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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纰漏的地方。”顾圆圆停下来,双眸凝着他,“你做过什么,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奶奶的病,是真的没有办法要送去长期住院,还是因为她发现家里的账目越来越对不上了?”“为了给大家一个体面。”顾圆圆说:“我给你两天时间,自己给我滚蛋。”“你这样赶我走,老爷他——”“放心。”顾圆圆打消他最后一丝希望:“我们父女的关系好得很,我爸爸听我的。”沈管家身子一颤,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这次他自己作贱,断了退路。其实顾圆圆并没有证据,指证沈管家撺掇完全是她的推断,但目前看来,她猜测得没有错。沈管家以前背地里做过太多肮脏的事,她随便拎出书中提到过的一两件事吓唬他一下,他就对号入座,认了。顾圆圆在处理这件事上,最顾虑的是沈婧妍。沈婧妍的确跟那件事没关,如若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跟墨瑾尘出现在酒店大堂,让自己逮到机会脱身。赶走沈管家就等于赶走沈婧妍,的确发展到中间阶段,沈婧妍是搬出了顾家,住在南宫泽安排的公寓。主线一直不会有变化,就算平时的进展跟书中背道而驰,最后总会殊途同归般回到这个原点。*第二天,深中,课间休息时间沈婧妍将顾圆圆拉到走廊的尽头,小声询问她情况。搬家的事,沈管家昨日已经跟上完补习班回来的沈婧妍说清楚了。沈管家当然将自己作恶的肮脏龌龊之事掩盖,只说因为李妈,他也被小姐迁怒,伺候了十几年的主子,说赶人就赶人,毫无人性可言。沈婧妍来找自己谈话,顾圆圆就猜到了大概。“圆圆,昨晚我爸爸跟我说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真的不相信,你是一个如此不讲道理的人。我爸爸伺候顾家十几年尽心尽责,没有功劳有苦劳,你居然在这个时候赶走他,他五十岁的人,你要他以后怎么办?”圆圆的身子倚子走廊边上,背后的阳光照射在沈婧妍漂亮干净的脸庞上。她自然在焦虑,两个男人都在抓住,现阶段他们在深城又没有房产,搬出顾家租房子住?别说那两个男人不允许,就连她自己也无法接受。要选择一个男人伸出的援手,就势必会伤害到另一个人。深城上流社会的名媛都知道,想要嫁入南宫家族难于上青天。而墨瑾尘又当真会无条件一直等着自己吗?她越想越心烦,只能从顾圆圆这里下手。“圆圆,我父亲年纪大了,的确有些事力不从心,没有管理好,但是你不能因为李妈的事就——”“沈婧妍。”顾圆圆打断她,“现在是白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当比我清楚。现在我面前装无辜是行不通的,你父亲不让你插\\手任何时,你就当知一无所知吗?”看着被自己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愣怔心慌的沈婧妍。顾圆圆心里莫名地舒坦。“因为上次在酒店,虽然你不情愿,也算是救了我一次。你父亲做的肮脏事我没有摆上台面来让你也跟着颜面丧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你擅长揣测人心,理当知道该如何做了。”顾圆圆踩着上课的预备铃声回到教室,在老师进来之间,匆匆跟前两天重新加回好友的大魔王发了条信息。【沈管家已辞职,他们这两天会找地方搬走,你的机会来了。】原著里沈婧妍要搬离顾家时,没有跟墨瑾尘提半个字,而是去找南宫泽哭诉。因此后面她才会搬去南宫泽替她安排好的公寓。沈管家在搬家后不久回到老家休息,公寓没有外人,两个人你来我往,感情极速升温,当墨瑾尘还想再做点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下了课,顾圆圆刚把手机打开,大魔王的电话像踩点一样打过来。墨瑾尘当然是不可能记住她的所有日常作息时间,但他记得沈婧妍的,自己上学的时间刚好跟沈婧妍的作息时间重叠,因此他掌握得清清楚楚。“顾圆圆,你又要搞什么鬼?”男人嗓音冷淡地问。顾圆圆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之间自己为何被害的事告诉他了。“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能退让。”顾圆圆难得严肃又强势地说:“我知道沈婧妍会觉得离开委屈,所以我先第一时间告诉你。”半晌,听筒里才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你先留她两天,我在外地出差。”挂了电话,顾圆圆突然觉得任务艰巨,看今天沈婧妍的架势,她估计放学在车上就会跟南宫泽装可怜哭诉,然后第二天大张旗鼓的搬走,哪里肯委屈两天在顾家。顾圆圆心累。放了学,她一路跟着沈婧妍出校门。期间,她主动示好,“婧妍meimei,这件事情你也是受害者,我希望你能理解。”“圆圆,我明天就搬走,你不用再说这些了。”沈婧妍作为一个自尊心很重的女主,拒绝别人的施舍。“那……你有找好住处吗?”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E?A.baby莓?疯中凌乱の妍K四位小天使的营养液为了回馈大家的营养液灌溉,大大苦思冥想了一天,想到一个当年顾圆圆跟墨瑾尘第一次相遇的小故事,只是两个人都不知道当初那个人就是对方,期待他们后面的某一天掉马吧。故事是个小短篇,比较长,所以大大会在这几天,在作话里更新完。如果大家喜欢,我以后多加点两个人之间的小短篇。(中午的点击有点差,大大还改到老时间吧,辛苦大家啦谢谢大家的支持。差点忘了感谢我家大大大宝贝油炸小年糕的霸王票,爱你哟~~——————————————【小剧场第一篇】穿书后的某一天,顾圆圆做了个梦,梦里的自己只有13岁。在一地狼藉的家中逃跑出来,一路跑着跑着遇见了一个少年,他的笑颜,像阳光下的花朵一般美好灿烂。*墨瑾尘来到深城的第一晚,在火车站冰冷的不锈钢座椅上屈膝侧身躺着。额头的血渍刚才在肮脏不堪的洗手间简单冲洗干净,但发梢边儿依然残存着血迹。鼻青脸肿的他索性在附近药店买了一个廉价的一次性口罩,将狼狈丑陋的脸庞完完全全遮盖掉。疲惫感渐渐涌上来,在并不安静的候厅大堂,他困倦地瞌上了眼。起初,他以为是路过的人擦到他的衣袖,迷蒙中不甚在意,但衣角的那股拉扯感越来越清晰,墨瑾尘转过头,几乎是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