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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以后能不能出来都是不一定的事,他们爱骂,就随他们去吧。 但是今天朕听到的,却是一段宫闱秘事 朕一听是宫闱秘事,顿时来了精神,有点意思有点意思,那肯定得听一听啊,于是硬拉着司徒风在酒馆里坐下来,打算听听这个说书的先生说的是哪一段宫闱秘事。 司徒风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怪怪的,朕也没有想太多。 结果朕坐下来之后,听到的却是一段关于朕与司徒风的八卦,说当年朕与司徒风本是两小无猜的一对,但是先皇看不惯,非要把司徒风给调到先太子的身边,于是朕怀恨在心,暗地谋划多年,终于将先太子给扳倒,重新得到了司徒风,但此时司徒风已经对先太子情根深种,朕与司徒风又进行了一段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虐恋情深,终于与司徒风达成了君臣的大和谐。 耳边一片叫好之声,还有人向那说书先生提问,司徒将军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那个说书先生肯定是司徒风的拥趸,他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笑着说道,司徒将军武功高强,自然是在上面的。 朕:“……” 现在民风开放已经开放到这个程度了吗?还有凭什么武功高就能在上面?朕权利大的就不能在上面吗? 朕想骂人。 朕真的想骂人了。 就这还不如听他们怎么骂朕呢! 司徒风的表情未变,联想起他坐下前的表情,朕怀疑他在之前已经听过这段故事,说不定这个说书先生之所以能说出司徒风在上面这种不要脸的话,就是他暗示的。 他迎向朕的目光,神色淡然道,端起茶盏:“皇上,请。” 司徒风这个云淡风轻的模样倒显得朕小题大做了,朕接过司徒风递过来的茶杯,小抿了一口。 司徒风这个沏茶的水平是真不怎么样,比不过孙和德也就算了,他连朕也比不过。 朕放下茶杯,让孙和德去后厨给小二又要了一壶开水,亲自给司徒风沏了一壶。 “尝尝。” 司徒风直接豪饮了一大杯,而后感叹说:“皇上的手艺末将自然是比不得的。” 朕觉得他的表情一点也不真诚,估计是什么差别都没尝出来,他从前就是这个样子,在太子身边待了那么多年,这方面竟然是一点都没变,不知道为什么,朕这心里竟然还觉得有点高兴。 朕在酒馆里听着那说书先生又讲了一段□□开国的趣事,这个就完全没有刚才朕与司徒风的那段情感纠结有意思了,客官们也都是百无聊赖,懒洋洋地瘫倒在椅子上,打着哈欠,想要睡觉。 朕与司徒风从酒馆中离开,看了看左右两边的街道,朕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往那儿去了。 最后司徒风带着朕去了他买小木人的那家店铺里,朕的视线在货架上的小东西上一一扫过,无端地就想起自己与司徒风那段艰苦的岁月,有些话不由自主地就秃噜了出来:“爱卿想要哪个,朕买给你。” “多谢皇上,不过不用了。” 也是,后来司徒风跟了太子,他想要什么东西买不到。 转眼间便是日落西山,暮色四合,司徒风催促朕说:“皇上,天色已晚,您该回宫去了。” 朕也没有什么好不舍的,只是在临走时不免多问了司徒风一句:“过几日就要秋猎,正好司徒爱卿今年回来了,到时可一定要参加啊。” 司徒风点头应道:“那是自然。” 回到养心殿中,朕窝在摇椅里,今天在酒楼里说书先生的话总是会突然地出现在朕的脑海里,还有司徒风对朕承认他是个断袖。 朕睁开眼,看了一眼在旁边打扇的孙和德,问他:“孙和德啊。” “皇上,您有什么事?” “你说,朕比之先太子如何啊?” 第24章 “陛下,您英俊潇洒,貌比潘安,治国武功都是一等一地厉害。” 这些朕都知道,用得着孙和德在眼前给朕吹吗? “朕是问你朕与先太子相比如何?” 孙和德面上微微露出难色,他大概是想不明白朕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吧,其实朕也想不明白,就当是朕盐吃多了,闲的吧。 孙和德小心翼翼地开口说:“皇上,先太子虽也是相貌堂堂,文采风流,但到底比不过皇上您。” 孙和德这个马屁怕得丧不丧良心啊,他要是敢在皇陵前说这话,他晚上就能梦见先皇了。 朕挥了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孙和德应了一声,很快就从朕的眼前消失了。 朕打了个哈欠,将枕头旁边的小木人拿了起来,屈指在小木人的脑袋上弹了一下,恍惚间朕竟然有一种打到司徒风脑袋上的错觉,朕低声失笑,想了想,在木头人的脑袋上又敲了两下。 等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朕才恍然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么的幼稚。 将手里的木头人放下,望着不远处帘子下面坠得明黄色流苏,朕轻叹了一口气。 不管司徒风是真断袖还是假断袖,他跟先太子是没有半点可能了。 只不过真是要是哪天司徒风快死了,他让朕把他埋在先太子陵寝的附近,朕是该答应他,还是拒绝他呢? 真是令人头疼啊! 这事主要还是得怨先皇,他当年要是不把司徒风从朕的身边给调到太子的身边,朕现在跟司徒风肯定是好兄弟,司徒风说不好也还是直的。 幸好先太子死得早,要不然哪一天他跟司徒风一起到先皇面前求先皇成全去,先皇还不得直接气得嗝屁去。 诶呦这么一想朕觉得司徒风还有点可怜,当年先太子归天,他在外面打仗,连先太子最后一面也没能见着。 朕摇了摇头,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了许多,今天晚上应该能做个好梦。 自从庆贵人被朕打入冷宫之后,朕最近都没有再神游碧溪宫了,不过说起来,朕的后宫里朕能叫上名的妃嫔似乎是没几个了。 齐天伟还没有放弃自己要搬出养心殿的计划,朕只要一去偏殿坐一会儿,保证能够听到他的哀嚎声。 朕最后也被他号得烦了,反正现在庆贵人被打入冷宫了,她的碧溪宫是闲置的,朕正好也想要试一下,究竟是什么与什么的作用,会使朕经常出现在那些玉器之中,朕打算做个实验,便让齐天伟搬去碧溪宫先住一段时间。 如果不是碍于宫规,怕屁股挨板子,齐天伟搬到碧溪宫的那天他都能在朕的养心殿前放两挂鞭炮。 后宫里的嫔妃们都觉得奇怪,这庆贵人前脚刚被打入了冷宫,后脚齐天伟就住进了人家的宫殿,朕不会是为了让齐天伟住进碧溪宫才弄出这么一套cao作的吧。 这本来是个玩笑话后,后来不知怎的就被一些人给当了真,弄得后宫人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