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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第一个想要倾诉的人是我,希望你遇到困难时第一个想要依靠的人是我,我知道我错过了许多,但我不想错过更多,我想要牵着你的手走过今后的每一个春夏秋冬,我想从清晨到夜晚都看到你安详的脸,我既要长久,也要争朝夕,筱筱,我爱你。”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世界不太善良,不可能处处都是洒满阳光充满光明的,它会有阴影,有黑暗,而他要做的,就是为她遮风挡雨,为她将那些黑暗的东西的隔离,如果不能的话,那他就将她护在身后,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可你也说过……”舒筱筱愣愣的说。“我说过我不逼你,可我也说过昨天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你生病难过我不在你身边,最后一次听你的话离开你。”她不可能知道,昨天他有多害怕。失而复得,劫后余生,他甚至连呼吸都忘了,直到再次见到她,一直悬着的心才找到了安放的地方,呼吸都不敢用力,如履薄冰战战兢兢都还是轻的。心有所依,她就是安放。舒筱筱张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筱筱,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出自你的真心”,檀骐琛已经起身逼近她,一手拖住了她的后脑勺,下一秒含住了她的唇。与他霸道的语气不同,他的吻很轻柔,细细密密的,和风细雨般润物无声,小心翼翼中带着的全是珍重心疼的意味,无关乎情欲,纯洁的再纯洁不过,她能感觉得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可是,这个吻时间会不会长了点?在自己窒息前,舒筱筱睁开眼睛,只有他闭着的眼睛,以及均匀的呼吸。舒筱筱:“……”从昨天到现在,他应该没睡过觉吧,连澡都没洗就睡着了,累到极点了吧。不忍心打搅他,可这样的姿势他睡得必定是不舒服的,想托着他的脑袋想让他躺在沙发上,哪知她才稍微动了一下手还没碰到他脑袋,他便将她抱得更紧,疲惫的喃喃道:“筱筱,陪我睡会儿。”患得患失,也是幸福,是饮鸩止渴的幸福,也是甘之如饴的幸福。至少,她在,就好。“好”,舒筱筱不动了,保持着那个姿势。天上的月光有些暗淡,凄凄冷冷,就像悲伤地随时要随着泪水一般化去一样。不断碰壁的月亮姑娘沮丧着,拖着她越来越纤细的身体慢吞吞的走两步滚一圈,跌跌撞撞。原来失恋真的能减肥,怪不得以前瘦不了,只因心里装了一个大大的他。傻姑娘像是忽然顿悟,她与小正太,如同曼珠沙华一般,花叶生生相错用不相见,不过它们比花好一点,只是永远追不上彼此,总是隔着距离。而很久之后,月亮姑娘才知道,原来自己能在夜晚不被黑暗吞没,完全是小正太把光分给了她。原来,他是爱她的是关心她的,他只是她的小太阳。你微微笑着,不和我说什么,而我觉得,这已经足够幸福。第51章影像梦境脚踩在岁月的斑驳痕迹上,那道路经过岁月的侵蚀而失去了棱角,变得平缓而滑腻,只是路上的石头,怎么也不肯将曾经的过往忘却,所以记在了心里,刻在了身体上,就算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也依旧不能够动摇。顺着长长的似是没有尽头的阶梯一直往下再往下,终于到达了不知道是起点还是终点的地方,被埋藏在荒芜中的屋子,左下边最不显眼的地方随意放着一块牌子,写着“等爱bar”,只订了一颗钉子的牌子却被肆意而固执的爬山虎围住,稳稳地与屋子立在了一起,站成了永恒。牌子上那字体,歪歪扭扭像是无意又像是刻意,已经与爬山虎融为了一体。这家店的老板依旧任性的可以,一贯的漫不经心,仿佛多一笔都是浪费。女人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压了压帽子把一整张脸都掩住,推开斑驳的门,闪身走了进去。屋内灯光暗沉而暧昧,如同蛰伏在暗夜里的睡狮。此刻已经是下半夜,客人少的可怜,夜的流逝让他们倦怠至极,相互已经不怎么交谈,饮泣着自己的悲伤,不需要同情,也不想被打扰。酒吧的钢琴座上,看不见人,就好像人与钢琴已经化为一体,我就是你。缓缓流出的音符,每一个音符困得昏昏欲睡,却为这寒冷凄清增添了几分温情脉脉。女人在吧台的高脚椅坐下,没有摘下帽子,也不想脱下大衣,因为压根儿不想多呆。她垂着头,打了个手势向侍者要了一杯“冰岛咖啡”,径自掏出烟,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眯着眼把它点燃,烈焰红唇微微的一张一合,撩人心弦却不自知。很快,烟雾一点点弥漫,将她快要显出轮廓的脸整张都模糊了,又重新陷入了混沌。凑近了,黑色的裙子裹在火红色的大衣里,只看得见胸部以下离肚脐只有五厘米的深“V”,设计大胆而热烈。裙子前短后长,前边短的地方还不及膝盖的长度却因坐下的动作又往上缩了不少,丝质的面料让它坐下之后还一点点往上蹭,渔网状的黑色丝袜将白皙修长的腿包裹,满满都是诱惑,夜的诱惑,也是恶魔的诱惑。裙子后边的部分则是垂垂的倒向地面,随着女孩跟着钢琴摇摆的节奏轻轻晃动,如同水波荡漾处的艳影,揉碎的是每一个男人的梦。坐了快十五分钟,乐曲一直没有再换,音符流速亘古不变。周围的人频频注目蠢蠢欲动却全都止步不前,似是达成一个共识:玫瑰虽美,刺也尖锐。各种不同的目光轮番在她身上走马观花:欣赏、厌恶、羞涩、情色、暧昧……可这些都与女人无关,不知不觉抽了三支烟,嗓子都快被点着了,耐心也将告罄,眉宇微微皱了起来,有些烦躁地拿起一口未动的酒,仰头,猛灌。没找到路的酒汁沾在嘴角,将女人左边嘴角那颗小小的痣变为了动态的性感,彩色的液体在唇边稍作逗留然后顺着嘴角往下经过下巴、脖颈……即使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也能一路向下。一口气喝完,女人赌气似的将被子重重掼在吧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要击碎每一个人妄想的梦。然后,她从高脚椅上跳了下来,裙子随着她的动作又是一荡,如同杯里的液体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她再把帽子拉得更低盖住面无表情的脸,走了两步胳膊便被拉住。镜头被放慢再放慢,慢的像是下一秒“咯吱”一声就要寿终正寝。他说:“我等你很久了!”那低沉暗哑的浸透了光阴的嗓音说:“我等你等得连我都快要忘了。”这是最动听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