下的突击队提前解决了,而纪德的死,其实是你的火焰和柠檬炸/弹造成的。追根究底,Mimic组织的人都是你杀的。“总归因我而起。”织田作之助苦笑道。见他王八吃秤砣铁了心钻牛角尖,你蹙眉,讨厌对方这副一心求死的样子,直接抬手抽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周围,异常的刺耳。织田作之助的头被打得向一边侧去,右边脸颊上浮起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唇角溢出了一丝鲜血,顺着下颌滑落。你知道自己这一巴掌有多用力,要不是担心太宰治发疯,你连牙都给他打掉。“你知道太宰治为了你都做了些什么吗?”你手心发麻,缓缓地握拳,用一种冰冷刺骨的眼神看着他。森鸥外曾经教导过你,在取得目标好感的时候,时时刻刻让对方知道自己对他的好是最错误的做法。因为第一次感动,第二次感动,次数多了,就开始麻木,变得理所当然,甚至会产生抵触厌恶。只有在一个最恰当的时候,让目标知道,原来是自己一直在背后默默守护着他,才能产生最大的感动。而太宰治一直以来默默为织田作之助做过的一切,就是你说服他活下来的关键。就算只是为了不让太宰治发疯也好,织田作之助必须活下来,你从不做亏本的交易,太宰治的弱点必须存在。你把太宰治为织田作之助做过的事情一点点掰碎了告诉他。你不明白太宰治非要瞒着当事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作为被世界根源宠爱的孩子,你也无需像他那样顾忌那么多。最后,你给陷入挣扎中沉默不语的织田作之助念了一首诗歌,是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