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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东京打滚耍懒装死逃避家务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好感度不同解锁的人物图鉴不同,galgame诚不欺我。我扫了两眼安吾先生发来的泉镜花资料,又绕进港黑内部论坛看了看相关八卦,被顶在首页的热门贴赫然是真是……完全不出乎我的意料呢,不愧是你们,港黑人!红叶大姐,因为曾经私奔失败的经历对大部分男人极其不屑,喜欢养可可爱爱小姑娘的黑手党干部,在我跟着我的屑上司叛逃后砸烂了太宰治的办公室,低气压萦绕了一个星期,森鸥外都不得不在得力下属的死亡威胁中默默闭嘴。在痛定思痛思考了我的“失败”教育后,红叶大姐遇见了新的小姑娘镜花酱。镜花多乖啊,指哪打哪,安静不多话,不会随时随地掏出快板街头卖艺,也没有早早被男狐狸精勾了魂,浑身上下写满了safe的标签,看得大姐头欣慰不已,发誓一定要让镜花酱明白男人的邪恶与不靠谱。——然后泉镜花就被唯一靠谱又真诚的纯洁少年中岛敦拐走了,四舍五入又来到了太宰治的门下。太宰治,一切罪恶的源头,横滨永远的万恶之源。难为红叶大姐了,她养的三个崽,中也先生,我,镜花酱,全都被太宰治祸祸得彻彻底底,一个都没逃过去。我挪了挪鼠标,把泉镜花的档案归到我名下。直觉告诉我,太宰治很可能要在这上面做文章,权限移到我手下会方便很多。我一边咔咔咔点鼠标一边和安吾先生聊天,目光在联络人一栏的条野采菊上犹豫了又犹豫,还是没有点开。条野采菊此人,先天免疫一切网络垃圾话,无论你怎样变着花样激情祖安,他文字转语音的速度都慢得一批,你已经输出完了,他可能才听了半句,不痛不痒,不甚在意。就、很、气。我处理完文件的时候太宰治不仅把碗洗了,还把他自己也洗得白白净净,正躺在榻榻米上掀开半边被子对我拍拍,眼睛里写满期待和催促。哦,对,我答应他的睡前故事。单人间的浴室里有浴缸绝对是加分项,我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穿着老旧却柔软的黑色猫猫头睡衣从浴室走走出,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回到熟悉的地方就很容易犯困,侦探社的宿舍甚至不支持单人床,只适合榻榻米上铺被子的睡觉方式。我听说中岛敦和泉镜花住在一起,中岛敦一直睡在壁橱。换成我和太宰治就没必要了,恋爱游戏是情趣的一种,掩耳盗铃却纯粹是自己折腾自己。我也不在意自己披着“追求者”的头衔实际上一步跨越到同居的事实,钻进太宰治特意留出的半边空位,在软乎乎的被子里打了个滚。“现在是安和老师的晚安故事时间,小朋友乖乖把双手双脚都缩进被子里哦。”我兴致勃勃地搬出久违的幼稚园教师角色牌,对家里唯一的小朋友说。“已经放好了,老师奖励我晚安吻。”太宰治也配合地换上撒娇的语气。普通成年男性用这种小女生的声音说话必然会遭到大众嫌弃,但太宰治不一样,他撒娇技巧一流。我被这个套路吃得死死的,满心怜爱地低头亲吻他的额角,稍微移开一点,又在他的眼睑落下轻吻。太宰治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柔软的唇落在神经最敏感的地方,他的眼睫不自觉地颤了颤,在察觉到熟悉气息的离去后一阵心里空荡荡的失落。“好啦,开始讲故事了。”我放轻声音,“从哪里讲起呢……猎犬的时候?猎犬里有很多有意思的人呢,但是最值得讲的当然是我们身残志坚的条野先生──他啊,可是一位十分令人敬佩的男性。”“?”原本乖乖闭眼的太宰治突然睁眼,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质问,“千夜酱,我们重逢后第一次夜谈,你要讲你和别的男人的故事?”我:“欸?是啊。”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要用这种看人渣的眼神看我?我又做错了什么吗?作者有话要说: 宰:离谱!这不是我要听的睡前故事,差评!千夜:挠头,不是你要我按时间顺序讲的吗?没毛病啊。时隔多年,太宰治终于回想起了那天被海王支配的恐惧。——————————————————————感谢在2020-11-1017:00:00~2020-11-1417: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烬欢丷、暮雨。、Reginleif、一把油纸伞、鸣榟、四叶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潇潇潇潇31瓶;凉城古巷、kaya、南云熏、墨墨墨兰、拉不拉拖拉司机、落目、容10瓶;桃花小子6瓶;地图婆婆、而尔5瓶;织田家的崽、桃花扇、白荼、秋水无尘3瓶;胭脂团的小透明、清、白兔非兔、公子司华、rou袋鼠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兼职的第一百零六天太宰治的心,海底的针。我看着这个背过身把被子全部卷走的幼稚鬼,陷入深深的疑惑。怎么了?我的故事有什么问题吗?我仔细回忆自己的叙述方式,起承转合一波三折精准踩点,无需修改,直接拿去年会舞台现场都能得到阵阵叫好,无愧我一流相声选手的身份。“太宰先生?”我伸手戳了戳那团不知名生物的后背,“被子分我一点,我要冻死了。”太宰治闷不做声地掀开半边被子,还是背对着墙壁不肯看我,只留给我一个乱蓬蓬的后脑勺。我掀开被角钻进去,那么大一个榻榻米,两个人非要挤在一个角落里,我把额头贴在他的后背上,偷偷伸手去挠太宰治的痒痒rou。“……”太宰治默不作声地抓住我的手,往自己的胸前带了带,我顺势抱住他的腰,懒洋洋的问,“怎么生气了呀,不是你要听故事的吗?都说了讲圆锥曲线你不听,现在又跟我闹脾气。”我连一个开头都没讲完,他就气呼呼地捂住我的嘴,自顾自背过身生闷气去了。“千夜就不会自己反省一下吗?”太宰治在黑暗中捏着我的手指玩,“你躺在我的床上,与我讲你和别的男人的故事,不觉得很过分么?”“不觉得。”我理直气壮地说,“我和条野采菊是多么明显的互相伤害的关系,每一个标点符号中都充满了对他的迫害,我是在和你分享我的快乐啊。”在猎犬魔鬼训练的那一年,支持我坚持下去的动力有一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