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言情小说 - 宋穿之懒皇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陇北到兴庆府土地接连被攻破消息传出来,正和琢磨怎么和狄青统帅打仗李元昊直接气晕了过去,醒过来后暴跳如雷、指天骂地。

至于辽国耶律洪基,他当时正在和僧徒参禅论道,被大臣们拉出来听完大宋最新战况汇报,手里经书直接掉到了地上。辽国将士急于阻止大宋发展事态,协助西夏,直接和文彦博统帅领着右路军打兴起。

大宋这边,太上皇差点儿没乐得晕过去,把听得晕乎乎太上皇后下了好大一跳。

“没事,没事。我很好,很好。皇儿把皇考当年被逼无奈送出去土地收回来,我要去太庙告诉先祖们。”太上皇红光满面,感觉自己此刻好不得了,从未有过好。

太上皇后眼见他这幅迫不及待样子,只得答应他,“你先静一静,我去给安排。安排好了再去。”

太上皇一听,努力深呼吸平静自己,“宪娘说对,皇儿在外头打仗,我们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能让他担心。”太上皇后听他叫自己闺名,笑了笑,“可不是要保重自己吗?我还想抱孙子那,不把自己身子骨爱护好怎么行?”

“对。太后说有道理。我们赶紧把皇后选出来,等皇儿打完仗回来若是没有意见,我们就直接下聘。”太上皇想到儿媳妇还没着落,一时间又着急,赶紧继续深呼吸。

汴梁城百姓眼睛睁铜铃大,反应过来后各个都是疯狂喊着“西域,燕云”。

满朝文武大臣又哭又笑安排文官走马上任。

沐浴之日还在忙王安石大人遵照夫人吩咐稍作午休后起来,一边用膳一边控制不住畅快大笑。

饭后散步来到临街苏轼大人府上,王安石大人脸上笑容还是止不住,“子瞻老弟,官家收复河湟之日,就是子瞻协同愚兄建立官办作坊之日,这话可还作数?”

苏轼大人同样爽快大笑,“作数,作数。官家收复河湟和陇中,介甫兄官办瓷器作坊也已经建好,如此大善,如何不作数?走,我们一起去拜访刘大人去。”

刘大人,枢密副使且主管殿前司人事差事,白白胖胖一个老头儿。出身官宦之家,自幼聪慧过人饱读诗文,不到三十岁考中了进士做了京官更是自视甚高,逐步高升以后就成了大宋朝堂上保守派代表之一。

现在是王安石大人要实施禁军家属出来做事计划主要阻力之一。

王安石大人想要啃下这块硬骨头,本来可以用硬方法。毕竟做官嘛,哪怕他再清正廉洁,真要查也很好查,出相入将后还和包大人一样每天青菜豆腐汤,真不多。

可是他想着官家临走之前嘱咐,又想着他其他准备事宜还没完备,也就不着急对付这个顽固小老头儿。

中路军抹邦山大捷传来,他们几个好友喝酒庆贺时候偶尔说起此事,得知这位刘大人是苏轼大人忠实崇拜者,又想起官家那个“耍嘴皮子、耍无赖”嘱咐王安石大人随即就动了小心思,然后就有了这个“君子之约”。

这位刘大人崇拜,拥趸苏轼大人到了什么程度那?据说他老妻曾经因为他一连好几天做梦背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和他大闹合离。

“你是和苏轼大人文章过日子?还是和我们一家人过日子?”结发老妻愤而发问。

老刘大人毫不犹豫,“当然是--和苏轼大人文章过日子。”

老刘夫人气倒仰。虽然最后因为儿孙们哭诉老两口没有合离成功,但是刘大人却是越发痴迷苏轼大人诗词,痴迷苏轼大人一切行为。

苏轼大人每有新词出来,他必要吟诵再三,精心安排家中乐人排唱。吃饭时,总要诵读苏轼大人文章,然后常常因为太入迷而“举箸不食”。

苏轼大人自创一种帽子,高筒,短檐,美其名曰“子瞻帽”,年轻学子戴上后潇洒风流、年轻俊美。京城儒生,外地考生,都弄一顶子瞻帽戴在头上。年过五十刘大人也是热情仿效,他让家里所有男丁从老到少全部佩戴“子瞻帽”,逢年过节也不能摘。

所以此时此刻,休沐在家,因为宋军大捷心里高兴万分老刘大人,沐浴更衣过后特别美滋滋领着儿孙们--听乐人排演苏轼大人最新作。

“台上有客吟秋风,悲声萧散飘入空。台边游女来窃听,欲学声同意不同。···”

乐人声音悠扬,吐字清晰;侍从们乐呵呵做着夸张表情给老刘大人捧场。

因为官家大捷正是热血沸腾时候刘家儿孙们,听着词曲里“吟秋风,悲声”一个个憋着脸皮努力安慰自己,听完这一曲就尿遁。

全场唯一一个听得入迷老刘大人,细细小眼睛眯起,神态陶醉,好似已经来到了“台上”和“客”一起“吟秋风”。

门口小厮来报“文曲星”苏轼大人亲自登门,瞬间把全场人惊呆。回过神来老刘大人感觉--这简直是比他当年听到太上皇赐予进士身份时候,还要高兴。

激动、兴奋无以复加老刘大人,面色赤红、眼睛瞪得溜圆,搓着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因为自家老爷影响,同样喜欢苏轼词管家大声提醒,“老爷,苏大人还在大门口。”

“对对,要去迎接苏大人。”老刘大人觉,他要用自己能想到,最隆重方式欢迎苏轼大人到来。

一刻钟后,王安石大人和苏轼大人面对刘府大门口这两队儿排排站好,手持鲜花高声唱诵着“恭迎苏轼大人”刘家公子们、小厮侍女们,一个控制不住脸皮抽搐,一个努力保持风度。

一个多时辰后,从刘府里面艰难脱身两位好友,那个“凄凉沧桑”模样吆,简直比他们当年在考舍蹲了三天出来样子还惨。

“子瞻老弟“高义相助”,愚兄鸣谢于心。”王大人脸色惨不忍睹。

“介甫兄,此乃愚弟应当之义。”苏大人干巴巴回应,神魂不属。

木呆呆走过拐角,在一家常吃小馄饨摊坐下来,被老刘大人折腾凄凄惨惨两个人相视一笑,俱是无奈至极。

王大人拍拍苏大人肩膀,满脸苦笑,“以前光听说很多小夫妻因为子瞻老弟诗词闹矛盾,没想到今儿能够亲眼见到。”

苏大人满脸苦涩,还有感伤,“若是只因自己文章写得太好,破坏了好好姻缘,愚弟实难心安。”

“子瞻老弟无须担心。我听说前段时间因为官家领兵出征,很多年轻人都是哭着发誓要奋起。现在官家几次大捷送来,他们估计更是热血沸腾。有了其他梦想和追求,就不会和以往那样一味沉迷诗词歌赋。”

王大人这些日子一直深入底层民众,对此深有感触。大宋人精神气,确实变了。

苏大人心有戚戚焉,提起小桌上茶壶给他们两个人倒了两碗白水,感叹一声,“估计再过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