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0
书迷正在阅读:七零美人养崽日常、绑定才女系统后我躺赢了、枕山河、星辰、当魅魔进入快穿世界后、佞臣之妻、库洛牌拯救世界、六十年代大神医、八零软娇小甜妻、白桦之殒
楚镇望着她的神色却有些古怪,仿佛想要出言询问,却尴尬得不知怎么说。林若秋循着他的视线,这才发觉一只手仍搭在肚腹偏下的位置,半截指尖仍浸在水里,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楚镇非常识趣的别过头去,“朕听说你半天没出来,才想着过来看看,谁知……”他大概知道林若秋为何洗澡总漫漫无期,还故意不叫人伺候,原来是这个理由。林若秋则觉得冤枉极了,她也没想到那一幕会恰好被楚镇看见——就不知他看见多少——可她也不是回回都这样的,可能是因为月份渐大的关系,又或者憋得狠了,那方面的渴念越发强烈起来,又不好找楚镇消火,今儿也是头一遭尝试自行解决。黄松年就曾知心爷爷般的给她科普过,有些女人孕期是会有这方面的需求,不必大惊小怪。林若秋怀婳婳的时候还没觉得如何,可能是因为皇帝那时也处于偃旗息鼓的状态,两人理所当然维持一种柏拉图般的生活。然而解-放之后,很多事就变得大不一样了。林若秋亦没想到自己头次自渎就被曝露人前,还不是被红柳瞧见,是被楚镇看见。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楚镇轻咳了咳,体贴入微的道:“朕来得不巧,你继续罢,还是,你希望朕来帮你?”☆、第81章争端林若秋当然不能让他帮忙,已经羞耻难当了,她可不想陷入更大的窘迫中去。况且她自己动手可以控制力道,楚镇那手劲可是没得保证的——平时荒唐些没什么,林若秋可不敢让腹中的孩子出事。再说,被男人这么一打扰,她恍如兜头被人浇了瓢凉水,那把火早就熄了。林若秋十足狼狈地从浴桶中站起,顾不得将身体擦干就急急忙忙套上寝衣,准备逃到床上去。楚镇轻轻一抬手就将她拉住,取下架子上的一块干布为她擦拭肩颈上的水珠。林若秋颇不自在地在他怀中扭捏,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被人当小孩子一般侍弄,着实有点难为情。楚镇轻轻呵斥,“别闹。”林若秋只得安分下来,听说有些男人也会有养洋娃娃的癖好,在楚镇心里,她可能永远都是个小姑娘——虽说她本来也不到二十。直到光洁的肌肤上看不出半分水渍,楚镇方将她松开,细细端详了一番,“还是这样好,若受凉生了病,可就不美了。”林若秋撇了撇嘴,“还以为您是关心臣妾,原来只是怕妾面目有损吗?”虽然明知道楚镇在开玩笑,可人大抵都有些虚荣的成分,林若秋更盼望他在面目之外,能对自己有更多的真心——话是这等说,可若她生得和芙蓉jiejie一般,楚镇当然也不会爱她。见她又闹起别扭,楚镇只得笑盈盈去拧她的脸,“你真是多心,朕随便一句话你都得揣摩百遍么?那朕以后可不敢和你说话了。”说罢作势欲走,林若秋只得老着脸去扯他的衣袖。楚镇微微一笑,反手就将她抱起扛到了床上。这男人实在太狡猾了,林若秋承认,也是她关心则乱。现在的她对于恩宠患得患失,才会让这男人轻易逮着痛脚。不过楚镇的气力亦不能小觑的,林若秋这几个月哪怕不曾胡吃海塞,体重也是蹭蹭的上涨,少说也有一百几十斤的样子,楚镇却轻轻松松就能将她举起,她若是能有这样的气力该多好。林若秋只羡慕了一会儿就不羡慕了,比起当一个身强力健的男子,她宁愿托生为女子,起码有那么些花色繁杂的衣裳可以穿,不像皇帝来来去去就那几件,看着着实单调得很。好在楚镇人生得俊,哪怕只穿着一件简单纯色的亵衣,亦是眉目如画。林若秋躺在他身侧,忍不住偷瞟一下,再偷瞟一下,如果可能,她还想摸一摸皇帝的脸,看是否像嫩豆腐一样滑——魏家人的宝贵基因啊。楚镇很快发觉了,反手就将她堵在床头,欺身压近,“你在引诱朕?”“绝对没有。”林若秋矢口否认。就算她真有那么点意思,也没打算对楚镇做啥坏事——尤其是那种“坏事”。楚镇冷哼一声,方始将她松开,粗声粗气的道:“你最好老实些。”林若秋听着他略微急促的喘息,也觉着自己太过火了,因将被子朝上拉了拉,遮住胸前风光。看来皇帝这些时日也在极力按捺自己,她还是别坏了人家的定力才好,会遭天谴的。两人静默地并躺了一会儿,楚镇蓦地问道:“朕听说你宫里多了个人?”林若秋愕然,“陛下如何知道?”这话她就在谢贵妃跟前简单提了一嘴,没打算劳师动众,只说思念家中姊妹,才请来小住个两三天。谢贵妃当然不会多事去告诉皇帝——若宫中有两位姓林的妃子,那她这位贵妃娘娘可真得头疼了。林若秋继而想起,皇帝在琼华殿理当布置有眼线,难怪他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了若指掌——至于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亦或是满足窥视的私欲,就不得而知。楚镇轻轻瞟她一眼,“你若要整修宫室,朕可让尚宫局派人过来,不必碍于面子。”林若秋便知自己给林若夏下马威的举动已被他知晓了,因趁势往他臂中钻了钻,曼声道:“陛下觉得臣妾此举不妥?”当然是不妥的,一个姓的姊妹,怎可内斗起来让外人看了笑话?魏语凝跟魏太后那样暗流汹涌,面子上照样和和气气的,谁叫她们是一家子呢?背地里怎么样都无妨,可当着外人,她们的荣辱利益是一体的。林若秋很清楚,自己的做法有些不顾大局,甚至太失风度,不得不说,她就是这么个小肚鸡肠的人,甚至从林若夏懊丧的面容中,她还能体会到一种公报私仇的快意——小的时候林若夏倒是常常给她气受,厨房里烤好的点心,林若夏总会多拿走她那份,裁缝铺里送的衣裳,也往往是林若夏先挑好,林若秋只能拣剩下,偶尔得了一两匹花色新鲜的料子,想着过年能出来显摆,也会被林若夏偷偷剪烂。自然,长幼有序,她很该让着林若夏才是,可类似的事多了,林若秋也来了脾气,曾经她就与林若夏因一件小事大打一架,两败俱伤,林若夏哭哭啼啼的跑去找林耿告状,林耿捧着爱女破了点皮的手腕心疼得不得了,林若秋被撞下台阶,背部满是青紫淤伤,不得不卧床休息了三日,后来又被罚了三日——林耿只看得到林若夏的伤处,却看不到她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大概林若夏太知道这个道理,因此屡试屡效。后来她再来寻林若秋的麻烦,林若秋就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银剪子,扬言同归于尽,才算吓退了她——倒也不全是假话,那时候的林若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