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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高凡霜是太子心爱的女子,而她却是一个“嫁给太子但被之弃之如蔽屣”的女子。但是这一世,她依旧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傅嫡长女,而高凡霜却只是一个小官家的庶女。她就不信,如今这样悬殊的身份,高凡霜还能在她面前翻出什么花来。若高凡霜安分,她不介意宵雨跟她做朋友。但若是高凡霜又敢整什么幺蛾子,她绝对会把高凡霜要害meimei的心思,掐死在摇篮中。谢宵雨听清楚了jiejie的话,但又不敢肯定此话出自jiejie的口中。她刚刚没听错吧,jiejie竟然愿意主动见高凡霜?不过,很快,谢宵雨就想通了,并且有些心疼jiejie。jiejie应该是因为她,才愿意试着接受高凡霜的吧?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两姐妹的心理,有点微妙,多说一句。最初两姐妹相识,谢宵雨并不会觉得jiejie亲,相反原作者着墨比较多的女主,反而是她比较熟悉之人。所以去接触高凡霜的时候,她并没有考虑到谢宵霁的感受。如今跟jiejie关系不错,两者有些冲突,才会有这么微妙的情绪出现。(小酌拄着脑袋认真思索好久~所以!还是要多说一句,解释一下~)第66章探听直到天上挂起月亮,众人聚在一起用饭,公孙晰和谢岱才从书房里有说有笑地走出来。谢宵雨身旁空着一个座位,自是为公孙晰留的。谢岱则直接走到饭桌旁,二话不说朝萧柳灵身边的空位坐了下去。“大家都等久了吧?吃吧吃吧。”谢岱摊了摊手,示意众人动筷。谢宵雨拿起手中的筷子,好奇地望了望公孙晰,她很想现在就知道自家夫君这一天都跟父亲聊了些什么。然而,公孙晰却只是温柔地朝她笑笑,并将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随即,伸手夹了一个鸡腿,放在宵雨的碗中。公孙晰如此这般做法,谢宵雨也不是白痴,自是看懂了他不想现在说,便只能将自己心中的好奇心压了下去。坐在宵雨另一旁的谢宵霁,看着齐王和meimei恩爱的样子,若有所思。兴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也能遇到一个自己倾心并且对方心中也有她的人?但这个想法一出,谢宵霁便连忙摇头。感情这种东西啊,太伤人。就算真心付出,谁知道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兴许这一世,她可以出家做个小尼姑?看破红尘,普度众生,也不是不可?整个晚饭期间,虽然大家彼此之间有些小互动,但“食不言寝不语”这一条古训,倒确实在谢家执行得很好。和中午一样,众人依旧极为默契地吃着饭,完全没有询问谢岱和公孙晰的意思。饭后,公孙晰和谢宵雨便准备打道回府。虽然齐王府和谢府不远,但萧柳灵还是有些不舍。“宵雨啊,有空记得常回府看看。你不在的时候,谢晌这个小家伙可是天天念叨着你呢?”萧柳灵握着谢宵雨的手,感叹道。她并没有说自己有多想女儿,而是把小儿子当成借口,推了出去。对此,谢宵雨自是满口答应。虽然母亲说得很隐晦,但谢宵雨却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母亲肯定很想她。在这个时代里,一般嫁出去的女儿便是泼出去的水。但对于家大业大的谢府来说,却多了不少人情味。告别结束,齐王夫妇便上了车。一上马车,谢宵雨连忙拉着公孙晰坐下,并瞪大着眼睛好奇地看他。她不说话,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公孙晰,因为她知道,自家夫君肯定知道她想要问什么。公孙晰受着谢宵雨这赤|裸|裸的目光,心底却忽然有些紧张。宵雨很少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这种眼中只有他的感觉,真挺不错的。他下示意伸手戳了戳谢宵雨的脸蛋,有点软糯糯。若不是怕宵雨害羞,他一定用尽最美的词汇,来夸自家夫人。和公孙晰的心思不一样,谢宵雨可不觉得此刻有什么浪漫的气息。她一本正经地将公孙晰的手拉开:“今天一整天,你跟父亲都说了什么?”说着,谢宵雨依旧瞪着满是期盼的眼神,看着公孙晰。然而,这一回,公孙晰却决定将这个关子卖到底,他偏不告诉宵雨。伸手,他便直接将谢宵雨的脑袋拉向自己的肩膀:“乖,玩了一天了,你肯定累了。休息休息。”见谢宵雨不依,公孙晰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宵雨乖,隔墙有耳,回家再说。”听到“隔墙有耳”这四个字,谢宵雨终是安静了。公孙晰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她又何必继续纠缠下去。而且父亲和夫君说了这么久,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但是谢宵雨心里是真的好奇。越不让她知道,她就越想知道。一路上,她都表现得很安静。但马车一停,谢宵雨便直接拉着公孙晰从车里钻了出去。在车外守着马车的左和,一点都没料到夫人这么莽,活生生被吓了一跳。一进齐王府大门,谢宵雨便直接拉着公孙晰往房里走。进了卧室,总该安全了吧。公孙晰看着用力拽着自己手臂,拼命往前跑的谢宵雨,乐了。原来夫人的好奇心抑制不住的样子,是这样的,还真是可爱。进门,关门,关窗,搬凳子,倒水。谢宵雨积极地将一整串事情都做好了,然后拉着安静立在门口不说话的公孙晰,坐到了凳子上:“这一回,你总该回答我了吧?”闻言,公孙晰莞尔一笑,然后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随后放在桌上:“好好好,我说。倒水。”既然要听八卦,自要做好端茶送水的觉悟。二话不说,谢宵雨便直接给公孙晰的杯子,添满了水。“如今宁国的形势,你可看得清楚?”端起水杯,公孙晰饶有兴趣地问道。闻言,谢宵雨下意识皱了皱眉。这……为什么有种在考时事政治的感觉?她努力地想了想这段时间发生在宁国的事,然后结合脑内原书的信息,犹豫地说道:“朝堂之上,其实不是那么得乐观。虽然把控朝政的人是我爹和我姑母,但我不得不说,宁国皇室的权力,太弱了。若是父亲和姑母有心谋逆,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