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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装师傅把您订购的电器给您送上去噢!”徐酒岁黑人问号脸。拿了钥匙,匆忙赶回家,这才发现家门口还真的蹲了两个中年男人外加一个大纸箱……她扫了眼那个纸箱外面的字和图案,然后唇角抽了下:洗碗机。徐酒岁:“………………………………………………”她想打个电话问某个男人是不是神经病。但是想起自己他妈没有他的电话。开门让师傅上门安装时,她拍了张照片上某宝搜同款,准备晚上把钱还给那个神经病,然后看到同款洗碗机价格时,她认认真真站在客厅中央,茫然地把标价后面的零数了三遍——三个“0”,一个“1”,一个“8”。她想报警,报警内容是有个人强行给我买了一台一万八的洗碗机,怎么办,急,在家等。徐酒岁坐在沙发上精神恍惚地看着安装师傅热火朝天地安装洗碗机,又想到昨晚自己嘴贱让人家给伙食费,欢迎他天天来蹭饭——一天算二十块钱,一万八够吃几天来着?徐酒岁摆着手指头数了下,数不动了又掏出手机摁,最后摁出结果:整整九百天,二年零五个月。徐酒岁面无表情地给洗碗机拍了个照片,打开微信给徐井年发了过去。【岁岁平安:「图片」】【岁岁平安:徐井年同学,为奖励你学习进步,贵校竞赛培训老师给你买了台价值一万八的洗碗机,以资鼓励——望再接再厉,再创辉煌。】【年年有鱼:……】【年年有鱼:?????????】【年年有鱼:疯了????】是的。有种你去问他呀。徐酒岁望着手机,凉凉地想。第34章舍不得徐酒岁想问薄一昭,他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没有听过“一别两宽,各自安好”这八字金玉良言?或者一万八千块的洗碗机难道是给她的精神损失费,毕竟他曾经对她进行过侮辱人格式的“性格、身材都不符合我的审美”双重否定攻击。无论如何,徐酒岁还是颤颤悠悠地把银行卡上的钱转移到了支付宝,其实她也幻想过要把一万八千块取成现金,天女散花状扔到他脸上——但是后来想了想那画面太神经质了,她决定还是用文明一点的方式:比如支付宝转账。感谢伟大的马云叔叔,替多少Dramaqueen强势挽尊,让她们不至于做出无法挽回的蠢事。当天晚上,徐酒岁在店里坐立不安,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会儿见到薄一昭要说什么,做什么才能显得自己冷艳高贵又视金钱为粪土,想着想着就有些走神——白天接到奇怪电话那件事完全被抛到了脑后。可惜,她脑海里的剧本都写了三个版本,覆盖一千四百万种结局,接下来三天徐酒岁却都没见到薄一昭,她像是蓄力终极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尼玛的,狗男人。套路真的深。……周五晚上。下了晚自习,十八中理科组老师聚餐,薄一昭不想去,但是被抓着说从来不参加聚会太不合群,犹豫了下还是跟着去了,没想到这些老师选的聚餐位置是兰亭酒吧。聚餐选酒吧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想了想谁也没规定高中老师不能有夜生活,男人也没说什么,到了定的卡座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安静地听别的老师聊天。讨论的最多的还是学生。说到徐井年,不免说到他家里的情况,父母双亡什么的——“姐弟还是兄妹俩相依为命,”一班的班主任犹豫了下,薄一昭在旁边说了句“是jiejie”,他“哦”了声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估计年纪也不太大,去年学校开家长会,她还来给徐井年开会,坐在一群三四十岁的家长中间小小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们姐弟俩靠什么生活啊?”“徐井年很乖的,寒暑假都自己去打工,我暑假和男朋友约会还在电影院遇见他。”“哎哟啧啧啧,徐井年成绩还那么好,真的很能干了啊……就是平时和别的同学来往不是很多,倒是和二班的姜泽关系还可以。”“噢,这家店是不是姜泽家开的?”老师们七嘴八舌,最后话题就跑偏了,薄一昭听别的学生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听得有些不耐烦,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直接去了吧台。单身,冷硬,英俊,这么个男人往吧台那边一坐,半个小时上来搭讪的小姑娘超过了五个……薄一昭抬起手看了看腕表,时间快指向十一点,他站起来,准备去道别同事回家。这时候,从天而降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冰块在酒杯里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薄一昭抬头看见一穿着黑色背心的年轻男人正盯着自己,他剪着短短的寸头,肩部肌rou隆起,有很多常年累月留下的各种伤痕,那双眼像是潜伏在黑夜里的豹,肆无忌惮地打量他。身上有痞气,但是同时也有一股浩然正气。是个退役兵。几秒猜出对方的职业,薄一昭笑了笑:“抱歉,对男人不感兴趣。”话一落,就看见对方那凶神恶煞的表情龟裂,露出个被雷劈了的表情。“阿泽说你是他物理竞赛培训的老师,”姜宵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吧台那边男人脸上转了一圈,他笑了笑,“请你喝酒啊,姜宵。”“薄一昭。”男人大方地跟他碰了个杯,冰酒下肚,就知道是酒精度比较高的纯麦芽苏格兰威士忌。姜宵一口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酒,高浓度酒精一下子冲上头顶,他撇了眼对面男人的也喝空的酒杯,深呼吸一口气,给双方倒满,又点了支烟:“刚才听见你们在卡座那边提到徐家姐弟。”男人“嗯”了声,掀起长长的睫毛扫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关你什么事。“我之前听说你和岁岁也认识,”姜宵笑道,“怎么认识的?”岁岁?叫得挺亲密。怎么认识的和你有关系?见这酒吧老板问得奇怪,男人嗅到了空气里一丝丝不和谐的气息,见对方又举杯,忽然反应过来,这好像是来者不善。“邻居。”言简意赅的回答中,一杯烈酒下肚。姜宵脑袋发热,没人能把六十几度的威士忌当水喝,他看了眼薄一昭,面色自然……撑在吧台两边的手,无声且抓狂地抠了下吧台。和老子装逼是吧?“就邻居而已啊,阿泽说了些,说那天看见她在教室门口哭……”姜宵想问她为什么哭,你知不知道原因。但是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