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年燥热得像一堵被火烤过的墙面般的胸膛。“热死了,你奏凯!”你嫌弃的嘟囔着,迷之口齿不清。少年似乎有些无语,松开了抱着你的手,让你重新躺回床上。“我出汗了,我不要盖被子。”你一脚蹬开盖在你身上的被子,觉得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不舒服,穿着的衣服也是,黏糊糊的贴在身上。热得要命的你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裙子,被对方按住了手,你安静了一会儿,只是一小会儿,你又开始闹腾。“中也,再给我多加一床被子。”你含糊的话一落音,就感觉到自己身上陡然重了一重,压得你喘不过气,但很好的驱散了从骨子里沁出来的寒冷。你消停了一会儿。据说生病的人心理会比较脆弱,而你却一直沉浸在冷热交替的感觉中,根本没精力去思考人生。“好累啊,好想睡......”“哇呜,头好晕睡不着......”你泪眼汪汪的无理取闹着。少年陪着体温忽冷忽热的你来回折腾,中途似乎抱怨了一句什么,但是你没有听清楚,不一会儿就将其抛之脑后。“中也,你还在真好,嘿嘿。”你搂着最终的姿势是躺在你身边的赭发少年的脖子,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啾~”你傻兮兮的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毫无防备的少年瞬间睁大了眼睛,还没等你看清他眸中的情绪,他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忽地消失了。......?!你慢半拍的摸了摸身旁还残余着少年体温的凌乱被窝,空荡荡的,令脑子不太清楚的你一时间有些茫然,连自己房间的门被用钥匙打开的声音都没能立即发现。你后知后觉的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直到汗津津的额头被抚摸了才反应过来那人给你引来了森鸥外。至于你为什么知道是那个老男人,这就要问他身上那种HUGOBOSS的男士香水味了。“小信子生病了呀......”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意外,情理之中的,他拿着手帕给你擦汗。你等的就是这一刻。这次你咬得够深。“看,见血了。”你舔了舔唇角沾着的血,像初见时舔冰淇淋脆蛋卷的碎屑一样,莫名有一种犹如喝醉了一样的亢奋。口腔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这时你才意识到原来鲜血的味道是这样的难咽,流进胃里的血好像是在燃烧一样火辣辣的疼痛。你不由想,上辈子那些人称你为嗜血的怪物,果然是错的,人血明明一点都不好喝,你不喜欢。“坏女孩。”森鸥外兀自地笑着,声音低沉而性感,充满了一个成年人对孩童幼稚行为的包容。“睡吧,我在这里。”迷迷糊糊间,你听见对方这么说,有节奏的轻拍着你的后背。不知不觉的,你竟就在他生疏的安抚中睡了过去。【G】——gambit(策略)......发生了什么?醒来后,你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大脑放空了一阵,半晌才回想隐约起来大概是你发烧之后梦到了中也,然后森鸥外过来照了顾你。环顾了一圈陌生的房间,你低头,发现左手手背上多了一块桃心形状的OK绷,看来是输过液了。抬手摸摸留长了一点的头发,似乎是刚刚吹干,触感毛毛躁躁的,身上也换了一套崭新的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有人帮你洗了澡换了衣服。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你抬眸看去。“还难受吗?”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医生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手里端着一杯水,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喉咙还有点痛。你不想说话,轻轻地摇了摇头,思绪已经漫无边际的飘到“亚久津仁的后半句话到底说了什么”的地方去了。森鸥外把水递给你,这时你看见了他右手上被袖口挡住了的结了疤的牙印。你得意的弯了弯眸,手触碰到冰冷的玻璃杯壁,接过水杯将水一饮而尽,意外的,水是暖胃的温热,也很好的舒缓了喉咙的疼痛。“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刚开口,嗓音的沙哑让你自己都吓了一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你知道这个老男人的阅历要比你风度得多,几乎你问的每一个问题他都能给出解答。“问。”没对你这次生病发表任何意见,森鸥外把空了的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坐在你床边,慢条斯理的伸手帮你理了理病号服的衣襟,或许是衣服大了一码,你的锁骨都露了出来。你把在游戏世界遇到亚久津仁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还具体描述了一下他说那半句话时候的情景。“求解,这个男人到底说了什么?”“虽然我很想说,他一定是想要表达对你的感谢。”森鸥外的表情有点奇怪,大概是意外你在哪儿接触过这样的男性。他的控制欲是强,但是还没有强到那种地步,连你私下玩什么游戏都知道,更何况是世界根源为你准备的游戏,“但事实上,他想表达的是对你的爱慕。”“小信子,爸爸不允许你和这样的恋/童/癖谈恋爱。”似乎是想歪了什么,森鸥外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严肃地说道。只是法律上的养父女关系而已。你无语的看着这个已经忘了自己的真正身份是你舅舅的老男人,还真把你当女儿养啊,管的真宽......诶。这么想着,你感觉自己的额头被轻轻的戳了一下。“不准反驳。”森鸥外又伸手揉乱了你的头发,银色的发丝从他的指缝间穿过,落下来遮住了你的眼睛,又被他灵巧的手指梳理好,“在心里想想可以,但别让我看出来。”小气。你被对方摸小狗的手法弄得没脾气了,刚在心里念了一句就被警告似的拍了拍头顶。“如果是告白,”觉得有歪楼的嫌疑,你回到了最初的话题,“我应该怎样回应?”记忆中,有关和亚久津仁相处的每一个不经意间的小细节串联在一起,这让你恍然大悟的同时,也并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感觉。大概就像上辈子的中也对你说过的,优秀的人被别人喜欢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没必要大惊小怪。“别人喜欢你是他自己的事情,而小信子完全没有义务回应别人的喜欢,因为他是未经你的允许擅自喜欢你的。”森鸥外清俊的眉宇间藏着某种冷酷,即使是这般残忍无情的话,他低沉的嗓音和温和的语调听起来也像是在说着能迷惑任何女人的情话,“但如果对方有利用价值,你也可以视其情况稍微回应一下。”“当然,小信子开心最重要。”森鸥外在这方面的态度十分明确。他对你一向很宽容,甚至不会去考虑让你学习色/诱方面的杀人技巧,只因为你非常排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