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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生一花竹文案:上辈子被港黑众怼死了的你重生了,这辈子父母被杀,还被某森姓医生收养成了他的女儿。在某森姓医生割喉港黑老首领成功上位后,你左手荒神,右手罗生门,身前一只天狗,身后两只刀子精,背靠伯爵宠物店,外援还有叛变的前同事绷带精和在彭格列卧底的凤梨精......那么问题来了,为了报两辈子的仇,你是不是也该篡个位玩玩?*女主的征程是:篡了森先生的位→手撕特务科→干翻侦探社→一统横滨→吞并彭格列→成为里世界第一BOSS*指南:1.第二人称视角。2.最终cp已出,黑芥或成最大赢家。3.排雷:复仇主线,开局父母死亡高能。内容标签:虐恋情深重生女强文野搜索关键字:主角:你(花信风)┃配角:┃其它:综漫,女强,相爱相杀一句话简介:别争了,我的恋人是这个城市啊!第1章怒放于鲜血之中(一)“下辈子,做个普通人吧。”这是你被人当成一具尸体从悬崖上扔下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到这个时候,你还是不愿相信中也真的背叛了你,即使他亲手射/出的那颗子弹还留在你胸腔里。又苦又咸的海水不断涌入口鼻,迫不及待的把身体里的氧气都挤压出来灌满了你的肺部,带着你缓缓沉入海底。你一向倚仗的异能也无法拯救你。你睁开了眼睛。冰冷的海水是湛蓝的,透着刺眼的光亮。慌乱散开的鱼群在身边游动,缠住了脚踝的海藻在水里飘荡,伤口流出的血涣散成浓雾又被冲淡。恍惚间,你侧过头看自己仅剩的那只手,始终保持着紧握手机姿势的右手动了动,按下了一个键。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果然是防水的。呐,中也。你听见了么?海水的声音。*你没有死。不,准确来说,是你死了,又活了。你重生后的名字叫矢花信子,出生在一个川崎市的黑手党家庭里。你的父母都是强大的异能者,所以作为他们唯一子嗣的你会继承什么异能十分令人期待,但很可惜的是,这辈子的你只是个没有被检测出异能的普通人。这点倒是如中也所愿。你一边切着盘子里五分熟的小牛排,一边留意着这辈子的便宜父母正在讨论着的横滨市最近发生的“荒霸吐”事件。恍然间才想起,中也就出生在这一天,而且一出生就是七岁,和现在的你一样大。不知道这辈子的中也还会不会在十五岁的那一天遇到他的同类。毕竟你现在已经是一个真正的人类了。“信子,信子,mama在叫你呢。”突然感觉到被人握住了手,你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想出了神,看了一眼盘子里被你切得稀烂的小牛排,顿时没了胃口,抬起头看叫了你好几声的女人。矢花喜美子泪眼婆娑地握着你的手,矢花诚也忍不住用担忧的目光看着你。这辈子的父母很爱你,你知道。即使你没能继承他们任何一人的异能,但他们并不是因为你的异能才爱你。既然没有异能,做一个普通人慢慢长大也好。“我没事。”你冷淡的语气让黑发女人落了泪。自从几年前你被确诊为先天性的情感冷漠症后,这个自责于你出生时就让你背负了疾病的女人就很容易落泪。对情感欠缺反应、迟钝、对人或事无兴趣、无责任感,不会关心人,不喜与人打交道。即使与自己最亲近的家人,也无法与之建立真实的、更深刻的情感依赖——这就是情感冷漠症。或许还带着一些在黑手党家庭看来无关紧要的反社会人格障碍。然而你知道,她并不用自责。上天给予一个人一些大多数人都没有的东西,相应的就会从那个人那里夺走一些大多数人都拥有的东西。包括你消失的异能在内,这些都是重生的代价,你一直这么认为。矢花喜美子心疼的把你抱在怀里,你天生比常人温度低的皮肤被女人的体温暖热,可你始终比常人速度慢的心跳却始终无法快起来。“我上学要迟到了。”你慢吞吞的说道。黑发女人立马松开了你,手忙脚乱的去帮你收拾好第一天上小学需要的物品。其实女仆昨晚就已经帮忙收拾好了,但是矢花喜美子一定要自己亲手收拾一遍才放心。矢花诚用力揉了揉你的头,让你收敛点别捉弄他的妻子。你故意露出无辜的表情,得到了银发男人一个无奈的笑容。说来奇怪,你的长相和这辈子的母亲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眼睛颜色也是火焰般的绯红,如果不是你的头发颜色继承了父亲的银色,不知情的人甚至可以认为你是你母亲一个人生的了。至于你的性格倒是不知道像谁。“尽量和别的小朋友好好相处。”矢花诚嘱咐道。“知道了。”你没有明确答应下来。矢花诚也不在意你的这点小九九,把整理好的书包递给你,见时间晚了,直接叫司机开车送你去学校。“信子!”你在玄关换鞋的时候,矢花喜美子又叫了你一声,红宝石一样散发着美丽光泽的眼睛满是期待的看着你。你知道她在期待什么。但你还没有准备好发出那两个神圣的音节。你无视黑发女人失落的目光坐上车离开了,或许再过几年你才能做到。你觉得时间还长。*这不是去学校的路。车开了一段时间后,你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对川崎市,没有人比你更熟悉了。“走错路了。”你坐在副驾驶上,冷静的提醒,悄悄解开了安全带。七年没真正和别人动过手,你也不知道自己退步了没有。自从发现这辈子没了异能后,你就一直在偷偷练习体术和冷/兵/器。“没有哦,小小姐,没走错。”这条路人迹罕至,你旁边的司机用一种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满含恶意的侧头看着你。“这就是去东京湾的路......!”在司机露出诡异笑容之前,你的袖剑先一步切开了他的颈动脉和气管。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把头砍下来,无他,幼童的力气太小了,连颈骨的都没办法割断。大量的鲜血喷溅出来,犹如爆裂的水管一般,瞬间染红了车窗和他的整个胸口,男人松开方向盘,赶紧用手摁住自己脖子上隐约能看到惨白惨白的颈椎椎体的伤口,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