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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跟你求婚了没有?”女孩子都喜欢走这些形式主义,更何况还是丛蜜这种比一般女人注重物质的,戴嫂这么问也是有根据的,想纪言宁要是连个婚都不求,丛蜜不见的能那么快就答应。她脸一红,回道:“没有。”说起这事,丛蜜还有点生气。纪言宁跟她提结婚这件事的时候,她正盘算着那天怎么回去,买了好多东西要托运,可纪言宁恰巧又不在,她的车早就卖了,叫苗青也不现实,她自己还怀着孕呢。两人坐在沙发上,她把脑袋枕在纪言宁腿上看电视,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办的时候,猛地一下坐起来,问:“你说我那么多东西怎么带回去?”纪言宁在看体育频道,侧头看了她一眼:“实在不行,放我车里,之后我给你带回去。”春运一般是他们最忙的时候,但也不会一天假都不放。丛蜜一开始也没听明白,慢慢缓过来了,知道他这是准备去他家的意思,还故意问:“你要去我家?”纪言宁也懂她应该知道了自己的意思,又疑惑,不问出来,非得这么该弯抹角,实在是矫情。捏着她的软腰,见她柔若无骨的窝在他怀里,笑着低头看看:“你想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我?”自从丛蜜遍知道他有过年准备结婚的打算。现在想想,戒指也没有,求婚也没有,连句“嫁给我吧”都没听见,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答应了。戴嫂笑:“我还以为以你这个性子,怎么都不会这么糊弄过去。”......钱海涛在厨房外喊:“嫂子,饭什么时候好,饿了。”这个时候,她才转了话锋:“知道了,就差饺子了,包好下锅煮就可以了。”丛蜜也转过头,盯着他头发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公司规定,为了个人形象和公司形象,不给留什么奇怪的发型,不过六个什么飞机头啥的,还是可以的,可现在虽不是完全意义上光头,但就跟颗卤蛋似的。据说是纪言宁知道于曼晨那事事他多嘴说出来后,摁着他后脑勺,亲自给他剃的。注意到丛蜜嘴角的笑意,他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识趣地转了身离开。在戴嫂家吃完晚饭,他们就回了家。凌雪一人在店里坚守着,因为纪言宁晚上要就要走,丛蜜没去,直接跟他回了家。外面还在下雪,天冷了,她极其怕冷,可想着这一走,她回家,估计得大几天见不着,硬是跟着他下了楼。坐的电梯纪言宁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搂着丛蜜的腰,她穿着睡衣,是那种比较薄的,虽说依旧能看见苗条的身型,却冻得不轻,直往他身上缩。路上正好碰到楼上住着的一对老夫妻,这对老夫妻为人热情,在楼道里碰到过丛蜜几次,聊过几句,久而久之慢慢就熟了起来。“去上班呀?”纪言宁点点头。又看看丛蜜,发现两人就是走路都搂在一起笑:“哟,小姑娘还挺粘人的,看着到不像。”丛蜜有些不好意思,微微退开了点。只见那对老夫妻又喃喃语道:“都不容易哦。”......纪言宁把车停在了车库,直接去地下取车,将东西放进后背箱,他转身去了驾驶座,准备启动车子,离开。不知道是不是过年的原因,举家团圆,他们却要分离,丛蜜显得有些粘人,跟着走了过去。纪言宁上车前,把她抱进怀里,她把他的腰搂的紧紧的,很长时间都不愿意松开。看周围没人经过,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勺,精准地吻上她的唇,知道她嘴里充斥的都是自己的味道,才松开,将她的头抵在自己肩膀上,摸着丛蜜柔顺的头发,说:“晚上睡觉把门关好了,东西带不了的都放着,回头交给我来办,有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那几个没结婚的哪个有时间就叫他们过来。”丛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搞的跟社会上大哥使唤一群小弟一样。“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她推他一下。虽知他在开玩笑,也有几分真在。笑完了,她又收紧了搂着他脖子的手,踮起脚,在他刚剃过的下巴处用脸颊蹭了蹭,一脸的不舍。纪言宁觉得今天倒是奇了怪了,她不太喜欢亲热,很多时候,他只要一动手,她就嫌烦,赶忙用手推。此刻倒是一改常态。纪言宁搂着她的腰,凑在她耳边,不正经地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这次少交了次公粮,所以不习惯?”丛蜜本来还有些伤感,被他这么一打岔,气得直嚷着,让他快走。看着那辆熟悉的车子离开,才上了楼。翌日,她便坐飞机回了老家。有些暂时不需要的东西留了下来,可就这样还是打包了两个大箱子。到车站,是她父亲去接她的。家里老房子卖了些钱,把多的那部分给了丛蜜,自己留了个一两万买了个二手的面包车,平时给人拖拖货什么的,赚些小钱。来接她之前,丛父刚帮人搬了次家,一趟一百,来回三趟。丛蜜不知道他还给人干这个,等他父亲帮她把箱子搬进车里,坐在前面皱着眉问:“爸,你怎么还帮人拖货啊?”他拿抹布把脏的地方擦擦,“没事做,出来跑跑,待在家里也是闲着。”丛蜜是怕他太辛苦,不过父女俩很少交流,想了一下,便说:“那你晚上少出来跑,我妈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放心。”“好,我知道了。”到家门口,丛父亲帮她箱子拎上去,丛母依旧在家里烧饭。吃完了饭后,进了房间,一天舟车劳顿,本来想早点睡觉,丛母许久没见着女儿了,加上这个春节比较特别,有很多要嘱咐的,洗好澡,披着外套进了丛蜜的房间。房里开着空调,她坐在椅子上,也不嫌冷,一进去就提醒道:“冬天少吹点空调,没事别总是躲在房间里。”“我知道。”“小纪什么时候来。”“大概年初三四五这样。”丛母还是那句话,满口嘀咕:“那我得好好准备准备。”听的丛蜜直想笑。问了她这小半年辞职后,花店经营的怎样,虽然在电话里也聊过这个话题,不过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当面才能问出个所以然来。晓得她挺顺利的,放了大半个心。要不然投资那么多钱,打水飘可要把她愁死了。接来下又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丛蜜的外婆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不得了,在那个传统有思维古板的年代,重男轻女是天经地义的事,丛母从小就帮衬着这个弟弟。没结婚前,送他去上学,给他洗衣服,做饭,结了婚后,又时不时的贴补一点,即使家里经济情况还比不上他家。丛母叹了口气:“这次为了小燕这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