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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人打听过,皇上他嫌少出宫,上次出宫,还是梅府喜添麟儿的时候。”榆木后退了两步,唯唯诺诺又说道,“梅府近期又不会再添麟儿,属下实属无奈,才伤了梅大人,好引皇上上门探望。”“你这般作为,实在是打草惊蛇。”萧誉皱眉,叹息,又摇了摇头。萧言不傻,京师的大臣,向来出行安康,可他刚回京,便有朝中重臣受伤,这不是往他自个儿身上,破泼脏水么?“你呀,是把本王往绝路上逼。”萧誉手指着榆木,恨铁不成钢。“那李.大.师亲手铸造的宝剑?”榆木挠着脑袋,还惦记着他的大.宝剑。“你还好意思开口,同本王要宝剑?”萧誉举起手中的酒杯,砸在榆木脚边。他愁眉不展,许久才又招手让榆木过来,靠在他耳畔,耳语许久,冷声提醒道:“若是事成,本王就把宝剑赐给你。”榆木连连点头,脸上带着喜色,转身蹭蹭跑出殿外。殿内丝竹之声又起,莺莺燕燕之声充斥耳畔。萧誉心不在焉,倚靠在软塌上,心下思量。听闻昨日,宫里发生了命案,韩将军之女韩贵妃,被人推入井中谋杀。其兄韩浩,大闹后宫,似乎对萧言的处事方式,颇为不满。若能拉拢韩浩,必是一件幸事。萧誉抚掌,跟着歌姬吟唱起曲儿,唇角止不住上扬。——*——车轮阵阵,聒噪入耳。梅朵儿双眼通红,由萧言揽在肩上。“朕派了最好的太医过去,梅大人一定不会有事。”萧言柔声安慰,担心她的眼睛。她哭了一路,双眼红肿,失了往日的神采。“昨日韩贵妃被人害死,今日我父亲又被刺客砍伤。”梅朵儿忧心忡忡,京师近日不太平。而且,这些事情都是誉王回京后,才发生的。梅朵儿不免联想到一起。她想起萧言醉酒说的秘密,他说自个儿并非皇后的孩子。想到这里,梅朵儿心中一惊,若这个秘密是真的,若誉王也知道这个秘密,不久的将来,岂不是引起动乱?她的父亲是个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如何面对这样的困境?不行,她需想法子让梅家离开京师,她的弟弟还小,只有离开京师的是是非非,一家人才可能平平安安。“皇上……”梅朵儿开口,欲将心中的想法告诉萧言,却听马车外传来刀刃之声。“皇上,快下车,有刺客。”李温长急急掀开车帘喊道。萧言心下一惊,牵着梅朵儿的手,急忙跳下马车。车外混战一片,全身裹着黑衣的刺客,来势汹汹,他们人多势众,攻势猛烈,侍卫死死撑着,才勉强没让刺客冲过来。“走!”萧言拉着梅朵儿,往后撤去。两人携手逃跑,却被一个壮硕的黑衣人死死追赶。那人身高九尺,身材魁梧壮硕,手拿一把大砍刀,刀背上挂着九个连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哗的响声,像是催命符一般。那人跑的极快,不消一会,便赶上萧言,挥刀朝萧言背部砍去。梅朵儿眼疾手快,将萧言推到在地上,堪堪避开一刀。那人瞥了梅朵儿一眼,却没有伤她,而是转身又朝萧言砍去。萧言躺在地上滚了两圈,爬起身与刺客对敌,可对方身材高大,又手持刀刃,萧言不是他的对手,手臂上一时不注意,被划出一条血痕。“小心!”梅朵儿一旁看的心惊胆战,她心里担心萧言,双眼四处乱瞥,似是寻找着什么。周身绿草茵茵,连块大石头都没有,梅朵儿心里焦急,瞥了一圈,才看到不远处的那棵柳树。此刻正值冬日,柳树光秃秃的,纸条上结了冰,阳光下晶莹剔透。梅朵儿来不及多想,跑了过去,双臂抱住树干,咬牙使力,生生将树干从地上拔了出来。她扛着柳树冲到刺客身边,大手一挥,将刺客打到地上。萧言躺在地上,抬头看去,便见梅朵儿抱着棵柳树,拍打地上的刺客。刺客被打的来不及还手,哎呀乱叫,躺在地上打滚。梅朵儿还不罢休,把柳树当棍子使,恨不得把刺客的屁股打开花。刺客地上打着滚,半响才瞅准时机,扶着屁股逃跑。梅朵儿想去追,却被萧言喊住,“别追了,他手上还有刀。”梅朵儿这才回神,她怔怔看向地上的萧言,手足无措,忙丢了手上的柳树。“我……臣妾……”梅朵儿双手背在身后,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垂着脑袋,不敢说话。萧言爬起身,缓缓走到梅朵儿身前,拉出她的手,捧在眼前。原先白皙娇嫩的小手上,沾满污秽,指腹处,还有很多细小的伤口。他心里疼惜,忍不住替她擦拭污秽,又轻轻吹了吹,她指腹上的伤口。“你……你不害怕我么?”梅朵儿有些惊慌,她将双手从萧言手上抽出来,后退了一步,不敢看他。她怕他像儿时的伙伴一般,骂她怪物,疏离她,害怕她。“你是朕的朵儿,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朕的朵儿。”他柔声说着,将她揽在怀中,“这些年,你在后宫活的很辛苦吧,朕没能早点遇到你,是朕的不好。”他声音里带着自责,梅朵儿红了眼眶,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她心里其实很害怕,怕嫌弃她,离开她,她真的很害怕。“别哭,是朕没有保护好你。”萧言抹去她的眼泪,柔声安慰。“我不哭。”梅朵儿点头,抬着双臂,紧紧搂住萧言的肩膀,小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她真的好害怕失去他。☆、不想取名-5#不想取名-5#誉王府,前厅。萧誉靠在太师椅上,眉头紧皱,恨不能夹死一只蚊子。他的身旁,榆木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看萧誉的表情。“你说……是梅朵儿倒拔垂杨柳,打伤了你?”萧誉声音凉凉的,比外头的雪还要凉上几分。“是,是。”榆木连连点头,他双手捂着屁股,似乎还沉浸在,被打的痛苦之中。“你猜本王信么?”萧誉抬头,瞥了榆木一眼,不等榆木回话,他倏地站起身子,抬脚踢在榆木的小腿上。榆木捂着屁股不好躲,结结实实挨了萧誉一脚,他右腿微曲,跪在地上。“你就算推诿责任,也该想一个靠谱些的理由。”萧誉指着脚边的榆木,恨铁不成钢骂了句。“属下没有。”榆木委屈,他还想解释,却见萧誉拂袖,转身往厅外走。“王爷,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榆木连忙爬起身,跟在他身后念叨着提醒:“皇上刚刚遇刺,这会儿估摸在追查刺客,您还是呆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