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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见了,还真有点期待和龙之介的重逢。第46章响彻于空谷之外(八、九)大概看着银毫无悬念连胜十场比赛、顺利加入黑蜥蜴之后,你答应了银时不时要跟她一起去看龙之介的愿望,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眼前的一幕令你极其没有同情心的笑出了声。棕黑色头发的少年一脸生无可恋的瘫在你的沙发上,浑身上下散发着nongnong的咸鱼气息。然而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的狗子,传说中的大天狗幼崽,正趴在少年腿上,用双手紧紧地扒着对方的裤子,咬着他刚拆了绷带没多久的右手。狗子咬就咬吧,一边咬着不松口还一边掉眼泪。伤口上撒盐啊。“大小姐,戏看够了吧?”用了千方百计都不能使狗子松口的太宰治死鱼眼,朝你挥了挥没被狗子压住的左手。他的右手和腿已经被压得发麻了。“能把你的狗拿开了吗?他咬了我一个上午了。”你真的很难想象,太宰治的体术究竟是垃圾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被一条奶狗压制一个上午,想想对方和狗子斗智斗勇的那场面你既觉得好笑,又觉得他活该。你找D伯爵问过,大天狗是一种性格冷傲的大妖怪,一般不屑于出手伤害与自己无冤无仇的人类。所以弄到这个地步,肯定是他又怎么招惹了狗子吧。“你还真是......”人憎狗嫌啊。你神色微妙。“不过就是抢了他一口奶喝而已。”太宰治一脸别提了的表情。......为什么连跟小孩子抢东西吃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你走过去拍了拍狗子的头,示意他松口,“mama不是教育过你不要随随便便咬垃圾桶里的东西吃吗?”浅金色头发的男孩子委屈巴巴的松了口,转身用湛蓝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你,伸出嫩藕般白白胖胖的双臂要抱抱,“Mama~”听在别人耳里,就是狗子委屈的“嗷呜”了一声。“喂喂,大小姐这么说就过分了啊!”觉得自己无缘无故就被损了的太宰治不满地说道,似乎还认为自己是个五讲四美三好学生,“又不是我让他咬的。”“狗咬了你一口,你难道还要咬回去吗?”你给狗子揉了揉因为一直保持咬人姿势而酸痛的下颚。无意间看到少年流血的右手,你有些惊讶狗子的口下不留情,安抚好可怜的小宠物后就把他放在一边的沙发上,去给若无其事的太宰治包扎。怎么说呢,毕竟来福在对方眼里只是一条狗,被狗咬成这样都还克制着自己不用暴力血腥的方法让狗松开,这对一直表现的非常讨厌狗这种生物的太宰治来说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我不仅想要咬回去,我还想要打爆他的狗头。”少年丝毫不掩饰自己强烈的报复心和小心眼。“你敢!”你柳眉倒竖,抬眸瞪了太宰治一眼,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好吧,确实不敢。“想想而已。”他耸耸肩。你拆了少年缠着左手的绷带去给他包扎右手,看到他常年不见阳光的皓白手腕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你不禁流露出一抹惋惜的神色。这么好的皮肤就被太宰治糟蹋了。如果不是因为太宰治的特殊异能,你就用白山吉光帮他治疗一下了,连神力也对这家伙无效,简直就是一个bug。太宰治全程大爷似的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任你折腾,探究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你的脸上。“加百罗涅家族的首领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住院了,大小姐要去看看他吗?”敏锐的注意到你的表情变化,少年鸢色的眸光微闪,投桃报李般给你带了一个消息。你直觉他有些不怀好意,像是在算计着什么。“从楼梯上摔下去?”你喵信喵疑。迪诺就算离了下属也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吧。“事实上,是因为对方向首领提出了胆大包天的请求,所以......”太宰治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的止住了话题,后半句留给你自己去脑补。你撇了撇嘴,没有追问,只是在故意卖关子的少年包扎好了的右手上,故意用多余的绷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少女心十足。太宰治不说你也有办法知道,甚至情景再现,谁叫你是被世界根源宠爱着的孩子呢。*〈世界溯洄——〉到了预约的时间,迪诺一进首领办公室的门就是一个郑重的90度鞠躬,“森伯父,请允许我和信小姐结婚!”“......”森鸥外诡异的沉默了片刻,不知是在纠结伯父这个称呼,还是在思考该如何礼貌的把这头分量不轻的拱白菜的猪叉出去,或者直接报警算了,“信子才十五岁。”虽然他这个幼女控是最没有资格这么说的人。迪诺直起腰来,眼睛亮晶晶的,极为认真的样子,“这个没问题,我可以再等一年。”岛国的女孩子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一百亿,离开我女儿。”森鸥外的下巴上生了许多胡茬,看起来不修边幅、神态颓废。他叹了一口气,用那种钱可以摆平一切的语气说道。他话语中的一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和见不得光的黑钱不同,这一百亿是过了明路可以自由流通在市场上的货币,洗白后扣过税绝对干净的,价值也就比等额的黄金低一点。迪诺愣住了,随即又有些恼怒,“信小姐不是货物!”只有货物才会被用金钱去衡量。他本来是被手下推搡着,抱着相亲的心态来到岛国横滨的,谁知道会对港黑大小姐一见钟情。就算相亲不成,他也不想跟森鸥外或者整个港口黑手党结怨的。但森先生作为信小姐的父亲,完全不顾及信小姐的感受,把信小姐当做自己的私人物品去插手信小姐和他之间的感情的这种行为,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伯父,我给你双倍。您能离开信小姐吗?”迪诺真心实意的问道“不能。”森鸥外不假思索的回答。垂下眼睑掩饰眸中的惊讶,他看着桌子上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杯,未曾想到面前的小辈还有怼自己的胆识。森鸥外莫名想起了信子小时候的一件事。那时信子被他把头摁进鱼缸里激发异能,趁他去给她找换洗的小裙子时,把头发上的金鱼偷偷扔进他的咖啡杯,没让他察觉,直到端起咖啡准备喝,觉得咖啡的重量不对才发现了端倪,后来自然又是满房间追着信子跑给她换小洋装。自从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了淳后,他好久没有看到信子像小时候那么活泼的笑容了。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孩子,到头来竟连一个有感情的微笑都吝啬于展现在他面前。但森鸥外不觉得自己那里做错了,只觉得女儿还是天真,不能理解他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