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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见他神色紧张以为应答的不好,便安慰道,如今才第一场不要想太多,后头好好答就是了。宋子遇看了他一眼道,“邓兄……”“什么?”邓繁疑惑。宋子遇摇头失笑,“没什么。”左右是个梦又什么打紧呢。回到家宋子遇也未与徐容绣说起考试前他做的那个梦,饭后洗澡睡觉,第二日起来照常温书,然后将自己所写文章默写出来放了起来。到了二月十一下午的时候宋子遇精神抖擞的拿了考篮提上他的煎饼卷又出发了。第二场考试没第一场那么难,但是宋子遇仍旧不敢懈怠,认认真真心无旁骛的写完卷子。之后第三场也是如此。没人知道宋子遇在第一场考试前那场梦让他的心底有多大的冲击!寒窗苦读十余载,为的就是一朝中进士做官日后能够光宗耀祖让家人过上好日子,摆脱以前贫困的窘境。可若当真如梦中那般,他又该如何。考完试出来宋子遇看着外头阴沉沉的天气,心里也很没有成算。如今他不过是他举人,在这满地是官关系盘根错节的京城想要立足甚至为自己争口气甚至为自己讨个公道都太难了。不过那兴许只是一个梦罢了,若当真到了那一步,他宁愿不要这进士的名头也不能让他的妻子陷入绝地搭上性命的。他娘子有手艺也会做买卖,大不了他们回府城开间铺子做买卖,他再收几个学生教书去,总能安稳过下去的。想到这里宋子遇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已是一片清明。邓繁一直觉得宋子遇有心事,但考完第一场的时候他问了,宋子遇也没说,他也没敢问,生怕耽误后头的考试,如今会试考完,邓繁也没了顾忌,一上车便问宋子遇到底发生了何事。宋子遇看着邓繁关心的模样,笑道,“不过是考试前做了一个梦,就一直耿耿于怀罢了。如今考完了,想太多也没用。”他这么一说邓繁倒觉得好奇,“做了什么梦?”宋子遇低声道,“回去再说。”外头人多眼杂有些事是不能在外头说的,他越是如此,邓繁心中越是着急。回去后匆匆用了饭便去宋家找宋子遇说事。宋子遇也刚用过晚饭,正与徐容绣说会试的事情邓繁便来了。宋子遇无奈道,“用得着这么着急?”邓繁气的反驳,“若不是你故意吊着我胃口我能急?”如此两人进了这两日才收拾出来的书房里,不过书房里除了两张凳子就是一张桌子简陋的很。一坐下邓繁便迫不及待的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梦让你这几日如此严肃?”宋子遇不满的斜睨他一眼,“那叫稳重。”这话从宋子遇口中说出,邓繁只想翻白眼。宋子遇道,“进了号舍后我便开始睡觉养神,迷糊中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落榜了,但是我的卷子却被张贴在了贡院门口张榜之处了。”邓繁一凛,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无缘无故梦见这个?”宋子遇眉头微皱,摇了摇头道,“我也想不出清楚,但梦里的一切实在太过真实。梦中我一时愤怒便告上京兆尹却被京兆尹以闹事为由抓了起来。娘子为了救我去击登闻鼓却先被打了三十板子。而应试的举人中不止我一人有这种遭遇,见有人击登闻鼓告御状也站了出来。”“后来呢?”宋子遇摇头,“后来就醒了。”虽然醒了,可徐容绣满身是血的模样却如在眼前,他舒了口气道,“如今只考完尚未有定论,况且这只是梦罢了,做不得准。”邓繁却不乐观,“我倒觉得这是老天给你示警。”邓繁分析道,“否则为何旁人梦不到,你偏偏梦到了,还有为何不梦见高中状元而是这种事情。按照常理来说,凡是应试的举人没有不想高中状元的。但为何你却梦见这种事情?”他一提醒,宋子遇心里也不由咯噔一声,是啊,他也想中状元呢,可为何他却做了这种梦?宋子遇看了邓繁一眼,然后站起来朝他一拜,“邓兄,若真是老天示警,还需邓兄助我一臂之力。”第四十七章邓繁对宋子遇的印象就是,表面看着文弱可欺,实际上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芝麻馅汤圆,面上吃亏,实际上全都会找补回来,算起来丁点亏都不吃,如今宋子遇一脸的郑重且行了这样的一个礼让邓繁觉得或许真有其事,不觉也严肃起来。而且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无,若真当一个梦对待了,真到了那一天走投无路病急乱投医,还不如就当确有其事提前做了准备,尽人事听天命,好歹不辜负自己十余年的寒窗苦读。及此,邓繁站起来道,“若真有此事,为兄定不推脱。”“多谢邓兄肯出手相助。”宋子遇对邓繁肯相助自是万分感激,毕竟大家苦读多年都不容易,遇到这种事明哲保身是最好的,邓繁愿意相助可见真的将他当成好友,他便将这几日思索的法子说了出来,“咱们能做的便是在放榜之前将卷子上写的文章当众写出来。若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试卷内容,那么当真有人行这种事时写下来的卷子和参加文会的举子便都是证据。”邓繁点头,“这个主意不错,现下刚考完,众举子定是要休整几日,过几日为了联络同年定有文会诗会,到时候我们一场不拉的参加,咱们找人挑个头默写会试的卷子传阅,总不能作假。”宋子遇颔首,“我便是这个意思。”自打做了那个梦,宋子遇就一直心绪不宁,如今和邓繁三言两语商定后头的计划,他这才松了口气。邓繁得知了宋子遇忧心的秘密便回去了,晚上宋子遇才对徐容绣说起这个梦来,哪知他说完徐容绣也面露古怪,“你在贡院的时候梦见的?”宋子遇点头,“不错,该是黎明之前的那段时候,因为梦醒的时候正好开始放卷。”“那我觉得这可能真是老天的示警。”徐容绣皱眉道,“因为那一日我也梦到了。而且时间也差不多,事情内容也相差无几。”她说的平淡,宋子遇却蹭的站了起来,“那娘子为何没说。”徐容绣拽着他躺下道,“你回来时刚考完第一场,我哪敢拿这事惹你心烦或者多想要是耽误你考试怎么办。只是没想到你也梦到了。所以我觉得这当真是老天爷的示警,为的就是让咱们提前做好准备,不至于当真酿成惨剧。”她这两日努力回想原书的剧情,隐约好像看到过一句话,道是永安九年爆发一场震撼全国的科考舞弊案,但那书的原主是蓝容恩,发生舞弊案的时候蓝容恩还未参加会试,所以她也没上心,一直到宋子遇去考试的时候她也没想起来,直到做了这个梦,她努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