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言情小说 - 算命师在七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9

分卷阅读119

    顺带让阿南将堂屋门给掩住。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最后文泽才带着赵大飞进灶房忙活去了,而田秀芬则拿起扫帚扫院子,晓晓依靠在陈云红的身上,看着对方逢衣服。

那老婶子很快便过来了,“我是新搬来的,年轻的时候住这里,后来嫁出去一直没怎么回来,现在老了,想小时候的地方,所以回来了,对了,我姓王,你们叫我王婶子吧。”

王婶子说话有力,大方得体,让人很舒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这老婆子一个人住,有什么事儿还得麻烦你们照看一下,可别不收。”

“王婶子什么话,”田秀芬连忙接过手,她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堂屋门,现在不请王婶子进屋坐坐也不好意思。

见此,陈云红起身过去,“王婶子,您今天才搬过来,一定很累了吧?”

王婶子笑眯眯地看了眼堂屋的门儿,“是啊,改天我一定找你们说说话。”

“成,到时候咱们三好好聊。”陈云红连连点头,将王婶子送走了后,她将院子门关上,靠在门框上松了口气,“这婶子不错啊,袁叔躲她做什么?”

田秀芬摇头,对陈云红眨了眨眼,“指不定是不好意思。”

“有可能。”

说完后,两人相视一笑。

当天晚上,袁老等月亮都起来了,才被文泽才送回家,原本文泽才是让他在家里住下的,可袁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是想回家。

于是每天文泽才他们到家的时候,便都能看见袁老提着一条鱼眼巴巴地站在院子门口等他们回来。

陈云红也叫不进去,袁老说要等文泽才他们到家后才进去,不然被别人胡说就不好了。

一连七、八天,文泽才看着鱼都想吐了,袁老终于没来了。

“袁老和王婶子在院子门口说话呢,”陈云红笑眯眯地和田秀芬分享着,两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赵大飞与文泽才却兴致勃勃地开始择青菜了,吃了这么多天的鱼,得吃点炒青菜刮刮油。

当夏母拿着文泽才所需要的东西过来时,正是晓晓和阿南报名的那天,也幸好老巷口离晓晓他们的学校不远,所以当赵大飞找过来的时候,文泽才便回去了。

“大师,这是您要的三样东西。”

夏母拿出一张纸,以及两个小瓶子。

纸上写着的是夏直的生辰八字,透明瓶子里面是一滴血,另外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面则是男人的精华。

文泽才看也没看那个白色瓶子便道,“这东西不是夏直的,也不是我要的东西。”

夏母闻言脸色一白,“什、什么?!”

不是夏直的东西,那里面会是谁的?!

夏母又急又气,她不敢想自己的儿媳妇是从哪里得到这瓶东西的。

文泽才叹了口气,“我要这东西其实就是个幌子,那天我看郭月月的神情有些不对,便起了疑心,这东西不过是我试探她的罢了。”

夏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扯了扯嘴角,“大师,你放心,我会一定会回去问清楚的!”

这几天她一直在找当年和夏直走得近的人,可好多人都没问题,她倒是没怀疑过那时候还是干女儿的郭月月。

“只要真正下术的人能找到,我只需要他的精血,便可在十五那天为夏直解术。”

夏母大喜,连连点头。

“多谢文大师!”

郭月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夏家的时候,敏锐地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劲儿。

客厅里没有夏直平时看电视的身影,倒是有夏父与夏母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等她回来。

郭月月抿了抿唇,放下书袋笑道,“爸妈,怎么也不开电视,这么干巴巴地坐着?”

夏母回过头,冲她招了招手,“你过来坐下,我们聊聊吧。”

郭月月听到这话,觉得更不对劲儿了,可她也没表现出来,而是一边往沙发那边走,一边笑问道,“怎么不见直哥?”

“他被国祥带出去玩儿了,”夏母说着便将那瓶白色的瓶子放在郭月月的面前,“月月,你有什么想对我们说的吗?”

看着那白色瓶子,郭月月的心顿时像坠入深海似的沉闷,她偷偷打量了一番夏家夫妇的神色,最后强撑道,“妈,这、这不是您让我去弄的吗?”

说完,还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文大师要的是夏直的,你告诉我,这是谁的?”

夏母颤抖地伸出手指着郭月月追问道。

郭月月一愣,抬起头大叫道,“妈,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我能去弄别人的吗?!再说了这怎么不是直哥的了!那文大师说话也要有证据啊,怎么能张口就来,这不是毁我名声吗!”

说着,郭月月便掩面哭了。

☆、73

郭月月这话倒是把夏母问住了,文泽才只是说那东西不是夏直的,却没有说为什么知道那不是夏直的。

夏父见夏母发愣,叹了口气看向还在哭的郭月月,“我问过阿直,他说你们并没有.....也没见过这个瓶子,月月,我们夏家自问待你不薄,你要是真知道什么,一定别瞒着我们。”

夏母的眼睛也红了,她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是啊月月,我们想让阿直恢复正常,也不完全是为了我们两个老的,陪伴他一生的是你啊!我们要是两眼一翻走了,你一个人怎么照顾阿直一辈子啊。”

郭月月闻言,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她抽噎着,“我知道,我能明白的,可那东西确实是直哥的,我、我没有去找其他人,我对天发誓!”

说完,郭月月便抹了把眼泪跑回房间了。

“月月!”

夏母见此连忙起身,准备去房里和郭月月好好聊聊,可夏父却一把抓住了她,“别去了,她要是有心瞒着我们,我们也挖不出什么话。”

儿子还没好,儿媳妇又被牵扯其中,夏母不禁悲从中来,她大哭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夏父安抚着拍了拍夏母的肩膀,他低声道,“要不,咱们去问问文大师,月月说的也没错,就算不是阿直的东西,可也有个说法啊,不能张口就说这不是。”

文泽才的一句话可关系到两件事,第一郭月月可能与夏直中术有关,第二郭月月可能有婚外恋,不然这东西不是夏直的,会是哪个男人的?

于是第二天,两口子便一起来找文泽才。

他们还没开口,文泽才便笑道,“是来问我为什么说那瓶东西不是夏直的吗?”

夏父与夏母对视一眼,然后连连点头。

“是啊,大师,我回去想了想也不好直接问月月,毕竟这事儿闹不好就会成两件事儿,再说要是她质问我这么说的原因,我要是说不出来,她指责你是骗子,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