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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她一个少年/犯,凭什么进去!不要被骗了!”手指在键盘上打字,几乎不受控制,徐凌萱每敲下一个字,心里就畅快一分,还很激动,她将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看着这些字显示在屏幕上,心跳都因此加快。一段还不够……她复制粘贴、复制粘贴,用这一段话逐条地往下回复,很快,引起了好些粉丝注意。“???这姐妹什么情况?”“好像知道内情的样子?”“不过这话说的也太酸了吧?”“呃,给每一条评论都回复,脑子有病吧。”“估计是川哥脑残粉。”“惹不起惹不起!”华东新闻网,体育组,邢飞好端端地在椅子上坐着,突然“艹”了一声,很快,将徐凌萱这一段话截图到体育组小群里,问了句:“这特么地是那个徐凌萱吧?”“……我看像。”“太恶心了吧,这话说的?”“失去理智的女人真可怕,2333。”“感觉精神有问题了。”“呵呵,本来以为自己是华东太子妃,到头来就一个跳梁小丑,现在还落得业界封杀的下场,要说她疯,我其实一点都不奇怪。这妹子,性子太极端了。”“睡组长?特么地不能忍!”小群里议论了一通,体育组好几个人直接登录了微博。“徐凌萱?”“来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一位肖想陆川无果,在公司里卖身上位不成,已经疯了。”“呵呵,少给我们体育组抹黑好吗?有一句话说得好,你是什么样,你才看别人是什么样?沅妹凭什么进华东实习?临江仙了解一下?人家是畅销书作者!”“给我杨哥泼脏水,可去你的吧!”体育组一众人对徐凌萱十足厌恶,早已经烦的不要不要的,难得逮着这么一个机会,一个两个喷起来完全不留余地,竟是将她的真名都直接给曝光了。以多对一,仿若一场全方位碾压的公开凌迟……------题外话------23号,也就是宝宝生病那天,编辑通知我今天爆更五万。我的速度,稍微熟一点的亲都知道,挺慢的,也不算高产作者。所以没敢给大家承诺什么,因为前车之鉴太多,怕说了做不到,挨骂。然后——目前这些其实差不多三万,我会继续写,估计今天截止能更个差不多四万吧,尽力了。微博爆料身份大公开各方声援这个梗,基本算本文最后一个略大的情节了,它和我之前写主母夭夭二爷恋情公开那里有点撞,所以我这几天写的也很慢、忐忑,因为我觉得重复剧情对一个作者来说,特别失败。我也是第一次这么难受地意识到,我该好好地去充充电了,再不然,我可能厌弃自己无法自拔。我知道一直支持我的人很多,心很真,特别感谢你们,你们给了我特别大的能量,让我这个从来不自信的人,能坚持再坚持,完成每一本书。阿锦擅长感情戏,每本文,写最好的,就是前面多半部分,男女主确立感情前那一段,后面多少有点平,也就是有些读者说的“没意思”,很抱歉,我尽力了,却仍然不够好。这本文后面没多少了,剧情无非求婚领证怀孕三部曲,不想看的亲,就此告别吧,感谢前面的支持。XX评论区,今天留言每人送66币,感谢大家不离不弃,爱你们。?☆、317:陆少爷秀的一手好恩爱(十二更)看着屏幕,徐凌萱眼圈红了。几乎是疯魔了一般,手指飞快地敲打在键盘上,将那一段话不断地复制粘贴,以求扩大影响力。评论区一众粉丝都被她sao扰得烦躁了起来。“有病吧?”“大姐,有病赶紧去看!”“这种人真的恐怖啊,变态!”“徐凌萱是姓名吗?糟蹋这名字了。”“一听就绿茶婊。”“临江仙是江沅另一个马甲?”“啊啊啊,我知道了,她那一本很好看的啊!文笔超棒!”陆川的粉丝平均年龄不大,很多人看到这儿又好奇地搜了一下临江仙,便惊愕地发现,还真有这么一个作家名,这本书在十万热销行列里,人气很高。“既是编剧又是作家,可以说很有才了!”“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偏偏要靠才华!”这两句赞叹,一时间在评论区传播度极其广。一开始江沅的记者身份曝光,网友们都觉得她高攀了陆川,可现今看来,甭管人家出身如何,二十出头便得到影视圈好几位大咖认可,交到张宝来、苏樱这样口碑很好的国民小花当朋友,又有畅销书和火剧一起傍身,说明无论是从人品、才情还是财富来说,都已经不俗了。尤其,她和陆川是高中同学呀……校服到婚纱、不离不弃的梦幻爱情,一向极其吸粉。一时间,评论区一水儿夸江沅的留言——“江陆cp,锁死了。”“干嘛江陆cp呀,有山有水,山水cp多好听?”“哈哈,坐等吃狗粮。”“楼上的是刚才还不够撑吗?”“哎,我老公真的sao~”一句又一句话映入徐凌萱眼中,她扣着鼠标的手,突然颤抖了起来。为什么,她做的一切,仿佛都是徒劳的?“哈~”面对屏幕,她勾起唇,突然古怪地笑了一下,尔后猛地发作,将桌面触手可及的所有东西推下桌,额头砸到桌面上,崩溃地大哭了起来。星期一,本是上班时间……同她一起合租的女生不在,她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听到了防盗门被人敲响。“谁呀——”徐凌萱起身,满脸泪痕,晕乎乎地走到门口,迟疑发问。“物业的,有人在家吗?”门外传来一道纤细而客气的女声。徐凌萱却觉得不太对劲儿。可能是因为那一通被郭刚突然挂断的电话,也可能是人在极度敏感中的一种直觉,总归,她觉得这个门不能打开,抿了抿唇,她终于从那种疯狂的嫉妒里回过神来,腿发软,脑子涨涨的,不由自主地,一个劲儿后退。门外也静了好一会儿,“砰砰——”两下敲门声,又一次响起。“您好?”那道女声又问。徐凌萱不敢出声,躲进了房间。她靠墙站了好一会儿,听见门口的人还没有离去,精神彻底崩溃了,忍着头疼,胡乱地将钱包手机等一些小而贵重的东西收拾起来,跑到了阳台上。她和朋友租住的这个小区在三楼,业主买房后就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