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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忐忑,他发现女人的心比海底的针还难探,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今天和昨天的表现不一样。谢柔没理他,和谭清远简单交谈了几句。用余光看着男子的神情,谢柔一边心疼着一边气闷着,原因无它,昨天她鼓起勇气亲了他,本想着他会有所表示,没想到他傻傻地看着她,只顾着傻笑,竟一点回应都没有。既然如此,就晾着他一个人好好想想吧。*一行人没说几句话,便在奇怪的气氛中返回了吴城,一路上谢柔有意忽略萧承启,弄得他满脸困惑和尴尬。进了徐府,两个人影迎着谢柔径直撞了过来。“小姐!”雀儿泣不成声。“雀儿、云姑!”谢柔也红了双眼,当日被劫走时,她就很担心两人安危,那些刺客狠毒,所到之处恐怕不留活口,她怕他们对两人动手。雀儿抱着她说不出话来。还是云姑接了话,将那日的事讲了:“那时,我与雀儿在门外说话,被人打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看到东厢房着了火,卓远赶到把我们救了出去。”“幸好小姐无事,否则雀儿只能跟着您去了。”雀儿抹着眼泪道。谢柔抱了抱两个人,主仆三人用了很长时间平复心情。待雀儿擦干眼泪,才注意到谢柔身后的男子,那并不是卓远或者卓生,而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两人刚要询问是否是新派来的暗卫,谢柔已经说话了,她拉了雀儿一下,道:“雀儿你不认识了么,这是我兄长。”“啊?”雀儿瞠目结舌。萧承启脸色更加难看了,但他根本没机会和谢柔说话,准确来讲是谢柔不愿给他机会。雀儿对于这个刚出现的男子抱有警觉心,她打量了此人一番,在他要跟着谢柔进房间的刹那,将其拦了下来。“这是我们小姐的住所,有我和云姑守着就好,你一个男子不方便进来吧?”雀儿觉得这个人真奇怪,小姐明明看起来和他不熟,怎么他还故意往小姐身边贴,如果说是暗卫,似乎气场又不对,可她也见过小姐兄长,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她拿定了主意,既然什么人都不是,自然要请出去的,请得越远越好。萧承启一时语塞。卓海跟在他身边,看得直摇头。“卓叔,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萧承启苦于无法透露身份,进不去又想不明白,只好请教离自己最近的人。可惜卓海并没有和女子有过来往,能帮他的不多,只能凭着识人辨人的眼光,对萧承启道:“少爷,您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才让小姐心里不快活的?”萧承启心里一片茫然。卓海与他分析道:“小老儿听说,女子生气无外乎两件事,想要的未得到,或者是自己记住的,旁人却忘了,至于小姐气的是这两者中的哪一个,少爷还要自己想一想。”他只能帮到这里了。萧承启转头看着窗户上映出的模糊人影,陷入沉思。而谢柔则在屋子里自己生闷气,以前娘还在世的时候就说过,若有一日她喜欢了一个人,一定要让他先表明心意,女子要矜持一些,多考验一下男子再做决定,两个人在一起是后半辈子的大事,不能仓促。她当时也觉得有理,可真到了那一刻,终究是没忍住。说来说去,还是她太过心软了,一时心软不要紧,还把自己搭进去了,现在好了,什么回应都没有,旁人只管来笑她。“小姐,方才那个男子究竟是何人,奴婢看他还想要进来找小姐说话呢。”雀儿好奇地道。谢柔在她面前也不避讳,忍着气道:“不必放他进来,就让他在外面呆着吧。”雀儿眨了眨眼,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点头道:“小姐说得对。”谢柔试图转移注意,于是靠在最里面的矮桌上,随手拿起书来看,雀儿不敢打扰她,准备好了点心水果就退下了。穿过回廊,她望见那个早应该离开的男子还站在角落里,一双眼睛依旧看向小姐所在的房间。她抬了抬眉毛,招手唤来一个小厮。“姑娘您说。”雀儿悄声道:“你们一会儿是不是要打扫院子,墙外的小路也要扫?”小厮道:“是,这是每日都要做的。”雀儿道:“你看见那个人了么,等会儿你们清扫的时候,就把土往他身上扬,使点劲。”小厮一呆,道:“这……这不好吧?”雀儿哼了一声,道:“他惹我们小姐不快,小姐不出手,我们做奴婢的当然就代劳了,你快去吧!”小厮摸了摸头,应下了。作者有话要说: 卓总管:咱也不懂,咱也不敢问。萧直男:卓叔,我觉得你比我懂得多。(泄气)卓总管:……☆、点一盏灯谭清远觉得最近府中气氛怪异,他起初只是有点微妙的感觉,后来发现源头出自谢柔和她的那位“兄长”。从旁观者角度来看,两个人好似不太亲近,常常是做兄长的主动凑上去,做meimei的连头都不抬,对其视若无睹,连带着两个贴身伺候的奴婢也不爱搭理他,他曾亲眼看着雀儿将一盆水哗啦一下泼到那人脚下,溅湿了他半面衣裳。那位“兄长”的脸色在这短短三日里从白到黑,从红到绿,过了好几个来回。谭清远瞧着都有些不忍,他私下还想着劝一劝谢柔,听说他们二人分别多年,总不能弗一见面就没个好脸色。而且他对谢柔有好感,心中早有追求之意,因此想在她和她的家人表现一下,至少留下一个好印象。思量再三,他决定关心一下这对“兄妹”。彼时萧承启正坐在亭子里喝茶,他喝得很慢,似乎在想事情,身边空无一人,远远望去十分凄清。谭清远提着一小坛酒找到他,对孤零零的男子露出友好的笑容,揖道:“谭清远见过兄台,还不知兄台如何称呼,贸然前来还请兄台见谅。”萧承启扫了他一眼,放下了茶盏,眼中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随口道:“单名一个启字,表字飞卿。”前者取了自己的名,后者则用了谢煊的字,若有一日算起来,也不算糊弄他。谭清远点了点头道:“原来是飞卿兄,说来惭愧,与谢姑娘同行有些日子了,时常听她提起兄长,却到今日才知道兄台名讳。”他将酒放在桌子上道:“这是本地有名的骊竹酒,一点心意,还请飞卿兄不要嫌弃。”谭清远来得不是时候,因为最近谢柔不愿见他,萧承启心里堵着一块石头,若是没有这档子事,他会想借着闲谈打听一下兖州诸事,然而他现在委实提不起精神来,尤其他还要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