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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吧,你的三个美女下属趁你拖住六道骸的时候,成功把艾斯托拉涅欧家族所有仓库里的存货搬空了。”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森鸥外颇有些忍俊不禁,眉眼都带着笑意,“为此,我还得到了首领的表彰。真是沾了小信子的光。”你直接呆住。后街女孩......还有这本事?“等会儿他们三个来见你,好好犒劳犒劳他们。”施恩这种事,你的下属当然是由你来笼络。森鸥外在权利这方面一向分得很清,虽然前世已经品尝过权利滋味的你今生志不在此,但也没拒绝对方的好意,只是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你穿着病号服坐在森鸥外定制的据说很能衬托使用者威严的白色轮椅上,被淳推着在种满冰蓝色矢车菊的花园里晒太阳,正惬意的眯眼假寐,便敏锐的听到了身后努力放轻的脚步声。没有你这般灵敏听力的淳似乎是从你的微表情上觉察到了什么,也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推着你的轮椅温柔的转了一个方向。“你们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奖励?”你看着面前的三姐妹,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可做不出昧掉别人的功劳这种事,但上面已经这么认为了,你只能尽力给自己人在你能力范围之内的补偿。就算这三兄弟对你忠心耿耿也不意味着他们的功绩都属于你。如果某个人成为了上司之后,就觉得下属的一切功绩都属于自己了的话,那么那个人能成为上司要么是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要么就真的是发生了奇迹。本来觉得自己擅自对其他同僚越级下命令会受到处罚的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爱理大着胆子伸出手,对你竖起了一根食指。那视死如归的气势,你差点以为对方是在对你竖/中/指。“一百万?”你猜测道,这个数字不用向财务部打报告从你个人的账户支出都可以。三姐妹愣在原地,然后拼命地摇头,摇出残影的那种,也不怕把自己晃晕。“一千万?”见爱理竖着食指牙齿打颤抖如筛糠,你挑了挑眉。真理和千佳震惊到失语,如果他们现在还在犬金组当爱豆被压榨,这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一个亿?”你想了想,觉得把这个数字报上去财务部长会哭着找你拼命,大不了你用自己的小金库补贴一下就是了,“也不是不能给,你们要这么多钱做什么?说说看。”但若对方的回答是想进入上层社会享受奢靡的生活或者是还赌/债之类的,你虽不会心生厌恶,但也不免会感到无趣。普通人类毕生的追求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一点意思都没有。“老大,一个亿有几个零呀?”嘴巴张大得能塞/下一个苹果的千佳傻乎乎的问。他们要是有了这么多钱,能再变多少次性啊!“一、二、三、四......”没等爱理回答,真理就来回数了数手指,冒着金光的眼睛都变成了字符号,她咽了咽口水,声音激动到颤抖,“八个零。”足够他们再次做回真正的男子汉了!!“大姐头,我们只是想要一个月假期!”两眼血丝的爱理艰难的拒绝了金钱的诱/惑,猛地瞬移到你面前凑近了给你看她的黑眼圈和敷面膜也补不回来的粗糙皮肤。被吓了一跳的你条件反射就是一巴掌把人拍进了墙里扣都扣不下来。“可以。”假装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的你矜持地颔首。那个老男人告诉过你,压榨人只有张弛有度才能让别人心甘情愿甚至主动要求被压榨,“去财务部办公室的支票簿上撕一张支票。带薪假期,想要多少自己填。”你随手掐了一朵矢车菊,轻嗅了一下它沁人心脾的香味,然后把花递给淳让他拿回去插瓶。对你来说,钱只不过是一个数字,你从来不会在这上面吝啬。第19章怒放于鲜血之中(十三)【N】——nightmare(噩梦)被强制养伤的第N天早上,你和往常一样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起来杵着儿童拐杖到洗手台洗漱。正当你睡眼惺忪的吐掉嘴里橘子味的牙膏泡沫漱口时,突然发现有一点不对劲。你“呸”了一声,一颗石子一样的东西滚到了洗手台边上,与此同时你感觉到了嘴里合着橘子味的铁锈味,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把裹着泡沫的那个异物拿了起来,发现是一颗带着血丝的牙齿,看形状似乎是......你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然后笑容渐渐消失,死死的盯着镜子里蓬松着银发的女孩子被空洞取代的门牙位置看,笑不出来了。对你来说,从实验室里诞生的怪物重生后变成了人类的小孩子为什么会还换牙这个问题,就和在舞台上光鲜亮丽的爱抖露为什么也需要上厕所一样复杂。你计划在你长出新牙之前,都不要把缺了口的门牙露出来了。然而当下下午,在和忙碌了一天的森鸥外共进晚餐的时候,你的计划就被无情的打破了。那个老男人居然在你换牙期间让下属呈上了一大块黑森林蛋糕放在你面前!完全忘记了之前是谁在闹着要任务奖励的你生着闷气,愤愤地用小叉子插/在了蛋糕旁边的水果沙拉里,随机插/中了一个草莓,粉红色的汁/液迸溅了出来,像是捅在某个老男人的肾上一样。这个人太坏了!居然拿你最喜欢的甜食逼迫你更改自己的计划!“小信子怎么不说话?”坐在你身旁的森鸥外侧头看着你松鼠啃浆果似的、低着头小口小口咬着一个草莓,却很反常的一直没用动那盘黑森林蛋糕,有些奇怪的问。“还是疼?”他放下切割牛排沾了酱汁的刀叉,撩起你上衣的病号服,伸手检查你缠着绷带的肋骨位置是不是又出现了什么问题。自从他在你意大利之行受伤后发现你对痛觉并不是能忍而是真的先天性迟钝,每天给你检查伤口已经成了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你拨开他在你肋骨位置乱摸手,摇摇头还是没开口,坚决不让对方看你的笑话。森鸥外也不坚持,自然的收回了手。而你心里清楚这个老男人察觉你的异样后不会善罢甘休,时刻保持着警惕,连吃下去的水果是什么味道的都不知道。“今天有人提着六道骸的项上人头去领赏钱。.”用完餐后,你刚刚放松警惕,就听见森鸥外冷不丁说道。“什么?!”漏风的两个字刚刚发出,你就懊恼的捂住了嘴。“原来是换牙了。”未免你恼羞成怒,森鸥外只是低低的笑了一声,本来不知因为何事带着些郁色的眉眼都焕发着光彩,“我看看。”他捏着你的下颌,骨节分明的食指修长,轻易的挑开了你紧闭的唇探了进去,在那个换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