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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累了,师妹还是交给我照顾吧。”颜之卿无视关山月,他捡起赋清的佩剑,一前一后离去。晌午的日头最烈,关山月站在满是尸体的院中,拍了拍脸蛋,又是洒脱飒爽的烈女子,她轻轻笑着。“不识抬举。”**外头的黑暗散去,大殿内的百姓纷纷惊叹,喊着仙子成功了。江鲤凝视窗外的天,将方子野喊进来。“听说你想进太学?”广成镇(七)仙羽醒来时候,人已经在道观了,染了污血的衣服已经换下,换了身新的衣裳。她无心去猜这衣服是谁的。醒来后第一时间便是打坐调整内息,情况和仙羽猜的差不多,损耗数滴精血,修为直接下跌。另外因为左手感染浊气,加之xue道被封印,出现隐隐坏死症状。她翻出乾坤袋里的丹药重新上药包扎,期间尝试抓握能力,不出意外的,毫无反应。她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比起丢掉性命,只废了一只手已经很划算了。比惨江鲤师姐比她更惨。不再去想这些无果的东西,仙羽收拾好自己,打算出去转转,想问问后来发生的事,只不过刚开门,就遇上了等待已久的赋清。“师兄?”赋清没注意仙羽的表情,他皱眉盯着仙羽的左手,见此仙羽急忙想把手藏到身后,不想被赋清呵斥,“不许躲。”仙羽神色有些不自然,“没事的,问题不大。”“手给我。”她磨蹭了半天,说着没事的话,最终还是将手递给赋清。因为缠着纱布,赋清不好直接察看伤口,他以灵力在仙羽掌心游走,答案显而易见,仙羽的左手上沾了浊气。即便心中有猜测,可得到真相时,赋清还是沉默了许久,反倒是仙羽不住安慰赋清,“没关系的师兄,我是医修,有办法治。太学还有很多比我厉害的师兄师姐,谷主也在。”可两人都知晓那个答案,感染浊气,无药可救。赋清捧着仙羽的左手,很久才道,“我会想办法。”仙羽眼里带了泪意,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告知赋清,“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她已经算幸运了。**几日后救援的师长终于赶来,除去不便行动的江鲤,所有人都出席了。了解到来龙去脉后,青衣师长面露欣慰之色,“少年未来可期。”谈及到仙羽左手受伤时,青衣师长特意检查了一番,过后惋惜不已,嘴上仍旧安慰道,“幸好未感染他处,待回太学后,叫人给你打造只铜手,灵活自如,能和过去一样。待修为再高些,重塑骨rou不在话下。”青衣师长给仙羽绘制了一副美好的未来景象,似乎仙羽未来仍旧可期。看完仙羽后,青衣师长又前去探望江鲤,方子野在门口守候,见仙羽等人跟着一位青衣修士而来,连忙站直身体,恭敬道,“仙长好。”青衣师长不知方子野身份,一时好奇,“这位是……”仙羽还没开口,关山月便道,“经师有所不知,这位乃是广成镇首富之子,想进太学求仙问道呢。”方子野先前吃过亏,眼下难得碰上太学的师长,急忙说明自己的想法,“我知晓太学的规矩,我会堂堂正正考进来的。”关山月笑道,“方公子这什么话,太学自然来者不拒,又不会行见不得人之举。”闻言青衣师长眸中有不悦,面上依旧温和道,“有志气是好事。”言罢不再理会方子野,径直进屋探望江鲤,其他人跟着进去,徒留方子野一人候在外面。榻上江鲤见到青衣师长想要挣扎起身,被青衣师长按住,疼惜道,“都伤成这样了,不要再动了。”江鲤哭个不停,一边说疼,一边说冷。青衣师长顺势查看江鲤身体情况,刚握上江鲤的手,就变了脸色,“她手怎么这么冷?”关山月上前来,“不该啊,师妹有暖玉,怎会这般凉。”她在榻上寻了一圈,没见着那块暖玉,便问江鲤,“师妹,那暖玉呢?”江鲤扭头气闷道,“不知道,丢了就丢了,反正师哥也不管我。”青衣师长是知晓两人恋情的,好笑道,“尽耍小女儿心性。”颜之卿脸上挂不住,江鲤是他照顾,碍于男女有别,他皆是止于礼,极少近身,如今出了这事,他极为不悦。“我每日进出房间,也没见你丢了暖玉,真要是丢了,问问别人就是。道观就这么点大地,暖玉能跑什么地方去?”关山月笑道,“师哥莫慌,我那暖玉上头标了灵识,真要丢了,以牵引之术一搜便能找到。”得到青衣师长同意后,关山月施法寻踪,一条极细的丝线从关山月手心伸出,直直往屋外伸出,几人面面相觑,顺着丝线往外走去,尽头是百姓聚集的大殿,关山月来时百姓们正围着丝线的尽头指指点点,有个大嗓门的说,“这不是方公子的行李吗?”跟在后面的方子野脸色一变,不等他上前,颜之卿以劲风粉碎衣物,待碎布散去,暖玉就躺在那里。关山月惊道,“怎么会?”颜之卿拾起暖玉,对着上前来的方子野便是一拳头,“我好心请你照顾我师妹,你倒好,行偷窃之举。”方子野倒在地上,嘴里一片腥甜,他借着手臂的力量强行站起,一字一句道,“我没有。”颜之卿一脚踹过去,“人赃并获还想狡辩。”他还想再发泄,方老太太扑上来,抱着颜之卿的小腿苦苦哀求,“仙人,千错万错是我孙儿的错,您看在老身这张老脸上,放过我孙儿吧。”一个倒在地上挣扎不能,一个将死之人趴在地上哭嚎,青衣师长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之卿,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关山月也劝道,“师哥算了,弄出人命便不好了,再说暖玉也找回来了。”颜之卿深吸几口气,冷冷道,“松手。”方老太太松开手,对着颜之卿不住磕头,那边方子野死不改口,“我没偷东西。”不说还好,一说颜之卿火冒三丈,他指着方子野骂道,“滚远点,老子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快出大殿时,颜之卿记起一事,他转头冷冷道,“卑劣低下之辈,还想入太学。”方子野脸色刷的白下去,他忍着胸口的剧痛,“你不能剥夺我的资格……”颜之卿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离去。青衣师长倒是可怜起方老太太,柔声道,“不用担心,此事我们不会再追究。稍后会送你们去安全地方。”方老太太嘶声道,“仙长,我孙儿他可以入太学的。”青衣师长怜悯道,“即便有也没有了,你知晓那少年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