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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靠着易子琛的头,“咔擦”————笑容定格在画面上。“庄悯!”喧闹的人群里,突然响起一个清凉柔美的女声。庄悯收起手机,转过头,果然看到孙兰若在向他招手——“庄悯,帮我们拍一下照呗!”庄悯还没动,孙兰若已经拉着周重远向他们走过来。“易子琛,”孙兰若笑着说,“又见面啦!没打扰你们吧?”易子琛微笑着摇头:“没事。”目光则在一旁周重远的脸上停了停,周重远略有些尴尬地向庄悯打了招呼,却没理会易子琛,分明是要假装不认识。孙兰若又说:“庄悯,帮我们拍一下照呗!重远太不靠谱啦,连自拍杆都忘带!”庄悯点头,接过她的手机:“好啊,你们站好,我拍照技术可不怎么样。”“没事,你先拍!”孙兰若拉着周重远站好,两手抱着周重远的胳膊,微歪着身子靠在周重远身上,对着镜头露出甜甜的笑,周重远在她的催促下,有些僵硬地抬起手,揽住她的肩。按下快捷键,镜头又记录下一对有情人。“好了,拍好了!”孙兰若快步走过来看,一看却皱起了眉毛:“庄悯你真不是谦虚啊!”庄悯无奈摊手:“我说真的嘛,真不会拍。”孙兰若:“好吧好吧,不为难你了。”她眼珠一转,笑嘻嘻地把手机递到易子琛面前,“你会拍照吗?”易子琛接过手机:“我试试。”孙兰若:“好的好的!”又赶紧拉周重远站好。庄悯以前没有发现,今天却才知道易子琛一个不拍照的人拍照还不错,起码比自己好。“你怎么做到的?”趁孙兰若看照片的空当,庄悯问他。易子琛也学着他的模样摊手:“大约是天赋。”孙兰若谢过易子琛后,又一次向两人发起了邀请:“晚上一起吃饭啊!”周重远悄悄拽拽她,孙兰若突然反应过来,改口说:“晚上不太方便的话,那明天吧?明天中午一起吃烤rou,怎么样?”易子琛转头看庄悯,发现庄悯在看他,于是点头:“好啊,就明天中午。”孙兰若满意了,说不打扰两人了,就跟周重远一起走开了。易子琛听了好笑,刚领证的小两口,才怕被人打扰吧。“奇怪。”等两人走远了,庄悯才皱着眉头说了一句。易子琛愣了愣:“哪里奇怪?”☆、第22章听到易子琛问话,庄悯又看了周重远和孙兰若离开的方向一眼,才道:“其实我跟周重远和孙兰若都不是很熟。”这下易子琛就有些惊讶了,他原以为孙兰若这么热情往他们跟前凑,都是因为跟庄悯很熟的缘故。既然不熟……那她的行为就有些奇怪了。孙兰若跟周重远是新婚夫妻,应该正是感情浓的时候,她却这么上赶着往一个不太熟的男人身边凑,怎么看怎么透着怪异。易子琛想了想,似笑非笑道:“你说会不会是她发觉了什么,所以想来求证?”周重远刚才的僵硬连他们都察觉到了,孙兰若察觉到也属正常。而且两个人长期相处下来,作为枕边人,孙兰若能察觉到周重远的异常也不奇怪。庄悯却笑了笑:“算了,他们的事情,还是让他们来解决吧。周重远自己做下的事情,做是要自己来负责。”庄悯一指不远处的广场:“那边有假面舞,我们去看看。”说着便拉着易子琛,快步走了过去。下午,两个人便在民俗村里欣赏了一下午各式各样的民族舞蹈、音乐等,一下午人声鼎沸,锣鼓喧天。看完表演,回到民宿时正是晚餐时间,没一会儿饭菜都摆上了桌,正宗的韩式火锅,韩式拉面在锅里煮着,冒出腾腾的热气,年糕等也已经放到了锅里。女主人给两人各拿了一套餐具:“拉面还要煮一下,菜可以先吃了。”庄悯点头,将已经拌好的明太鱼拌饭盛给易子琛:“尝尝。”见客人已经开始吃了,女主人才和自家丈夫开始吃起来。席间庄悯不住地给易子琛夹菜,丝毫也不顾忌有外人在。由于庄悯下午的要求,女主人特意为二人备了酒,也是他们自家酿的葡萄酒,味道与市面上的确实不同。女主人就端出一扎米酒:“这个米酒也很好喝的,要尝尝吗?”庄悯欣然答应。他知道米酒是这儿的特色,味道与别处不同。这顿饭吃了许久,或许是初次同行出游,两人都喝了些酒,庄悯酒量不太好,眼看着脸色已经有些泛红,便很自觉地停了杯不再喝了。回到屋里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两人洗漱一番,等庄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见易子琛在坐在床头,手上在翻本杂志看。便走过去:“看什么呢?”易子琛:“没什么,搁床头的,我就随便翻翻看看。”易子琛说着,又有些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按按自己的太阳xue:“今天下午也太闹腾了,现在脑袋里还闹哄哄的呢。”庄悯已经拉开被子坐在了他旁边,闻言侧过身,替他揉太阳xue:“不喜欢太吵闹的地方吗?”易子琛:“也不是。主要是很久没有在这么热闹的地方长时间待过,有些不适应。”庄悯:“那下次咱们去个安静些的地方。”“嗯。”温热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锁好的门外隐约能听到女主人在和男主人说话,屋内却安静地只有呼吸声。易子琛突然开口:“你这样……我还真有些不习惯。”“怎么?”易子琛顿了顿,突然抬起左手抓住庄悯的手,说:“你这是把我当儿子养了么,这么无微不至?”庄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面色还有些酡红,虽然洗漱完毕,身上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酒气,这一点酒气萦绕在鼻尖,便叫人心猿意马,也叫人脑子里浮浮沉沉地开始迷糊。庄悯伸出两只手,把易子琛的手握在手心里,然后极缓慢、极郑重地在他手背上印下一吻:“不是。我把你当爱人。”易子琛看着他,忽然轻轻地笑起来,把杂志放到一旁,一倾身,便撞到庄悯的唇上。牙齿磕碰发出声响,双唇相贴,见到庄悯眼里的愕然,易子琛眸中闪过笑意,然后一侧身,把庄悯压到床头亲吻。易子琛本来就是一个百无禁忌的人,而庄悯又喝了酒,酒精刺激着神经,随着易子琛的亲吻和抚摸,仿佛一朵朵烟花炸在脑海里,庄悯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易子琛微微偏头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划过颈侧,用极轻极暧/昧的声音问:“想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