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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插嘴,将事情圆回来,到也当真危险的紧的!”毓秀笑着回,眉目之间满是温柔,眸中透着点点情意,她抿着唇甜蜜的笑着,“也是多得了魏渊的助……”“他对你是一惯的好!”清平说着,面色正常,但眸底深处却隐隐有几分失落。“我早早便说过,让他快些回辽,莫要管此间之事,偏他却怎地都不愿……”毓秀低声嗔怪着,根本没发现清平的异样。“到底,你们俩个从小儿一块长大,青梅竹马……”清平低声,几不可闻的自语着,“我又算得什么?横插进去,惹人厌烦吗?”她和魏渊的亲事……早有定论,无论是哪个都没将这事看在哪里,但偏偏清平本人对魏渊却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说情爱……但看着魏渊这般对毓秀掏心掏肺,却到底有些羡慕!!私下里只想着,若有一人能这般对她……或者说,若真成亲了,魏渊是不是就能像对毓秀一般的对她,全心全意的为她……“清平,你说什么?”清平声音太低,根本听不清楚,毓秀便抬头问。“没,没什么!”清平连连摇头,掩下眸中的慌乱。终归,她和毓秀情同姐妹,魏渊心系毓秀,且……只看毓秀的反应,对魏渊也不是没有半点意思……清平就算心中有些失落,却到底不愿意横刀夺爱,让毓秀伤心的!——中宫里,两姐妹闲谈过往,而前朝大殿之内,钟皇后却正跟楚皇激烈争吵着。当然,是因为楚昭的问题!!钟皇后指责楚皇偏心楚昭,根本不顾忌老臣之心,钟老太傅都要病亡了,楚皇却只是轻描淡写的处置了赵英和几个仆人,对楚昭不伤筋不动骨……面对害了自己儿子,又想毒死老父的凶手,就这般从容被放这……钟皇后又哪里能甘心呢!!声声指责楚皇太过糊涂,养虎为患……钟皇后也是憋屈伤心太过,多少有些失了分寸,到惹得楚皇有些恼羞成怒。到底,哪怕明知自己行为不妥,但被旁人指出来,却终归难免羞恼,尤其,楚皇还是帝王之尊,登基之后更无人敢忤逆他之意,能忍得钟皇后这么常时间,亦是看在夫妻多年的情意份儿上了!!“皇后,你到底想如何?难不成还要朕为钟太傅偿命不成?”面对夺夺迫人的钟皇后,楚皇终于忍不住发怒,伸手砸了茶杯,他厉声道:“昭儿乃是皇子,是郡王,而钟太傅不过臣子罢了,莫说昭儿未曾毒害他,便是真的害了,哪有主子为奴才偿命的道理!!”正文第二百一十二章:姐妹情深听到楚皇说出这样的话来,钟皇后更加痛心疾首,钟家满门忠烈,哪一代不是为了楚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了楚皇眼里,就成了命如草芥的下贱奴才,实在可笑,钟皇后的性子随了钟老爷子,刚烈至极,哪里能容得下这样的话,“昭儿是皇上的儿子,我的晖儿就不是皇上的儿子吗!明明是他害死了我的儿子,您就当真置若罔闻吗!”“皇后!”楚皇眼中有火苗闪烁,声音颇有不稳,“要是朕能料到晖儿的死,朕绝不会让他发生!你还想怎样,是想让昭儿给你的晖儿偿命不成?”自从太子去世,皇后在楚皇眼里的地位是一日不如一日,况且钟皇后几番胡闹下来,更是招致了楚皇的嫌弃,太子之死,楚皇如何不心痛?可是他是一国之君,他能怎样?难道为了一个儿子再去处死另一个儿子?身为皇后,眼中只有小家,却无大家,这是让楚皇极其失望的。楚皇一番话让钟皇后彻底凉了心,“那魏渊呢,你让清平嫁给魏渊是何打算?您若当真不想让臣妾活在世上,直接赐死臣妾好了,为何要苦苦折磨臣妾,没了清平,臣妾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她的儿子死得不明不白,现在还要夺了她仅剩的女儿,钟氏心中又悲又恨,她嫁入皇家,身上背负了多少的包袱,可惜这些东西她既不能向娘家人吐露,又不能和枕边人倾诉,她一人活得有多苦可有人知道?可有人关心过?“你这是说得什么胡话!”楚皇越来越捉摸不透皇后心中的想法,只觉得她像是个怨妇,哪里还有半点一国之母的样子,要不是钟家尚且未倒,他已忍不住想把这皇后打入冷宫,“清平是朕的女儿,是大楚朝的公主,这是她的命!你身为皇后,怎么还顾念起这个来?难道朕不心疼她?朕要是心疼她,谁来心疼江山百姓?”楚皇愣了愣,又道,“皇后,朕希望你日后讲话能够冷静些,可不是什么话都能乱说,这些话你是与朕说,若是被朝前的那些人听了去,朕怕是也保不住你!”钟皇后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大殿走出来的,外面的太阳格外刺眼,要不是婢女搀扶着,她只想仰面倒下去,再也不去想这些,其实从太子走的那天起,她就已经是一具空壳,太子是她毕生的希望,也是钟家的希望,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今天是为了什么,为了太子她付出了多少,她那双手亦曾沾满鲜血,可是结果还是败给了楚昭,而太子天性良善,也做不出毒辣的事情来,这一切,都怪她,怪她没有保护好太子,怪她没有早日识破楚昭的jian计。“皇后,您慢些,当心身子。”宫婢见钟皇后的样子就知道殿内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瞧得出,皇后已经日渐失宠,皇上见皇后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这宫里头,还当真拿她钟氏作皇后看的人,也寥寥无几。树倒猢狲散,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往前走了两步,身子飘忽,“清平呢?她现在可在宫里?”想到那苦命的女儿,钟皇后心口一酸,剩下的日子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她只想让女儿在自己身边多待些时日,毕竟魏渊早晚要归辽,魏渊回去,清平自然也就跟着走了。“公主在中宫里呢。”皇后皱眉,“再中宫?她如今大婚在即,不好好做些正经事,成何体统?”她哪里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多些自由的时光,可是这样如何堵得住悠悠众口,如何能让楚皇放心。她已经禁不起任何折腾,钟家也不再是昔日的钟家,稍有不慎,可能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公主在中宫,说是与钟家小姐有约。”也罢,“哎,随她去吧。”钟皇后叹了口气,清平自幼生长在深宫之中,能说得上话的只有毓秀一人,而毓秀与魏渊,皇后心里也有几分数,她们这两个孩子啊,钟皇后拿毓秀视为己出