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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厉害,所以我想看看你哪里厉害。”梁少景意外的挑眉,“九殿下认识我?”明明这才是跟这个小殿下见的第一面。温枳答,“认识,你是梁老将军的儿子,我之前在年宴上见过你。”去年的年宴,鹿皇后宴请了京城内三品官员以上的子女,梁少景正好在其中,却不曾想九殿下就此记住了他。温予迟道,“我这弟弟自小记性就好,况且梁小将名气不小,定然是他听多了赞美你的话,所以才对你尤其记得。”“那九殿下如今见到若是觉得我不及别人夸赞的好,该不是要伤心了?”梁少景打趣。“不不不,跟他们说的一样。”温枳摆摆小手。“那他们是怎么说的?你说给梁小将听听。”温予迟顺着话道。“他们说梁小将军长得白白嫩嫩,比姑娘都秀气。”少年稚嫩的声音极其清晰的传进三人耳朵里。温予迟哈哈一笑,“这话倒是不假。”梁少景听完半蹲在温枳面前,一手轻轻摸上温枳的头,笑得极其温柔,“说的可真对,九殿下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对你说的?我要好好奖赏他们。”温枳张口正想说话,温予迟却咳嗽一声,“小九,父皇好像来了,你快去看看。”一听到皇帝来了,温枳双眼一亮,转头看去,果然见一队人马驶来,他迈开小步子跑去。温予迟见弟弟走了,笑得喘口气道,“梁小将莫将这些儿戏话放在心上,待我回去必定好好整治他们。”“那真是麻烦七殿下了。”梁少景皮笑rou不笑。皇帝正坐銮驾而来,一同前来的还有太子与二皇子。皇帝也换了一身明黄色的简装,站在阳光之下极其闪眼,太子和二皇子停在下面,八公主温昕艺倒是跟着皇帝登上高台,梁衡起身,率先行了稽首礼,继而下方一片黑压压的人稽首,“吾皇万岁,公主千岁。”皇帝抬手,“诸位平身,此次狩猎会乃是增进君臣之间的感情,不必多礼。”温昕艺眼睛乱转,再看见梁少景之后双眸一亮,低身对皇帝说了些什么,皇帝随意回应之后,她便快步下了高台。梁少景心烦这个八公主,自从那日年宴之后,他在京城里游玩之时,总能偶遇她,次数一多,他心中也有怀疑,于是不自觉的想躲着她。后来连他爹娘都看出来八公主的心思,明里暗里对梁少景提过,虽然八公主样貌如琬似花,柳眉杏眼的也招不少人偷偷倾慕,但是梁少景一点想当驸马的心思都没有,于是凡是在能碰到八公主的场合,他能躲就躲。眼下见温昕艺找来,他一刻也待不了,对温予迟道,“七殿下,我先去那边看看,待会再聊。”说罢还不等温予迟应答,转身就走,走得极快,身姿灵活的钻进人群中。温昕艺在上面的时候还能看见他,一下来发现那地方已经没人了,不由有些气恼,但也不能大喊大叫,于是闷着头在人群中瞎转,不多时,就被一些纨绔子弟围住献殷勤,脱不开身。梁少景远远看见她被缠住,这才松一口气,心中有些急,怎么温晗风还没有来?□□着,人就来了。第三波来的人由丞相谢昱打头,旁边是京城八大书院的联合院长,赵博承。赵博承此人非常了得,他原本是太子太傅,太子长至十四岁时,他将官职辞去,在京城开办麒麟书院,此书院分为东西两处,男女皆收,男子在东处,文武兼修,女子在西处,修习书文与技艺。起初这家书院只收官员之子,后来赵博承相继开办书院,也收平民百姓之子,只要交得起学费的人,不论贵贱,都能成为他的学子。于是赵博承在京城内的风评极好,几乎无人诟病。此次赵博承便带着自己的学生前来参加狩猎会,就算皇帝下令只准官员之子参加,把平民之子留下之后,跟在他身后的依旧有很多人,浩浩荡荡。温远就跟在其中,他一身雪白的衣着,俊美的面容上淡无波澜,漆黑的双眸深沉,眉眼如画的他即使是一言不发,也能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梁少景一眼便从人堆里看见了他。他身边的是六皇子温思靖,两人并肩走来,吸引了很多目光。梁少景迎上去,与温远对上视线,只见那一双原本沉静的眼睛染上点点笑意,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梨花,干净而耀眼,梁少景笑得眯眼,走近了道,“小侯爷,你可算来了。”温远比梁少景要高一些,他微微垂首,“你来很久了?”“那可不,等得我好苦。”他故作委屈道。温思靖听闻一笑,“我方才还在奇怪小侯爷为何一路着急赶来,原来是有佳人再此等候。”梁少景咧嘴,略凶道,“温礼泓,看来上次切磋留下的小伤好透了?”六皇子温思靖在众皇子中才资平庸,再加上出身不尊贵,是以皇帝对他并不重视,他整日就与梁少景和温远厮混在一起,三人没少闯祸,私下里并不注重礼数。听闻他连忙摆手,“梁谨之,上次你明面上说是切磋,暗地里卸掉我的胳膊,害我苦苦修养了两个月不说,还平白被禁足,这笔账我记在心里了。”“行啊,改日我们在切磋一次,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报仇。”梁少景恶劣的挑眉,放眼整个京城,除了温远的剑能让他心服口服之外,还没人能让他退让。温思靖心知两个自己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在梁少景身上占便宜,于是气得直摇头,余光瞥见温昕艺赶来,神情一转,幸灾乐祸道,“你别得意,自有能整治你的人。”梁少景还疑惑于他的突然变脸,紧着就听一声娇嫩的呼喊传来,“梁哥哥!”他听这声音,立刻打一个激灵,回头一看果然见温昕艺来到面前,娇嗔道,“梁哥哥,我找你找的好辛苦。”言语之间满是委屈,梁少景嘴角一抽,“既然辛苦早点放弃不就好了。”温昕艺撇嘴,双手如同灵活的蛇,缠上他的手臂,“梁哥哥,听说你参加这次狩猎,我才特地来看的。”梁少景大惊,连忙抽手挣扎,有些语无伦次,“八公主,这可使不得,你我身份悬殊,光天化日之下,男女男授受不亲啊!”谁知这温昕艺黏得极紧,梁少景又不敢真的使力,一时急的鼻尖冒出汗珠,而温思靖却还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戏。梁少景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温远。温远不动声色的从衣袖中拿出一根白玉簪,道,“梁少景,这是你昨日托我送给宋姑娘的簪子,宋姑娘不要,让我还与你。”梁少景不知道他从哪捏来的一个宋姑娘,但见温昕艺愣神时,一下子将手臂抽出,快走两步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