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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情要谈吗,不如我们去您的书房谈吧。”“好,这边请。”亦浔见他们欲要走,心中便舒了一口气,脸上却依旧是笑意晏晏道:“爹,我先回房。”“师弟,不如你先同亦公子回房休息。”沈恒煜突然来了一句话。亦浔怔了半久,转而见谢怅生道:“嗯。”毛子在前为二人引路,“少爷,谢公子,你们先在这院休息一会儿。”其实亦家早就为亦浔空出了一个院子,但现在有客人,也便不好意思将客人与他分开,便只好先委屈下自家少爷。为人引了路,毛子见亦浔面上已有几分困倦之意,禀告一声后便悄然离去。多余的一人已去,院内便只剩二人。亦浔也不尴尬,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歇息了会儿,方才道:“谢公子,缘分啊,我们又见面了。”谢怅生一袭白衣华服高立,腰间缠了根淡蓝色的腰带,发丝随意束在脑后,其余的垂落腰尾。还是同初次见面般,眸色浅淡,却又眼落星辰,默不作声,仿佛一朵不可触及的高岭之花。他不多言,亦浔也便不在多话。二人沉默许久,谢怅生才道:“我去纭山找过你,你不在。”声音冷冷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是让亦浔心中微微一颤。“你找过我?什么时候。”“昨晚。”谢怅生同沈恒煜前往邻城,路过纭城时,一时竟想起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再三思及后,才同自己师兄道:“师兄,我想去会个故人。”“故人?怅生的故人,那我一定要去一见面。”谢怅生想起亦浔的病弱,觉得如果让他见到自己师兄,有些不妥,便拒绝了,“不了,只是一个不怎么熟的故人。”沈恒煜浅笑几声,道:“明了,明了,师弟快些去吧,我在客栈等你回来。”谢怅生御剑到亦浔的小屋,几月未见,屋外已是没了翠绿,只剩毛毛细雪。再次重回这小屋,谢怅生品不出自己的情绪,未有一丝欣喜,也未有一丝怀念,还真像是会面一位不熟的故人。敲门几声,却无人应声,天色已晚,屋内也未亮火光,谢怅生便以为屋内之人已入睡。竟然他已睡,自己也不便在打扰他,便想御剑离去。可剑出鞘三寸,却又收了回去,到底是自己的恩人,看一眼吧。谢怅生知道他不会开门,便自己轻轻一挥手,用法术将门打开,本以为入眼的会是正在榻上休寝的男子,可推开门后,却是一片孤寂,并无一人。谢怅生心中的弦莫名的被轻轻弹了一下,冷目望着这个清冷无人迹的小屋,旋即转身御剑离去。他既不再,自己也便不必再兑现诺言。到了山下同师兄会面,师兄问的第一句便是:“见着你的故人了?”“没。”沈恒煜微微有些吃惊,转而又是温言笑道:“缘分到了,自会再见。”缘分到了,自会再见。谁料果真如沈恒煜所言,缘分到了,自会再见。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存稿,不想裸奔,惆怅(望天)☆、雪夜寻鼠亦浔从未想过他竟还会来寻自己,一时有些哑然失笑,解释道:“我昨晚坐马车来邻城了。”“嗯。”谢怅生听后好似没什么大事,依旧云淡风轻。亦浔见他此番冷淡,倏地想起他赠与自己的璎珞玉佩,旋即道:“你赠我的玉佩,我拿着也没用,到底是你的贴身之物,还是归还于你的好。”亦浔是当真觉得自己拿着那块好玉没什么用处,与其让一块好玉埋藏在角落,倒不如还给主人,恢复它本应有的光彩。“好。”“不过玉佩现在不在我手,在纭城的小屋里,你若是有空,可不可以等我办完事一同回纭城。”“可以。”聊来聊去,大多都是亦浔说的话多,谢怅生则是一身华服端端的立在那处,嗯,嗯,好,好的简略回复,亦浔一时也聊的有些尴尬了,索性手托茶杯喝口茶压压惊。喝茶胡思乱想的时光中,亦浔突然想起一件趣事,连忙放下茶杯兴致勃勃问身旁之人:“子青和子矜哪个是你的表字啊?”“子矜。”谢怅生一本正经回道。亦浔听后竟有些忍俊不禁,矜持这回事,放在谢怅生身上,范围倒是宽了些。谢怅生见他笑的花枝乱颤,也不恼,就这么清清冷冷的看着他笑。亦浔笑了许久,方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于是连忙闲雅道:“我表字为初忱。”“嗯。”聊来聊去,该聊的话题都聊完了,也便没理由在待在一起,亦浔舟车劳顿了一天,身子也是有些吃不消,同谢怅生道别后,便去房内歇息,谢怅生则是被安排在他隔壁。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毛子在门外轻声扣门唤他:“少爷,老爷说该用膳了。”亦浔睡了许久,精神也是恢复了些,一边穿着外衫一边回道:“知道了。”毛子领着亦浔绕过许许多多的长廊,方才到了后院。院内摆置着一桌酒宴,宾客已坐满,就差亦浔一人。亦浔上前落座,赔笑道:“小憩过头了,各位不要在意。”亦老爷自是宠着自己儿子,“身子好些吗?我待会让付叔给你拿几根人参回去补补身子。”“嗯,谢谢爹。”“父子还谢什么,快些用膳吧。”因着客人还在,亦老爷也不方便再说些多余的家常话,便道用膳。一席酒宴上,亦母未来,许是在房内歇息,招待客人的任务也便落在亦家父子二人身上。亦浔不会喝酒,所以敬酒的任务也就落在亦老爷身上。亦老爷敬酒,对面二人一开始还不喝,道着门派里有门规禁酒,而后由于亦老爷过于热情,二人推拒不过,也便饮了几小口,好在他们酒量还行,面色未见一丝潮红,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酒宴散去,便是回房休息,就寝时,从前亦浔的贴身丫鬟打算替他脱衣洗漱,却被亦浔拒绝了。自己独寝几年,早已习惯各事亲力亲行。从前的贴身丫鬟见他拒绝了自己,站在一旁不作一声,半久,当亦浔再次抬眸时,却发现她竟一声不吭的红了眼眶。“少爷是嫌弃阿笛吗?”阿笛抬袖掩面,声细如蚊。少女情怀胜诗,总是浮想联翩。跟了自己十几年的丫鬟,亦浔当然是知道她的心思,却又不道破,只是莞尔温语道:“我早已习惯自己的事亲力亲行,未曾嫌弃阿笛。”阿笛哽咽了几声,见他此般温和,竟也不哭了,只是继道:“可是,阿笛想少爷了,阿笛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