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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请的,跟我没关系。”路正南浅笑一声,视线从江蔓身上收回,转身去拿桌上的酒杯。他背对着梁仲杰,看着高脚杯内的红酒,微微摇晃着,大拇指按着杯壁。何启森装模作样地向旁人介绍梁仲杰身边的女人。“这位,梁太太,不常出门。大家可千万别误会了啊,我们这个帅气的梁总可是有妇之夫。”有妇之夫?路正南无声一笑,他转过身,神情淡淡。“梁总,许久没见,”目光一转,看向江曼,“我倒是不知道你身边已经换了一位更漂亮的女伴了。”他好像当何启森刚刚的介绍是白介绍的,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何启森啊。何启森同旁人表情一僵,两只眼睛在路正南和梁仲杰身上来来回回。路正南和梁仲杰之间的恩恩怨怨可不是一句话就说得清楚的,在场的人有点年龄资历的人都知道当年的路氏集团和中梁集团之间的斗争——商场如同战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梁仲杰神情陡然一变,眼神阴鹫,握着江蔓的手也用上了力气。江蔓皱眉低头掰着他的手指,似乎完全没听见路正南所说的话。梁仲杰没空管路正南,转过脸去看江蔓,江蔓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小声说:“你松手,弄疼我了。”何启森硬着头皮插入两人中间,他凑近路正南,低声道:“你搞什么?”语毕,他忙让朋友招呼梁仲杰,他自己则是推着路正南去二楼的酒店房间。“你搞什么?你那话一说,梁太太岂不是知道梁仲杰在外面——”路正南眼神一凛,何启森顿时噤声。过了一会儿,何安贞出场了,外面热闹起来了。何启森问路正南还出去吗?路正南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黑夜和城市景色,没作声,算是默认不出去了。何启森看了他一眼,说:“你要是想见梁太太的话,我会想办法让你见到的。”末了,他强调:“单独。”路正南抬眸看向他。何启森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又说:“你可千万别在我这儿搞事。”这种私人宴会无非就是拉拢关系,扩张自己人际关系网,来的全是有利用价值的人物,或商业上、或政治上都有。何安贞搂着未婚夫的胳膊,同其他人一起跟着音乐、灯光节奏舞起了浪漫华尔兹。江蔓不大会跳华尔兹,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和梁仲杰有亲密行为。路正南刚刚的话就像是提醒她一样,真是恶劣,她暗暗想着,拒绝梁仲杰的邀请,作出不太舒服的样子,说:“我去下洗手间。”梁仲杰见她脸色不好,只得放手让她去。江蔓进了洗手间,还有别的女人在这儿补妆。她打开水龙头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狼狈不堪。路正南刚刚的话让周边那几个人神情微妙,她不是看不出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梁仲杰在外面的事情,只有她是最后知道的吧,自己出现在这个场合上真是难看,早知道就不该来了。忽然她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回头就看见路正南站在洗手间门口,另一手按在反锁按钮上。路正南?她稍稍惊愕。路正南站在那里。“路正南,你干什么?这儿是女洗手间!”“这里又没别人。”路正南慢慢朝她走过去,站定在她身前。“你不找我,只能我先来找你了。”“我找你干什么?我又没事——啊,吃饭吗?我没钱请客。”江蔓推开他,要离开洗手间。手才按了下反锁按钮,路正南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沾上她刚刚洗手时的水迹。他低头,看着她手掌心的纹路,湿漉漉的,从裤袋里拿出干净的格子手帕仔细温柔地擦干净她的左手,然后换她的右手。江蔓喉咙烫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他做这些事情。“路——”外面的说话声越来越近。路正南拉着她进了厕所间,关上了门。江蔓的小腿抵在马桶边缘上,身前男人身上的热度正一点一点地企图包围住她。“路……”男人的食指抵在她唇前。洗手间门开了,女人说话的声音传了进来。她们在聊天,聊起外面的那些钻石黄金单身汉,聊到长相帅气的梁仲杰,聊到长相秀气的何启森,甚至聊到只待了一会儿的路正南……江蔓心慌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嘴唇也开始泛麻。男人食指指端部分轻轻挨着她的鼻尖,她的呼吸都萦绕他的手指上。路正南眼里的笑意慢慢扩散,直至嘴角。“梁太太。”他声音很轻,故意般的放慢语速,眼睛追踪她的眼睛,似乎在舌尖上慢慢品味着“梁太太”这三个字——她的身份,她的称呼。江蔓被他的气息逼的上半身往后仰,小腿用力抵上了马桶边缘,双手用力撑抵着男人的胸膛。她往后仰一分,他的呼吸就近一分,直到他的手绕到她身后,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胳膊一用力,她上半身就贴上他了,虽然不是那么完美的契合。外面说话的声音让江蔓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开口骂路正南,只能拿着又气又恨的目光瞪着他。路正南笑得更愉快。他用食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红唇,很快,手指上就印上了她的口红。他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你没话问我吗?”江蔓不推他胸膛了,抬手推着他下巴,推着他的脸。路正南抓住她的手,一下子就压到她身后——她的上半身就这样完美地贴着他了。他看着江蔓,听着外面人说话的声音,腾出一只手按上马桶按钮,冲水的声音让外面八卦的女人噤声,然后一个一个地离开。确定人走完了,江蔓才要发声骂他——路正南低头吻上她,几乎是强势性,掠夺性。他按着她后脑勺,束缚她双手的那只手也挪到她后腰上,她的手一得自由就用力推他打他,可路正男的身子硬的她每一掌下去都很疼。她的挣扎让他无法温柔下来,却又不得不终止这才只是浅尝的吻。“对不起。”他哑声道。江蔓眼睫颤动,看着他,双眼泛起雾气。路正南摩挲着她的嘴唇,说:“对不起,我应该征得你同意再吻你,是不是?”“是不是?”三个字的腔调像是在她敏感的感官上挠着痒。他怎么能用这样的腔调来魅惑她呢?“你放开我……”江蔓低声说着。她心慌成一片了,她怕会有人进来,她怕被人发现,她怕得眼泪掉下来。路正南擦掉她眼泪,语气轻柔:“我是真心道歉,你别掉眼泪,哭花了脸,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