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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最后说了一句千古名言:【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哼!以后不跟贾故好了。于是乎,贾宝宝又跑出去跟简皓玩了,小孩子的眼睛干净,虽然简皓不能像贾故这般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贾宝宝,不过也能隐隐约约的瞧见贾宝宝的影子,也能略略听见贾宝宝的声音,让贾宝宝逗弄起来,份外有成就感。也多亏简奶妈虽然会武功,但不会分/身术,顾得了贾故便顾不了自个儿子,便没让简皓怪怪的行为传出去,要不这荣庆堂说不定又多了一项不能说的传说了。被贾宝宝抛弃的贾故只能凄凉的躺在自个小床上,如果他还能说话,他一定会吐槽一下贾宝宝,大猪蹄子个头,没看出来他被魇住了吗?做为天N代,怎么一点眼力都没有?贾故的胸口好似被什么冷冷的东西压住一般,呼吸不过来,就连四肢也好似被压住,阴寒之气不断地想钻进他体内,他好几次试图睁开眼,但始终无法动弹,不只如此,就连手指头也动弹不得,偏生人清醒的很,只能暗自着急。贾故忍不住暗骂起来,什么天N代啊?连这么简单的魇术都没有察觉,以贾宝宝的蠢度,贾故深感天道的教育水平一定有问题,怪不得要把贾宝宝丢给他教了。如果他还是以往的金丹真人,不!不用熬到金丹期,那怕只是引气入体的程度也有了自保之力,他也不会中招,偏生他眼下不到二岁,还是一个尚未修真的婴幼儿,压根抵挡不住。贾故向来安静,一开始大伙也没发现他的不正常,就连贾宝宝都光顾着跟真宝宝玩了,压根没有注意到贾故一直昏睡的情况,直到简奶妈连着半天都没法喂贾故奶时,这才确定贾故真有些不对劲。“孙嬷嬷!你瞧瞧故哥儿!”简奶妈毕竟以前没带过孩子,也不敢说故哥儿这样一直昏睡是不是正常,只能拉着孙嬷嬷瞧瞧。简奶妈低声道:“故哥儿似乎睡的太久了点,而且……”简奶妈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喂了故哥儿一阵子,多少也察觉了一些故哥儿的特殊之处,故哥儿很静,反应也比常人慢一些,但表情很丰富,怪是怪了,绝对不是什么傻子。但她从来没见过故儿这么痛苦的模样,整个眼角眉稍都在抽动,而且额头上还直冒着冷汗,要不是故哥儿的身子没发热,她几乎都以为故哥儿生病了。孙嬷嬷仔细一瞧,心中一个咯啦,故哥儿这样分明是有问题,“快!快让冬至去悄悄报给老太太知瞧。”“孙嬷嬷,你也觉得故哥儿病了?”简奶妈悄声问道。孙嬷嬷眼眸微闇,“只怕……不是病。”孙嬷嬷心下悲叹,她的好哥儿啊,怎么总是犯傻呢?贾故:……我明明很正常,为什么总是有人觉得我傻?贾老太太对于贾故的大小事情都不敢等闲视之,连忙下帖子请了太医来瞧,不过太医看了大半日,只说贾故不过是偶感风寒,休息一阵便就没事。太医前脚才走,贾故后脚便开始发起高烧,整个人guntangguntang的,那怕孙嬷嬷换了好几次冰都不成,胡奶妈这时也不敢偷懒了,连忙跟着孙嬷嬷还有简奶妈日夜守着贾故,就连贾宝宝也顾不得可能会被人发现,悄悄地给贾故换冰块,还偷偷喂了好些现代的退烧药。虽然现代的退烧药效用不错,但才刚退烧没多久,贾故又开始发起烧来,急的贾宝宝团团转,只能一直守在贾故身边,每隔六小时就喂贾故一次退烧药,就这样贾故烧烧退退的,但无论贾故是发烧也好,还是退了烧,贾故一直都没有醒过。贾宝宝是真的才刚出生没多久,就被丢到贾故身边做什么随身小宝宝了,它有限的知识中并不知道‘魇术’这玩意,但也察觉出来贾故有些不对,但它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直上淘宝纠缠着客服小jiejie,或着是在贾故身旁飞来飞去,吱吱喳喳的说着废话。贾故无故发了三天高烧,人一直处于昏睡状态,贾府上下人等都察觉出不对了,太医是来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连温院判都出马了,但贾故仍旧一直昏睡着,别说奶了,就连水都喝不了。不过才三天,原本还挺白胖的一个宝宝消瘦了许多,无论是贾源父子还是贾老太太几乎是每天都来瞧上好几回,就连宁国府里的贾家人也来了好几回,除了贾史氏以有孕在身,怕过了病气给腹中的孩子之外,几乎所有贾家上下上得了抬面的主子都来瞧过了。在知道贾史氏连面子都不肯做,贾源和贾老太太气的半死,贾史氏自确诊为男胎之后,便仗着腹中的嫡孙又开始作妖了,只是看在她肚子里的骨rou份上,两人暂且按下,只不过打定主意,只等贾史氏的孩子一落地便就马上抱走,说什么都不可以让孩子和他那不着调的娘多接触。贾源把这事跟贾代善一说,贾代善对贾史氏近来的举动也颇有几分不满,当下便就默许了,至于史家人……以贾史氏的所做所为,他只要一开口,史家人连个屁都不敢放。贾演对贾源这个孙子也颇为在意,比起什么家世,他更在乎人品,是以给儿子娶的也是读书人家的闺女,虽然不如史家富贵,但品性上可比贾史氏也好上许多。在他看来,以贾史氏的品性,生出的孩子只怕性子也不怎么样,只怕还不如莫家女生出的孩子,好歹莫家还是出名的专出大儒呢,况且贾史氏腹中孩子还不知男女,那及得上眼前的贾家孙子来的重要。听到贾故病的不醒人事,贾演也顾不得病体未愈,撑着病体来荣国府亲自瞧瞧贾故,听贾源说故哥儿这病来个古怪,又一直不见好,他沉吟片刻,把颈子上的菩萨像摘下,“把这个放在孩子身上。”贾源一瞧这是贾演素不离身的护身佛像,连忙拒绝了,“大哥,这可是当年大师特意给你的,说是可保你平安,那好给了故儿。”“我是给孩子又不是给你。”贾演晒道:“咱们一家人别说二家话。你孙子不也是我孙子,况且我这把年纪了,走了也不可惜,倒是故儿还小,总不能瞧他一直病着。”那怕他不懂医术,也明白小小的孩子如果一直发烧的话,只怕会把脑子给烧坏,故儿本就有些呆傻,若是再烧坏脑子,这以后该怎么办啊。“大哥……”贾源心下感动,但他素来不善于言辞,只能握紧了贾演的手,久久不曾说话,“我代故儿谢谢大哥了。”他自己也有几分疑心,私下让王管家寻了这方面的能人,只是还没有什么消息。贾演大气的一挥手道:“都是自家骨rou,何必言谢。”贾演顿了顿又道:“我瞧故儿的病,怕是没这么简单。”前些时候听说代善的姨娘自尽,闹的贾史氏这胎便有些不稳,现下又是故儿的怪病,这其中会不会有些干系?贾源微微沉吟,“莫非又是史氏?”但史氏总归是史家女,一个候门贵女,向来大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