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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放过的,但是假如你们替我解开心里的结,那兴许我会帮你们保守秘密。”鼠兔族长先是眼睛一亮,继而摇头肃然地说:“没有用的,凡是三界之中发生的任何事,只要少君愿意,一切都瞒不过她。”季明俨心中大为震动:“你、你说什么?”族长却又捂住嘴巴,他支吾着说:“少君的身份尊贵,不是我们可以随便在背后说起的,您要是想知道,或许可以用别的方式。”它看向李清宁。李清宁正给几个小鼠兔围着,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虽然大仇已经解开,但是毕竟还有些许利息,小鼠兔们翻看她随身带着的东西,只是不敢碰那桃木剑跟朱砂符。***季明俨从苏市回来之后,马不停蹄赶往姑妄听。在进门的时候,季明俨意外的发现店内居然有客人。那是一个看着很优雅的中年女人。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第41章入侵者(3)这位再度出现在姑妄听的,自然正是上次离开的滕女士。季明俨本来有一肚子的话蠢蠢欲动,可是看到有客人在——而且他也知道能够出现在姑妄听的多半都不是普通客人,所以很识趣地闭了嘴。滕女士看到有人进门,回头瞧了眼,见是名叫人眼前一亮的少年,青葱明俊,就只当做是寻常的客人,并没在意。季明俨则默默地走到吧台旁边,双眼紧紧地盯着俞听。之前他跟鼠兔打听俞听的底细,何为“少君”,那些口没遮拦的鼠兔们却对这个解释讳莫如深。在鼠兔族长的示意下季明俨放过他们,转而去问李清宁。谁知看似可爱的鼠兔们也有精明之处,这一招不过是祸水东引,让季明俨别来缠着他们追问而已,李清宁虽出身天师世家,可到底也不过是个冒失莽撞的后起之秀,又哪里会知道那些三界之中的隐秘,别说是她,就算是淮南李家大部分人只怕也不知道俞听的来历。这让季明俨很是颓然,心里的好奇却更加了倍。在回来苏市的路上,他心中反复想着鼠兔那句“三界之内的事情没有她不知道的”,心中惶惶然,似乎有点不安。虽然知道俞听的来历非凡,——这也是当初吸引他拼命靠近姑妄听的一点,可是听到鼠兔这样说,知道俞听似乎真的大有来头,而且这个“大”,是令人无法想象的那种,却反而给季明俨一种莫名的恐慌。所以才不顾李清宁跟陆涛等人的劝阻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苏市。当看到俞听安安稳稳在店内的时候,他那颗流浪颠簸了一路的心才重又安定。季明俨悄悄地走到离滕女士稍远的地方,假装打量玻璃鱼缸的。虽然脸对着鱼缸,耳朵跟眼睛却一概地向着俞听的方向倾斜,直到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鱼缸中的那只黑金兰寿俨然正贴在玻璃的内侧,几乎跟他面对面的时候,季明俨吓了一跳,差点往后蹦了出去。倒是里头的玄灵,嘟嘟的鱼嘴里吐出一串泡泡,小尾巴一甩,转身游走了。季明俨看着那细碎的鱼吐泡,以及金鱼那个仿佛鄙夷的表情,一刹那似乎心有灵犀地解读到那鱼泡里满含着某些属于鱼类的鱼身攻击性言语。就在季明俨努力解读玄灵的鱼泡之时,那边滕女士苦笑着,慢声细语地说:“上次从店里离开后,我总是会想起您说的那些话……虽然仍是不太懂是什么意思,可是这两天,总觉着应该、再回来一次。你瞧,是我出尔反尔了。”“不,这只是缘分未尽而已。”俞听瞥了一眼旁边的季明俨,见他正趴在鱼缸上,仿佛想钻进去跟玄灵亲密交流。“缘分?”俞听看着季明俨那认真的表情,嘴角略微一挑,重又收回目光:“正如我之前所说,您心中有结没有解开。若是解开了,尽了缘,您自然不会再见到我。”滕女士仔细听着,脸上还有些许的困惑:“是吗?可是我,我真不知该怎么做了……能做的一切我都已经尽力……”“是不是,做的太多了呢?”“太多?”俞听的手指在明净的台几上轻轻地划过:“之前听您讲了一个故事,现下就让我给您说一个老典故吧。”“请讲。”滕女士的眼神里竟有几分迫切。这时侯季明俨放弃了跟玄灵的交流,转而看向俞听,也对她想讲的十分好奇。俞听轻声说:“这个故事很简单,其实就是佛祖的‘割rou饲鹰’。”这个故事并不陌生,连季明俨都隐约知晓,何况滕女士是居士,她睁大双眼:“啊……”传说佛祖释迦摩尼还没成佛之前,打坐修菩提道的时候,看到一只瘦弱的老鹰在追逐一只鸽子。释迦佛可怜鸽子精疲力竭,又不忍它丧命,就劝说老鹰放过鸽子。然而老鹰说:若是放过了它,我就会饿死,谁又能救我呢?于是释迦佛就提出要用自己的rou来代替鸽子,老鹰同意,并表示要取跟鸽子同等的rou。释迦佛割rou放在秤上,但是不管多少,rou都要割尽了都无法让秤平衡,最后释迦佛舍身跳入秤中,刹那间秤的两头才达到了平衡。原来老鹰跟鸽子都是佛幻化来考验释迦摩尼的,也从此,释迦真正成了佛。滕女士虽然知道这个故事,可却不太明白俞听说起的用意。“我想要说的是,老鹰吃鸽子,这是世间万物的因果,佛祖要干涉,自然搅乱了因,也必须承受果。”俞听看向面前容貌娟好却神情忧苦的女人:“但是往往有很多人自以为行善积德,内心却把自己当做高高在上的造物,肆无忌惮地破坏世间的‘因’,却完全没想到承受其‘果’。”滕女士震撼,她隐隐地感觉到什么,但是还没有完全了悟。“我、我也破坏了“因”吗?”她蹙着眉,手中一直捻动的佛珠停了下来:“我……到底做了什么啊。”俞听看着她:“你以为的‘放生’,真的给予了他们‘生’吗?”滕女士的双眼慢慢地睁到最大:“当然!”本能地说了这句,她又忽然闭嘴。俞听看向店外那些不断涌动的影子:“那不如再想想,这种事情里,谁是那只追逐鸽子的老鹰,谁是那只逃无可逃的鸽子吧。”滕女士微微发抖:“怎么、可能?”俞听看向季明俨:“你过来。”季明俨正在呆若木鸡地听她“打机锋”似的,没想到会被召唤,忙受宠若惊地跑过来:“姐,什么事?”俞听伸手:“你的手机给我。”季明俨想也不想,麻溜地从口袋里掏出来点开:“姐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